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其中哪个,他得知道那个人是怎样一个人。
即使他从小父亲的席位一直缺失,他没有体会到父爱,但他也不是什么人都会叫那一声爸爸的,也要看他配不配,配不配做他温言的父亲,哪怕裴家有这泼天的富贵,他也不在乎。
温言抬头看了看门外的夜色,“陈姨,昨天有个人来找我了。”
陈文回过神,“谁,谁找你了,是京市的人吗?”
温言直直的看向她,“你怎么会知道京市的人?我还没提,你知道什么对不对?”
陈文摇摇头,“没有,我就是刚才你,你不是说保送京大了,我猜可能是京市那边的人,是这样,没错,就是这样。”
陈文说话已经有些颠三倒四,温言走到她面前,“陈姨,还请你告诉我,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好吗?找我的那个人叫季贺,我们苏市的人,你应当听过季家,他受人所托,京市裴家,你明白的。”
陈文往后倒退几步,“真的是裴家的找你了吗,难道那边知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