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掐着腰。
粉雕玉琢的小脸蛋气鼓鼓的,“你出去玩也不带着我……”
突然,他噤了声。
震惊地望着霍缙川,确切的说,是看着他怀里被遮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纤细小腿的女人。
那女人,还把头埋在他爹地怀里。
西蒙不敢置信地揉揉眼睛,随后气的跳脚,“坏爹地,你竟然背着我出去快活!”
“还带回家……”
“你是不是要气死我呀!”
一副老子教训风流成性儿子的即视感!
简直倒反天罡!
霍缙川满头黑线,没好气地越过西蒙,“去去去!这是你妈妈!”
要不是怀里有一个大的,他非打烂这个小东西的屁股!
真是无法无天了!
西蒙这回彻底是炸锅了,连爹地也不叫了,甭管臭的坏的。
“好啊,老男人!你竟然敢背着我和嫚嫚,给我们找后妈?!”
“我就知道,你是个耐不住寂寞的!”
“人家都说七年之痒,这才六年,你就忍不住了,从外面带回来个狐狸精……”
“霍缙川,你对得起我吗?”
活脱脱一个小怨妇。
呸!
小怨种儿子!
霍缙川脚下一个趔趄。
七年之痒,是这么用的吗?
罗塞拉也羞耻地将脸埋的更深,成了她不想承认的儿子口中的狐狸精……
这也太尴尬了!
霍缙川转过身,拧着眉,脸色发黑,额角青筋直跳。
“霍翊承!”
“都什么时间了,滚回去睡觉去!”
然后当着西蒙的面抱着罗塞拉进了屋,还关上了门。
西蒙不敢置信地望着把他拒之门外的房门,忍不住怀疑人生了。
这真是他不近女色的臭爹地吗?
外面女人这么厉害?
霍缙川的话被他当成了耳旁风,小家伙傲娇地冷哼一声。
他就不去睡觉!
天天睡睡睡,他又不是猪!
小大人似的摸摸下巴,琥珀色的眼珠滴溜溜地转,突然精光一闪。
不让他看,他偏要看!
霍缙川刚把罗塞拉放到床上,她就滚进被子里,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娇小的身躯缩在床角。
男人看她避如蛇蝎的模样,冷嘲热讽,“又不是没看过,矫情什么。”
他有那么可怕?
罗塞拉反唇相讥,“我来没有蠢到拿人性去挑战禽兽的地步。”
又骂他禽兽。
霍缙川舌尖顶了顶上颚,凉凉道,“我要真想上你,你拦得住吗?”
拦不住。
罗塞拉沉默不语,姿态却还是防备着。
她知道自己反抗不了,可让她束手就擒她也做不到,就这么僵着吧。
可霍缙川不想僵持。
他不想再给这个女人任何矢口否认的机会,她是郑媗,也是他儿女的亲妈。
男人抬起腿,单膝跪在床上。
不顾她反抗,伸手捧住那张小脸,眸光执拗又强硬,那是上位者的凝视。
“郑媗,是你亲口承认的。”
她叫了他的中文名。
罗塞拉闭上眼,复又睁开,眸色淡淡,透着深入肺腑的冷意。
“你到底想怎样?”
事情不可控地发展到现在,不管她承不承认,在他眼里,她都已经是了。
多说无益,也没什么用了。
听到这近乎承认的话,尽管霍缙川心里无比确定,可他还是难以抑制地欢喜。
胸腔下的心脏剧烈跳动。
妖冶昳丽的俊美面容划过一抹不自然,罕见的做作起来。
“……留在我身边。”
霍缙川羞耻又紧张,他不敢看那双眼,唯恐看到更深的厌恶。
留下一句话,匆匆离去。
“我给你时间考虑。”
不忘关门上锁。
霍缙川出门就直奔书房,边走边掏出手机打电话。
远在加州浪荡的伊诺克冷不丁接到他的电话,顿时露出了痛苦面具。
“家主,我敢担保,西尔嫚小姐……”
“不是嫚嫚。”
伊诺克满头问号:?
那是谁?
还有人比西尔嫚更要紧?
霍缙川直奔主题,“告诉我,人皮面具怎么无痛揭掉?”
“人皮面具?”
伊诺克虽然疑惑,但没多问,想了想,老老实实地回答。
“若是寻常人皮面具,直接揭掉就成。”
“但有一种……”
“法国有个没落的贵族,他们家祖宗有个癖好,就是钟爱cosplay,一开始还只是戴面具,然后化妆,整容……”
“到了后来,他直接制出一种几乎以假乱真的人皮面具,需要特殊药水浸泡使其软化如胶冻,戴到脸上跟真的一样。”
“因其用料珍贵,再加上效果显着,经久耐用还不易脱落,对皮肤伤害微乎其微,所以价格极其高昂。”
霍缙川不耐烦道,“你只需告诉我,揭掉的办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