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找出来的。”
少女僵住了身子,轻微沙哑的声音在他肩头响起,“你相信这是一起谋杀?”
纪遇深紧了紧手臂,“我亲眼所见。”
“重要的是,我是你的丈夫,相信自己的妻子本就理所应当。”
在他看不见的角落,郑媗氤氲着水光的琥珀色双眸骤然睁大,闪过一抹显而易见的挣扎和动摇,旋即阖上了眼眸,那一刹那,隐约可见光亮的水泽。
“那个肇事司机,我会想办法撬开他的嘴,而且,半年的拘役太便宜他了。”
警察没有给郑媗的正义,他来给。
哪怕无所不用其极。
郑媗猜到了他的意思,他会动用权势,给那个男人多判几年。
她挣脱出他宽厚的怀抱,仰起头看他,无比认真道:“不要罔顾法律,只要撬开司机的嘴就可以了。”
理智上讲,她不希望纪遇深做一个法外狂徒。
生活在光明下一尘不染的人,一旦有了污点,就再挣不脱世俗的污染。
甚至,会变成敌人握在手中的把柄。
这样的人情,她欠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