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余晖,晚霞满天。
在朱锁锁租的高级公寓的卧室里,袁旭东拥着她躺在床上,她的双肩裸露在被子外面,肌肤白皙娇嫩,仿佛由凝脂白玉雕琢而成,完美无瑕。
此时,袁旭东正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她的娇躯。
她一边享受着袁旭东的温柔爱抚,一边依偎在他怀里说道:
“刚刚搬过去的时候,我才八岁,我记得有一天晚上,他们全家去吃喜酒,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还把所有的房间的门都锁上了,连大门都锁了起来,那一夜,如果有一场大火的话,你现在就不会认识我朱锁锁了。”
袁旭东安安静静地倾听着,朱锁锁继续说道:
“我知道他们是好人,但他们不是圣人,那毕竟是在别人家里,你也不能要求他们对你像你亲生父母一样,我都明白,我如果那样去想的话,那是我不对,可是寄人篱下,我忍不住去想,你能想象得到,一个才刚八岁的小女孩能有多成熟吗?”
抬眸看了一眼袁旭东,朱锁锁回忆说道:
“那时候,我抢着做家务,目的就是想讨好他们,让他们能喜欢上我。”
“你放心,以后我会把你照顾得好好的,好不好?”
袁旭东伸手摸了摸朱锁锁的脸蛋温柔道:
“过两天,我陪你去买车,我也买一辆,给南孙也买一辆,你想要买什么车啊?”
“我想买保时捷的车,好不好啊?”
“好!”
袁旭东笑了笑答应道,他十分温柔地抚摸着朱锁锁的脸蛋,脸上坏笑道:
“我对你这么好,你是不是也应该讨好一下我啊?”
“嗯……”
朱锁锁轻轻地嗯了声,她抬眸看着袁旭东的眼睛,妩媚道:
“那,你想要人家怎么讨好你啊?”
“你说呢?”
袁旭东的嘴角不禁勾起一丝坏笑,他在床上坐起身子,靠着床头……
……
静夜沉沉,浮光霭霭。
袁旭东从朱锁锁那里满足地离开,回到了他在浦东三林的房子里。
走进客厅,一阵淅淅沥沥的淋浴声传来,蒋南孙正在浴室里洗澡。
袁旭东笑了笑,他一边脱下衣服,一边走向浴室,不一会儿,就听见蒋南孙一声惊呼,然后浴室里就开始热闹了起来……
……
翌日清晨,太阳升起,金色的阳光开始照入室内。
袁旭东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蒋南孙,他揶揄道:
“这张卡给你,以后我包养你啊!”
“什么包养啊?”
蒋南孙翻了翻白眼纠正道:
“是你要养我,不是包养,知道了吗?”
“知道了,都是我养你嘛,不是一个意思?”
袁旭东坏笑道,蒋南孙不想理他,她对钱没什么概念,主要是从小到大一直都不缺钱,她拿着袁旭东的银行卡打量着,声音发嗲地道:
“每个月,你给我多少生活费啊?”
“你想要多少?”
每个月给朱锁锁的生活费是十万,袁旭东决定一碗水端平,他捏了捏蒋南孙的鼻尖宠溺道:
“十万够不够?”
“这么多钱啊?”
蒋南孙有些惊讶地道,她发现自己男朋友真的改变了很多。
袁旭东笑了笑,他搂着蒋南孙亲了一口道:
“我有个在国外做生意的爷爷去世了,他给我留了一大笔的遗产……”
……
与此同时,在复兴路蒋家,蒋鹏飞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打开电视,开始看每日财经新闻。
这时,电视里的美女主持人正报导道:
“昨天,全国社保基金给多家境内的委托管理人划账了总计约一百亿的资金,用于在二级市场购买股票,由于划账的时间相较往年稍稍提前了一些,因此被不少的股民认为是社保看好当下的投资时机,不过业内的相关人士提醒说不要过度解读社保基金入场的消息……”
“哎呦,哎呦我滴个妈呀,乖乖隆地咚,我滴妈耶!”
听到全国社保基金开始入场了的好消息,蒋鹏飞既是激动,又是懊恼地大喊道。
蒋家老太太被他吓了一大跳,皱眉道:
“你叫我干嘛?”
“不是,不是,不是跟你说,你们看,社保基金进场了!”
蒋鹏飞指着电视激动道,他老婆戴茵不禁白了他一眼道: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我买的股票要涨了啊!”
蒋鹏飞激动道:
“还有章安仁那个房子,快叫他过来,把那个乡下的破房子卖了来抄底股市啊!”
“那是人家的房子,哪能你说卖了就卖了啊?”
蒋家老太太插话道,这时家里的保姆陈姨给老太太端来一碗燕窝,老太太看了看,不由地皱眉道:
“今天的燕窝怎么那么碎呀?毛都没有择干净?”
怕老太太以为是自己私吞了家里的上等燕窝,陈姨扭头看了一眼旁边的蒋鹏飞道:
“这些燕窝是先生请人买回来的。”
听了陈姨的话,再看看坐在那里开始装聋作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