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脸色郑重,不容置疑道:“婚后,你我需一起住在纪家提供的婚房,生活上,分房而睡,互不打扰,但是如果我有生理需求,你必须配合。”
郑媗面上抗拒之色闪过。
她双眸一闪,极为平静地提出了一个异常大方的建议:“如果你有需求,可以去外面解决,无论是养多少个女人,我都会为你遮掩。”
只要别来找她。
纪遇深双目欲喷火,咬牙切齿地瞪着郑媗:“好得很!郑媗,你可真是好样的!”
这个油盐不进的死女人,还没结婚呢,就想着自己丈夫在外面多养女人,她正好图个清净!
他偏不叫她如愿。
纪遇深邪肆的眼睛看向郑媗,恶劣道:“外面的女人再多,加起来也不及郑小姐貌美惊人,能有让我有想把人拐到床上的强烈冲动。”
“更何况,睡你,可是名正言顺。”
郑媗面色涨红,怒骂道:“无耻!”
怎能说话如此粗鲁!
纪遇深也不惯着她的脾气,直接嘲讽:“我娶你回纪家,不是当摆设的。”
“你见过谁家丈夫把天价娶来的妻子摆在案上,当成菩萨供着的。”
“就算你愿意当菩萨,我还不愿意当和尚呢!”
“郑媗,就算是矫情,也要有个度!”
男人的话掷地有声,直接击溃了郑媗的心理防线。
她惨白着一张脸,嘴角扬起一抹自嘲的苦笑。
是啊,她都同意结婚了,怎么还能坐着这样的美梦呢!
夫妻床事,本就是人伦。
她总不能拿到了天大的好处,却什么都不想付出!
这样无耻的她,和这群利欲熏心的资本家有什么区别?
郑媗平复好心情,双眸清明冷漠,不带一丝情感地说道:“好,既然你行使你身为丈夫的权利,那我也要求你尽到丈夫应尽的职责和义务。”
“日后,作为你具有法律效应的婚姻存续期内的妻子,我有权使用你的收入,你必须提供婚内我的全部花销。”
“同时,我有资格要求你在婚姻期间保持对妻子的忠诚,尤指肉体上的忠诚,同样,作为妻子,我也会遵守。”
既然避无可避,不如迎难而上。
她履行了妻子的义务,那妻子该享有的权利她一样不能少。
分毫不让!
纪遇深幽深的眸底划过一抹满意之色,却没有表现出来,仍旧冷漠着一张脸:“作为丈夫,养你是应该的,婚后我会把我的副卡交给你,你随意使用。”
“另外,我没有婚内出轨的癖好。”
男人的最后一句承诺,很诚恳。
可郑媗听后,却是毫不掩饰的冷笑,轻蔑至极:“呵!”
男人的话,她是傻了才会再去相信!
她只信能到手的利益和得失。
至于虚无缥缈的真情,早就不知道被她丢到哪个犄角旮旯去了。
郑媗目光清冷:“我要求婚检,传染病筛查是必须检测的项目。”
纪遇深舌尖顶了顶上颚,压抑着内心的怒火,一字一句道:“你放心,我没病。”
这个女人,总是有能让他抓狂的能力!
譬如此刻。
竟然怀疑他身上携带某种传染病!
郑媗毫不犹豫地摇头,丝毫不肯退让:“我不信任你。”
“外国人性生活一向开放,纪先生又曾在美国留学,想必谈过女朋友,比起男人的嘴,我更相信医学检验的事实依据。”
纪遇深无力反驳:“你行!随你!”
他忍!
不就是婚检吗?
他还真就非检测给她看不可,让她心服口服,省的张口闭口都是他在骗她!
郑媗面露期待,蛊惑道:“你如果心有所属,不需要遮掩着出轨,你只要跟我提,我们随时可以离婚,放你自由。”
纪遇深冷眸睨着她,冷哼道:“还没结婚,就又想着离婚了?难不成,还在念着退了你婚的顾时宴?”
唰!
这句话可是直接毫不留情地戳到了郑媗久治不愈的伤疤。
只见她美眸怒睁,极尽刻薄:“你不必拿话来激我,我所说未必不是你所想。”
“你和我不过都是半斤八两,为了利益而结婚,能有什么好下场!”
“说不定你还想着等合作结束后,一脚把我踹了,好迎娶你的白月光或者朱砂痣呢!”
纪遇深微微闭上双眼,不欲再跟他讨论这个话题。
郑媗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懊恼不已。
见郑媗逐渐安静下来,他薄唇轻启:“婚后头两年,我们不适合有任何关于孩子问题的争执,我暂时没有要孩子的打算。”
郑媗凉凉道:“我还在读书,更没有这个想法,这你可以放心,但是避孕风险我不承担,你自己负责。”
避孕药伤身,她不会吃。
如果他不做措施,她不可能让他碰她。
凭什么男人自己爽了,后果却要女性承担,而这群男人就像没事人一样,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造物主赐予男女性别之分,人体构造的差异从一开始就决定了女性是吃亏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