“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枫染晃了晃酒杯,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如果是去深渊教团的麻烦的话,那我可以帮忙哦。”
“诶嘿!”
温迪眯着眼笑,将照片还给了枫染,枫染又反手给了荧,荧白了一眼,然后收起来。
“还是算了吧,我只是想去看看,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而已。”
温迪俏皮地歪着头,好似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如今的我可是现存七神中最弱的一位,要是在你们面前被深渊教团给打败了,那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迪卢克扶着额头,叹息一声:“你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是丢人丢大发了。”
可惜迪卢克的吐槽并没有让温迪汗颜,只是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打着哈哈。
迪卢克又抬头看了一眼,又是没忍住叹息一声。
不过也没说什么。
毕竟蒙德已经没见过风神的踪迹很长一段时间了。
这么多年都这么过来了,以后再差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
迪卢克微微摇头,再次看了温迪一眼,此时的他正在与枫染聊天,满脸开心的样子。
算了...何苦期待过高,至少这个风神也并非一无是处。
总比稻妻的那位神明要好吧。
稻妻闭关锁国的消息已然传遍了邻国,迪卢克早就接到了消息。
他不禁想,至少咱家风神不干涉内政,挺好。
正当迪卢克胡思乱想的时候,枫染的一番话忽然传进了他耳朵里,引起了他的注意。
“温迪,你真的很弱吗?”
枫染稍稍收了些笑容,显得比以往要认真一些。
“当然。”
温迪不假思索道:“我记得我说过吧,神明依靠子民的信仰获取力量,而我已经陷入沉睡很长时间了,最近才醒来,当然是最弱的神明。”
“哦,这样啊~”
枫染特意拖长了尾音,面上勾起了些许揶揄之色,突然那朝着天使的馈赠里面走去。
在荧、温迪。迪卢克三人的注视之下忽然勾住了一个醉汉的肩膀,问道:“喂,老兄,打听一件事。”
那醉汉却根本懒得听枫染说些什么,不耐烦地一巴掌将其挥开,拧眉道:“去去去,别打扰我喝...”
然而醉汉话还没说完,一枚金灿灿的摩拉在他的眼前晃了晃,正当他聚精会神之时,摩拉又忽的被一只手抓走。
醉汉大惊,连忙将视线投过去,追随着摩拉的轨迹急速扭转,最后落在枫染身上。
枫染一脸微笑,当着醉汉的面,手一松,摩拉霎时就掉进了一个袋子里面。
甚至还晃了晃,顿时传来清澈的金属碰撞的声响。
“老兄,向你打听个事。”
枫染笑着,将手里的袋子推到醉汉怀里。
醉汉的表情霎时就变了,哈哈大笑着:“愿风神护佑你,外来的朋友,我们蒙德人...诶,你怎么走了,你还没问呢?”
“不用打听了。”
枫染背对着醉汉,挥挥手告别,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温迪面前,下巴一掀,点了点醉汉的方向:
“这种程度的信仰,你告诉我你是最弱的?我们璃月人可做不到开口就是帝君保佑。”
“这是蒙德的习俗,已经习惯成自然,变成口癖了。”
温迪还在竭力掩饰,拼命找补的样子像极了外出鬼混回来的样子:
“璃月不一样,我听说璃月人都比较含蓄,骗人的话脱口而出,真正意义炽烈的情感反而羞于言表。
你们越是平时不谈及帝君,那岂不是说越把帝君放在心上?”
迪卢克沉思了一会儿,竟然觉得还有几分道理,暗自点头。
荧也是眉头一挑,与派蒙面面相觑,皆是耸了耸肩,一脸无奈之色。
枫染呆了一下,旋即不免觉得好笑,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坐下,笑出了声:
“啧啧,有意思...所以温迪你是想说,一直挂在嘴边的信仰就不虔诚了吗?”
“是...诶,不是。我的意思是蒙德人的信仰没有璃月人那么...也不对,诶嘿!”
温迪呆愣一下,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只能蒙混过关,巧舌如簧的舌头此时宛若打了结。
自家迪卢克还在旁边呢,他已经注视过来了,眼神好锐利啊!
要是着了枫染的道,被绕进了圈子里,怕是以后再也喝不到迪卢克的酒了。
啊!该死的枫染!!!
上次他生日会就该多吃一点,吃光他家的大米!
然后去一趟璃月港买一大批的酒,报上枫染的名号!
温迪不免暗戳戳的想。
“好了,不难为你了。其实过来找你们也是有正事的。”
枫染旋即正色,不复先前的轻挑。
迪卢克猛地警醒,放下手里的布巾与酒杯,沉声道:“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枫染的事,肯定不算小,不然也不会千里迢迢地赶过来。
但迪卢克无所谓,作为至交好友,枫染的事情他一定会帮。
“迪卢克老爷有心了,下次有事一定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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