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君珩没再管老宅里的鬼哭狼嚎,自己开车回了观澜亭。
他到的时候,萧斯宁已经走了,只有温言景一个人坐在餐桌旁喝骨头汤。
可能是早就听见了车声,温言景抬头望着门口,手中的勺子在碗里搅拌碰撞,发出一些清脆的响声。
他看着历君珩走近,脸上的笑意也越来越大。
“珩哥,你速度挺快啊,这才多久,就回来了?”
历君珩觉得,这话听着吧,有点正话反说的意思。
毕竟现在都快要吃晚饭了。
稍一想,他便明白了,自己这合法丈夫应该是需要陪伴的时候。
于是走上前,弯腰把温言景圈在自己怀里。
他又把自己的下巴放在温言景的肩上,歪着头吻了吻他的耳垂。
“我错了,我不该去揍顾知遥,我应该等你脚好了,让你亲自揍。”
“珩哥,”温言景靠在椅背上仰头,“吻我……”
历君珩覆过去,含住了温言景的唇瓣。
他们就那样一个坐着,一个站着接吻。
“唔……”温言景伸出双手推上方的人,“好,好了…林姨还在家呢,我们这样,不成体统……”
历君珩放开了他,转到他身边坐着。
然后端着碗,试了试骨头汤的温度。
“快把汤喝了,不要想着以这种方式逃避。林姨熬了很久,不然她会伤心。要不要我喂你?”
温言景接过碗,“唉”了一声,然后不满:“珩哥,你为什么要识破我的计谋,太不可爱了……”
“不对,”说完话,温言景立马否定:“我让你吻我,不是逃避喝汤,我那是感动你替我报仇。”
历君珩笑了笑,算是认同了温言景的说法。
然后他面露可惜,语气颇为遗憾:“只可惜,顾知遥被酒色掏空了身体,一拳都接不住。”
温言景想了一下上次历君珩打架的场景,那些练家子都接不住一拳,别说手无缚鸡之力的顾知遥了。
“珩哥,你去老宅把顾知遥打了,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不会,”历君珩斩钉截铁,“顾知遥嫖赌D加上故意杀人,逃不过法律的制裁。
历家和顾家最近,都忙着把顾知遥从里面弄出来,不会有心思作妖。”
“那就好。”温言景喝完了汤,一步都不想走,“珩哥,抱我去沙发上坐着。你快去换衣服,我等你吃饭。”
温言景脚踝疼归疼,但是,在历君珩面前,他确实有'夸大其词'的嫌疑。
在家休息了两天,他就不愿意了。
第三日一早,历君珩要去公司,他才刚刚一动,温言景也就差不多同一时间醒来。
温言景用力抱住历君珩的腰肢,还用自己的额头蹭了蹭他的胸膛。
拖长音调“唔”了一声后,才仰头控诉:“珩哥,你是不是不打算叫我……我昨晚就说要同你一起去公司,你都没有正面答应我。”
“昨晚我没空回答你!”
怎么没空,温言景知道。
他肆无忌惮笑了笑,借着历君珩的力量坐起身。
然后真心实意夸赞起来,“珩哥,你那'取悦老公的一百种方法'没有白学,可以出师了……”
历君珩语气危险:“你确定要出师?”
温言景猛摇头,“不要,舍不得…”
历君珩起身,抱着温言景去浴室洗漱。
两人没有过多磨蹭,下楼吃早餐后,直接去了君临。
周一有固定的早会,历君珩走了,留下温言景一个人在办公室。
没一会儿,温诗羽来了。
虽然温言景在电话里告诉过她,受的伤不严重,可她还是担心。
“哥,还痛不痛?擦药了没有?”
温言景看着温诗羽那一秒微红的双眼,突然觉得,她也没有想象的那般无坚不摧。
小女孩到底还是小女孩,还是要宠着才可以。
“我好多了,原本就不严重,加上你嫂子天天好好伺候着,肿都消完了。”
温诗羽听见'嫂子'两个字,原本有点水润的眸子里,已经看不出一丁点儿伤心。
她默了一瞬,还大大叹了口气。
“哥…你这大言不惭也该分时候、分场合。你觉得,历总那能冻死人的模样,能让我叫嫂子?”
“怎么不能?”温言景笑,“你尽管叫,有事我担着。对了…”
温言景看着温诗羽,颇有深意地问道:“王助呢,怎么一直没有见到王助,他被你嫂子开了?”
温诗羽用手抓了抓刘海,顺便挡住自己的眼睛,说话的底气不怎么足。
“不知道,谁有心思管他?他是玉皇大帝还是东海龙王啊,也不是掌握生死簿的阎王,你要见他干什么……”
“不干什么啊,”温言景漫不经心,“我听你嫂子说,有合作商的女儿在追他,我就问问他答应没答应。”
“哎~~”温言景故意,“像王助这么出众的人,要是当个上门女婿,前途不可限量!!”
温诗羽干脆翘起了二郎腿,把满不在乎和在线吃瓜的样子展现了十足十。
“真的?哇,那他不是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