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还找他干什么?”
看着怀里的赵盼儿,袁旭东手上微微使劲,略有些粗暴地吃醋道:
“你是不是还忘不了他?”
“嗯,疼~~”
娇呼一声,赵盼儿抬眸可怜兮兮地看着袁旭东,哀声地道:
“如今,盼儿的身心都是袁郎的,袁郎,你还不信我吗?”
“没有,我就是吃醋了。”
“吃醋?”
“嗯,吃醋。”
看着赵盼儿,袁旭东笑道:
“我在乎你,才会吃醋,盼儿,你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知道吗?”
“嗯~~”
轻轻嗯了一声,抬眸看着袁旭东,赵盼儿嫣然笑道:
“袁郎,谢谢你,你对盼儿真好。”
说完,在袁旭东诧异的目光中,赵盼儿羞红着脸,竟主动起身骑到了他的身上,她竟然……
“嗯~~”
赵盼儿一声娇吟,竟是如此的动听,其中滋味,妙不可言。
不久,宋引章也有样学样,她起身看着袁旭东,脸红娇羞地小声说道:
“袁郎,还请袁郎怜惜。”
“嗯~~”
天上月明星稀,皓月当空,不见嫦娥。在室内,袁旭东却是看见了两个美嫦娥,姐妹俩好似娥皇女英,让袁旭东怜惜不已,挞伐不止。
“袁郎,袁郎~~”
“嗯嗯,嗯嗯~~”
……
许久后,房间里重新安静了下来,袁旭东搂着赵盼儿和宋引章姐妹俩躺在床上,听赵盼儿柔声地说道:
“我打算去找欧阳旭,一是把同心佩还给他,二是要回我的那幅《夜宴图》。”
“好,明天我让阿大他们陪你去找欧阳旭。”
袁旭东搂着赵盼儿笑道。
“嗯~~”
赵盼儿轻轻地嗯了一声,又往袁旭东的怀里缩了缩。这时,阿大在门外禀告道:
“主上,属下有事禀告。”
“好,你等下。”
“是。”
安抚了一下尚且处于余韵中的赵盼儿和宋引章,在她们姐妹俩的温柔服侍下,袁旭东穿好了锦衣华服,接着在她们的脸蛋上各亲了一下,又在她们酥胸前的肚兜儿上各摸了一把,这才哈哈大笑地走出了房间。
赵盼儿和宋引章留在了房间里,彼此看了一眼对方,俱是俏脸嫣红,美艳动人。
……
屋外,袁旭东看向单膝跪在自己面前的阿大问道:
“阿大,你有什么事要向我禀告?”
“主上,那位双喜楼的花魁娘子遇到了一点麻烦,属下想问问,应该如何处理?”
阿大恭敬地道。
“张好好吗?”
袁旭东喃喃地自语了一声,接着他看向阿大笑道:
“走,我们去双喜楼看看,这位花魁娘子名动东京,我倒想看看,她是如何的颠倒众生。”
“是。”
阿大恭敬领命,随即带着十几名好手分明暗两处护卫着袁旭东前往伫立于御河上的双喜楼。
……
另外一边,双喜楼,双喜楼不同于一般的青楼勾栏,它要更高级,更风雅,当然了,价格也更贵。
哪怕是最普通的一杯茶,也要值一贯钱,若是想要坐在楼上的雅间里喝茶听曲,那更是动辄百贯起步,而且还要有一定的身份才行,若是寻常百姓,哪怕是有钱,他也订不了楼上的雅间,那是留给贵人用的,而所谓的贵人,自然就是能和“官”字扯上关系的人。
双喜楼伫立于御河之上,客人要乘船前往,晚上的时候,也是双喜楼最热闹的时候,整夜的灯火通明,莺歌燕舞,堪称是东京城里一大销金窟。
尤其是今天晚上,在得到官家御赐的羽衣,乘御马巡游御街的殊荣后,张好好的人气暴涨,已然是艳名远播的东京城第一花魁,一众达官贵人,文人骚客对她是趋之若鹜,大家都想成为她的裙下之臣,入幕之宾,既能得到美人的青睐,又能证明自己是东京城里的第一风流人物,也正因为如此,张好好的麻烦来了,因为总有她拒绝不了的客人,那人叫她去雅间里陪侍,她虽然不想去,可对方身份高贵,而她只是东京教坊里的一官伎,她能拒绝得了吗?
……
双喜楼,楼上,张好好的房间里。看着自家小姐端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铜镜轻轻地抿口红,丫鬟小雨哭得稀里哗啦的,伤心地道:
“小姐,你真的要去吗?”
“我若是不去的话,他能罢休吗?”
张好好轻轻叹息了一声,她放下手中的胭脂片,伸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脸,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怜惜地道:
“今晚过后,我怕是就要成为那位大人笼中的金丝雀了。”
听到自家小姐这么说,丫鬟小雨瞬间哭得更伤心了,她伤心哭道:
“小姐,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没有,这大概就是我的命了吧。”
看着哭得稀里哗啦的小雨,张好好竟笑了笑道:
“没事,你别哭了啊,不就是陪他上床吗?他一个年老力衰的老头子还能把我怎么样啊?”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