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兴趣,我对你怎么发现的更感兴趣。”
“想知道?那你和我欢好…”
“突然也没有那么感兴趣,走了。”
“哎?我说,我说还不行…”姬怀初都没来得及站起身,赶忙抬手拉住她的衣袖,委屈巴巴地晃了晃:
“多陪我说说话嘛,我好久没有和人交流了,都快不会说话了。”
对于他的话,祝影是半个字都不带信的。她想要把自己的袖角拽出来,却被这家伙死死攥在手里:“我看你这嘴倒是灵活的很,不像是不常说话的样子。”
“何止说起话灵活,亲起来也好亲得很,要试试吗?”
青年意犹未尽地咂咂嘴,在看见祝影转而掏出来的符纸立马乖巧安分下来:
“我体内的那一半妖血是九命猫妖,对于阴阳之气分外敏锐,早在饮血的时候就知道了。”
“那你还哭着喊着不是断袖?”
“那不是劝退你嘛…我还以为你要对我行不轨之事。”青年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捋了一下耳边的碎发,突然就娇羞了起来:
“也没想到你会那么粗暴,把我弄得那么疼,搞得我突然就好喜欢…”
祝影突然觉得自己的袖角不干净了。
“…先不说这个。”她皮笑肉不笑地伸手,一根一根掰开这家伙攥着自己袖角不放的指尖:“你是怎么找到那个寺庙的?”
“用术法飞过去的啊。”青年站起身来把自己挂在她身上,大鸟依人地蹭了蹭她的肩膀:
“那边妖气波动得厉害,还有天地法则的力量,我就知道会有大乐子看,一到那里果然如此。”
“那锁链你怎么挣脱的?”
“他今天处理公务有些晚,只来得及扣住一只手,我自然就能摸到钥匙解开了。”姬怀初猫儿似的深吸了口气,心情愉悦地眯起眼睛:
“是关于你的事情哦~涿郡蝗灾的消息传过来了,那愣子将军自请与你同行,引得他纠结苦恼了好久,还以为你们两个结党营私。”
“你不怀疑?”
“怀疑又能怎样?反正你们两个肯定有一腿。”青年嗔了她一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转而笑开:
“你再和我发生点关系,我们两个也有一腿,就不用担心你和他统一战线了。”
祝影的CPU都快被这家伙跳脱又清奇的脑回路干烧了,她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顺着他的逻辑反驳:
“我可以穿上衣服不认人,发生关系也没有用。”
“我不信!那家伙有什么好的,长得没我好看也没我烧,更没我放得开身段,你到底看上他什么了?”
祝影这句话不知道点燃了哪根导火索,炸毛的猫儿和炮仗似的炸起来了。情绪激动下连耳朵尾巴都藏不住,一边扒拉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去拽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嘴里还要不停地叭叭个没完:
“你图他什么?图他行军打仗恨不得大半个月不洗澡还是图他一身糙皮?我天天在华清池里用花瓣沐浴,皮肤比他好多了,不信你摸摸…唔!”
祝影的手被他抓着在一片滑腻上胡乱摸索,这货话太密了,她倒是想开口却插不进一句话。只能在青年胸膛的那抹淡粉上捏着拧了一把,手动强制静音。
本来还在哈气炸毛的猫儿突然敛了气势,翻身露出了柔软的肚皮,尾巴尖尖灵活地环上她的手腕,带着她的指尖往下滑了滑。
“啧,等会别哭。”
祝影拿出束缚符再度封住青年的行动,反而更让身下人期待起来。再加上发现毛茸茸对眼前人的诱惑力,他的猫尾巴就忙碌开来,带着那只手四处摸索。
一直到墨痕显形,姬怀初都是笑着的。那墨痕凝成实质抵在身后,他怔愣了一瞬,就再笑不出来了。
“等等、不是,这和说好的不一样…”
“谁和你说好了。”
一直处于被动的仙人微微弯唇,精致的美颜间满是得逞的恶劣笑意:“是你自己主动送上来的,那就好好受着吧。”
青年还想说些什么求饶,却只能猝不及防地闷哼呼痛,被摁在怀里低声呜咽。
从一开始的百般哭求,再到后面渐入佳境低喘起来,只用了一柱香的时间。
他抬起手想要亲吻那人的唇瓣,却被偏过头躲开,只能失落地咬住她的肩膀。又不敢真的用力咬,免得遭受更加不留情地蹂躏。
真正的猎人都是以猎物的形式出现的,她会放低姿态,让缺心眼的猫猫误以为自己是大老虎。
这一番折腾下来,青年彻底失了力气,软趴趴地瘫成一张猫饼。耳朵和尾巴也无力的瘫着,再没有力气抖来抖去吸引注意了。
“你不喜欢我…你都不亲亲我。”符纸早就被打湿失去了效力,瘫在地上的姬怀初勉强坐起身披上外袍,幽怨地低声哼哼。
“我本来就不喜欢你,你不也一样。”仙人连鬓发都没凌乱一丝,只是拿了帕子擦拭自己的指尖,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地上的青年。
“没有按照你所设想的发展,很失望?”
“有点,倒也不是很多。”青年抱着自己的猫尾巴捋了捋上面的毛,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
“虽然没有通过双修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