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君珩其实是有点醉了的,不过他认为,微醺的时候更好办事儿。
今晚的温言景实在是太好看了,身上的每一寸都在吸引他。
尽管酒会上有那么多长得好的人,但谁都比不得他的小景。
虽然衣服华贵无比,但比不得衣服下面的光景。
历君珩进门就把温言景抵住。
用手指轻轻缠绕着他脖子上的柔软飘带,用力一带,就把人扯过来。
先用羡爱的眼神细细描摹一番他娇软的眉眼,再才反复吻一遍。
“小景,第一次在这儿见面的时候,我很抱歉神智不甚清明。今天,给个机会让我陪罪好不好~”
“这个……”历君珩声音又醇又哑,“送给你!”
温言景看着面前的项链,伸手摸了摸。
吊坠是两个小巧的人儿。
温言景一眼就看出来,是他和历君珩。
两个都和本人长得一模一样,做的惟妙惟肖。
不得不感叹,这做工,精细到令人惊叹的地步。
“为什么你这个的身上,胸前的位置是空的?还是空一个爱心的形状?”温言景摸着另一个人问道。
历君珩笑了笑,低声解释:“因为他的心,在你身上啊。”
温言景一看,'他'的胸前,果然突出来一颗心。
在他抚摸的时候,历君珩又说话了:
“小景,'他'的心已经焊死在你身上了,你这一辈子,都不可以'不要'。”
温言景怎么可能'不要' 。
他那两个小人儿面对面一合,果然,'他'的心穿过了'历君珩'的身体,两人拥抱在一起,完美契合。
他觉得很好玩,分开了又合上,来回玩了好一会儿。
随后爱不释手捧起来,眼里有一闪而过的狡黠。
“珩哥,是不是没有我给你'心',你就活不了了?那……如此说来,我现在就是你的主人了~?”
“嗯,”历君珩承认:“没有你,活不了。”
“主人,”他又魅着声音故意撩拨,“你的仆人现在呼吸困难,需要你的帮助,请来渡我吧……”
温言景故意装不懂:“怎么渡?啊~你慢点!”
他一下子被人抱起来,突然悬空的感觉让他差点把手上的项链丢掉了。
吓了他一跳。
赶忙紧紧捏着手中的东西。
历君珩从喉间发出几声愉悦的笑声,歪头吻住温言景的红唇。
舌尖一抵,就顺利卷到了里面的柔软。
仔细吻了半晌,历君珩认真回答了温言景的问题:
“这不需要你费心,小景,你只需要好好配合就可以了……”
……
从酒会离开的顾星白,自觉跟在闻尧身边,就像跟着自己的当事人一样公事公办。
闻尧想到在酒会喜笑颜开、恺恺而谈的人,现在像个机器人一样,其实心里堵得慌,他很想飙车发泄一下。
可自己喝了不少酒,不能拿他人的安全开玩笑。
虽然他一向没什么道德,但他只是比没道德的人更没道德罢了。
终究还是没让司机下班,拉开后座的门,护着顾星白上了车。
闻尧认为自己今晚酒喝多了,头痛。
也就顾星白,他不能打,不能骂,还不能说。
因为自己不可能说得赢金牌大律师。
说起来,他们两人也好多天没见面了。
一个为了打官司到临市出了差,一个为了拓宽市场出了国。
期间,连个电话都没有通过几次。
倒不是闻尧不打,是顾星白没时间接。
原本就有时差,他找不吵顾星白睡觉的时候给他打电话,他不是在陪当事人就是在陪当事人。
而那个当事人,是个富家女,今晚两人还笑吟吟聊了半天。
想着想着,闻尧觉得手臂一沉。
原来是顾星白倒在了他身上。
并且眼镜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刚刚还精明锐利的眼里,现在迷迷糊糊的,布上了一层迷雾一样。
这是醉了?
酒量这么差?
闻尧知道,顾星白很少喝酒,他说影响思维。
也没见顾星白喝过多少酒,今晚他一直注意着,明明也没喝几杯,喝的都是果汁。
怎么就醉了呢……
刚刚出来的时候,顾星白可是利利索索,精英范儿十足的,一点看不出来喝过酒。
怎么一下子,人就迷糊了?
迷糊的顾星白,知道现在是安全的。
他像八爪鱼一样缠着闻尧,一直蹭来蹭去地嗅着什么。
“阿尧,你是不是有人了?怎么一股子难闻的味道……”
“阿尧,洗干净,不好闻,我只想闻你的味道。”
闻尧当真闻了闻自己,除了一点香水味,什么都没有。
然而,顾星白却不管不顾。
伸手去脱闻尧的衣服。
嘴上也说个不停:“阿尧,才几天不见,你怎么能找别人呢~”
“不允许,我不予许!”
自顾自说完不允许的顾星白,也不纠结闻尧的衣服了,他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