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露出得意的表情,她以为赵玉书怕了。
“奴家从家乡带来几位仆从,武技跟唐人比自然是上不得台面,但在家乡也算有几分蛮力,公子若是能胜了这几人,奴家自然要请公子入屋里好好喝上一杯,毕竟,哪个女子不爱英雄呢。”
这话语气极其旖旎,但句句皆是杀机,傻子都知道所谓的只有几分蛮力的奴仆必然是身手极佳的好汉,在座的绝大多数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如果真论武功,最好的怕就是赵玉书身边这个所谓的世代簪缨的薛大少了。
“如果公子不想辱了身份,不愿同下人竞技,那就算了,徐嬷嬷,这桌记奴家账上吧,奴家身体不适,就不陪公子饮酒了。”
公主得意一笑,极其潇洒的挥了挥手,转身便要离开,空让一屋子人气的面色通红却又屁都放不出一个。
“敢问姑娘,辽使耶律延,也是赢了三位好汉吗?”赵玉书似乎在做最后的挣扎。
公主停住脚步,半转过头,语气毫不掩饰鄙夷和不屑:“自然,耶律大人以一敌三,英雄的很。”
赵玉书笑了:“既如此,总不能让人觉得我大唐武德不如辽人,姑娘,这架,在哪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