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斯宁叹了口气,继续:“从那以后,顾靖瑶也不说同南医生青梅竹马了,反过来说我们有了娃娃亲……”
温言景拍了拍他的肩,捡着好的安慰:“你可是南医生的掌中宝,一个手段不高的绿茶,不足为惧。”
说完话,温言景看着自己搭在萧斯宁肩上的手,故意把人揽住。
“欸,宁兄,你说我俩这样,南医生会不会拿着酒精给你全身消一遍毒?
可以啊,你说你这洁癖,还分人呢……”
萧斯宁啧了一声,他推开温言景,说着不怕死的话。
“要不是我对你没有冲动,当初就凭你天神一样的救了我,我高低得以身相许。
你可是我的再生父母,我能对你有洁癖?”
温言景嘲笑他:“你说你,你不是最喜欢南医生那完美无缺、决断生死的手了吗,你也舍得让他替你剥虾?”
萧斯宁眼神暧昧,似笑非笑,“景儿,你不是说过,你家历总的手,只能掐你腰吗,你不是照样舍得用来剥螃蟹…”
两人靠在柱子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没一会儿,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
她面色惨白,一看就很痛苦的样子。
带着哭腔的声音,说话断断续续:“两位,我…我肚子疼,我…我叫了救护车,你们能帮忙把我送到外面吗?”
温言景习惯性的把萧斯宁挡在身后。
这儿今天被楚云野包了,刚刚在包间里有孕妇吗?
“小姐,你等一下,我去叫这儿的工作人员。”
“不…”那孕妇摇摇欲坠,“来不及了,你们行行好,把我送到路口。”
温言景扫了一圈,确实没有看到工作人员。
但是眼前这个女子腿上已经出了血,看起来确实像是马上就要生产了,便也不忍心看着她倒在地上。
伸出手把人扶住,同萧斯宁一左一右,带着她朝外面走去。
走到大门口,温言景看了看,连保安和侍者都没有?
这不大可能。
金鼎不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
此刻,那女子又闷哼几声,脚上没有了半分力气一样,额间沁出了大滴大滴的汗珠,一点不似作假。
唇瓣干起了皮,说话有气无力:“快,再快一点儿,我肚子里的孩子就要出来了,我已经听到救护车的声音了……”
温言景仔细听了听,确实有声音。
同萧斯宁对望一眼,加快脚步把人送到马路边上等着。
救护车驶近,立马从上面下来一群人,虽然穿着白大褂,但是连个担架都没有。
而同一时间,那名孕妇突然发力,努力把手伸到温言景口鼻处。
她手上还拿着一块布,染了迷药的布。
温言景眼疾手快,瞬间钳制住她的手臂,只闻到一丝不同寻常的药味儿。
同一时间,他和萧斯宁连连后退。
但他们还是被救护车上下来的人包围住了。
没有多余的话,涌上来就要把温言景和萧斯宁抓住。
都是些练家子。
温言景自是不怕的,一拳就能干倒一个。
可萧斯宁到底是个大少爷,不是他们的对手。
另一边,历君珩被某个合作商的负责人缠住交谈。
突然之间,他皱了皱眉,看了一眼南莫尘,站起身就往外走。
他们两人背影匆匆,自然有其他人跟着出来。
历君珩同南莫尘两人在走廊里找了一圈儿,没有看见人。
但心里的慌乱越来越强烈。
没做停留,让楚云野派人去找后,大步朝外走去。
幸好金鼎就在马路旁边,历君珩同南莫尘刚出来,就看见那边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正在围攻两人。
尽管晚上看不真切,历君珩还是一眼就认出,那个撸着拳头在打架的人,就是温言景。
他既要顾着萧斯宁,又要防止别人偷袭,一身戾气。
眼看萧斯宁被人抓住,温言景冲过去阻止,一切发生得太快,他没顾及身后。
那人不知道从哪里拿着一根棒球棍,抬起手就要对着温言景的后脑勺砸下去。
历君珩心脏狠狠一缩,脚比脑快,一个健步冲过去徒手接住了棒球棍。
同时发力,一拳捶在那人头上。
力道之大,让那人当场直挺挺倒在了地上。
而温言景只感觉眼前有什么东西一飞而过。
寒风骤起,破空声响过之后,紧接着就是利刃入肉的声音。
他歪头一看,首先入眼的,就是历君珩无比凶狠打人的一幕。
有一种不死不休的狠厉感。
再一眼,才发现,刚刚从眼前飞过的东西是一把手术刀。
直直插在一个白衣人手腕上。
而甩刀的人,正是匆匆拉过萧斯宁的南莫尘。顺带一脚踹飞了另一个白衣人。
温言景松了一口气。
这时候,他停了动作,看着历君珩打架。
只听见“嘭嘭嘭”的闷响声,没多久,那些刚刚还能战斗的白大褂,已经全部躺在了地上。
有几个还能蜷缩哀嚎,最多的,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