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齐齐跪在地上,江妈妈来回在三人面前踱步。
几个呼吸后,江妈妈很是无奈。
“明珠、司琴站起来吧。”
柔菊归夫人管,江妈妈没法随意处置,亲自到屋里问了。
片刻后,两个侍卫和江妈妈一起走了出来,在众人面前勒死柔菊,直接抬走。
江妈妈看了一眼明珠,轻斥:“你是忠心,心思也别太多,自作主张也不要有。”
“赏人用银链子,是要丢尽夫人的脸吗?”
“现在回去面壁思过,今晚守夜!”
往后守夜全部由明珠来,好好听世子与夫人的墙角,这样才能看明白自己的位置。
话落,江妈妈扭头离开。
明珠和司琴一屁股跌坐在地,好半天才携手进屋。
进了屋里,两人直接倒在床上。
“吓死我了,七小姐那边还真的被你打点到了。”
现在没有外人,明珠靠近司琴耳边,把事情说了清楚。
司琴满脸惊恐:“你怎么这么大胆?要是七小姐没有帮忙,今天就是我们死了。”
“死马做活马医呗,先睡了,今晚我还得忙呢。”
司琴点头,反正今日禁足,她就做绣活,然后换银子。
这两天明珠被刻薄的有些狠了,睡了整整一日,在傍晚时分才醒来。
幸好司琴带了吃食回来给她。
“别的没有,只有夫人剩的绿豆糕,还有一个馒头,你清醒一下,拿着守夜时吃。”
世子今日赏了菜,但丫鬟们都抢光了。
点头答应,明珠穿了一身厚重的衣裳,塞好糕点,江妈妈刚好来催。
世子进屋了,明珠一脸麻木的在门前蹲着。
今日她准备了棉絮,用来塞耳朵用的。
今夜天黑的出奇,明珠来不及反应,黄豆般的雨点直接把手中的小油灯砸灭了。
不出片刻,明珠浑身湿透,在心里骂着世子不该来。
身后的门却缓缓打开,伸出一只大手,还来不及发出惊叫,嘴就被另一只手捂住。
微微一用力,她整个人都被拽进去。
屋里倒是灯火通明,是世子拽她进来。
余光瞥过,秦婉欣已经在床上睡熟了。
墨谨言不由分说,上来就解明珠的衣扣。
“爷,夫人一会儿醒了。”
秦婉欣是不会醒的,今天赐的菜会让人熟睡,但墨谨言不想告诉明珠。
看着身下的人满目羞怯、低声讨饶,白天的焦躁才逐渐缓解。
他墨谨言的人,怎能看上小侍卫?
墨谨言正起劲,灰溜溜的馒头滚出,还有些许的绿豆粉。
墨谨言一时间哭笑不得,明珠寻到了逃跑机会。
悄悄的挪到门边,瞅准机会打算出去,大手拉住脚踝,人被拽了回去。
“要是想去床上你就跑!”
三魂七魄都快没了,明珠摇着头求饶。
见状,墨谨言才满意的把头埋到了明珠的颈窝。
无法阻挠,那就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看着明珠这副模样,墨谨言的玩心大起,故意挑弄明珠惊呼。
“爷就饶了我吧。”
所有的讨饶都被墨谨言忽略,心里占有欲在作祟,必须要畅快了才能停下。
他和秦婉欣没有夫妻之实,但和明珠开荤了。
这段日子,他真是憋屈。
雨停时墨谨言才闹完,瞧着不着片缕的明珠缩瑟在衣服里,拿自己衣裳给她披上。
“爷答应过,要纳你了,你可记得?”
“我牢牢记着呢。”
明珠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心中暗自觉得好笑。
他的话语诚挚,然而实际行动上,却未见丝毫。
“记得就好,这份心意你收下吧,接下来的几天,你自己好好准备一番。”
言毕,他随手丢给明珠一块温润如水的玉佩,那玉佩似乎蕴含着淡淡的暖意,轻巧地落入明珠手中。
墨谨言身着一袭简约中衣,身形矫健,一个箭步靠近,轻柔地将明珠横抱起来,推开门扉,大步流星地向她的闺房行去。
踏入闺房,他细致地掀开柔软的被褥,小心翼翼地为明珠盖好,那双宽大却略带凉意的手,滑入被褥边缘,从明珠身上把自己的衣裳脱下来。
望着墨谨言逐渐消失在门外的背影,明珠的心头莫名泛起一阵空虚与失落,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悄悄流逝。
她心中暗哼一声,想到墨谨言家中双亲健在,家族枝繁叶茂,哪里需要她这样一个外姓之人来操心怜悯。
“司琴,世子已经离开了。”
明珠轻声呼唤,司琴平日里最爱打听消息,刚才的动静,按理说应该已经惊动了她。
然而,明珠连叫了几声,司琴那边却毫无回应,这让明珠感到一丝不对劲。
她突然意识到,今晚这一系列的事情,或许都是墨谨言精心布置的一场戏。
刚刚经历的激情过于激烈,明珠还未来得及多发几句牢骚,就被沉重的睡意席卷,沉沉地坠入了梦乡。
“快起来,夫人唤你去伺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