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
刚刚那段人小鬼大的话，都是他故意装出来的吗？
女人突然感觉石毅有些可怕。
这种男人不是她能够驾驭的。
“那你就继续怀疑吧！”
石毅看了一眼女人，转身离去，有些事情，多说多错，不说不错，他实在是没有兴趣和对方讨论度人经。
其实他心里面清楚，很多人都在暗中寻找度人经，也有人怀疑他，但类似于这个烧杯这么直接的却没有。
甚至刚刚石皇东拉西扯，扯了大半天的废话，明里暗里也在偷偷的打听度人经。
但石毅表现的坦坦荡荡，你喜欢怀疑就怀疑，反倒是让石皇和女人打消了怀疑。
“小弟弟，这就走了？姐姐还想和你多聊几句呢！”
女人愣住了，她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石毅离开的背影，不敢相信自己的魅力，居然下降到了这种地步。
从来都是她主动离开。
还未有男人主动离开。
“不了，我们没什么好聊的，再说了，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石毅头也不回道。
“姐姐来自天狐族，你出门打听一下，谁不知道天狐仙子。”女人，也就是天狐仙子，直接把自己的小号搬了出来。
不同于月婵。
她没有修炼主次身功法，只有大号和小号的区别，大号就是真身，小号就是灵身，平常她一般都以灵身天狐仙子小号示人。
灵身不同于法身，法身是非人种族化为人形，而灵身是分身，灵身主要通过洞天孕育，普遍拥有低于自己一个境界的实力。
“天狐仙子？”
石毅挠了挠头，他想起她来了，不就是魔女吗？
魔女两个身份，一个是真身，一个是天狐分身。
可她为什么没尾巴？
虽然想不明白，但石毅也没回头确认天狐仙子的尾巴去哪了，知道她是谁就行了，没必要什么事情都追根问底。
然而石毅不知道的是。
她之所以没有狐狸尾巴，得益于她在虚神界口嗨，惹怒了真正的月婵仙子，动手毁灭了魔女的天狐分身。
虽然虚神界死亡，只是精气神受损，但现实世界的天狐灵身也受到了伤害，导致她狐狸尾巴没有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