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太气的捂住胸口站在那里,想走又舍不得那匹白马和黑驴子。
刚刚柳思贤一开门,她就看见院子里的,大白马和黑驴子了。
跟那几个婆娘说的一样,那长得,是真的俊呀!
可是她这会是真没辙了!
就在柳老太心痛的快要不能呼吸时,很久没出声的柳老二靠近柳老太,哭天喊地的嚎了起来!
“娘啊!您命苦啊!尽心尽力,掏心掏肺养了大哥一家十几年。
吃不好,睡不好,穿不好!
为大哥操心了十几年,到头来人家还背着您偷偷藏钱,大哥真是狼心狗肺啊!”
柳老二一边鬼哭狼嚎,一边小声对柳老太说道:“娘,哭,使劲哭,哭的越惨越好,村长他们来了。”
侄子莫若母,柳老二一说,柳老太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当即一拍大腿,也跟着鬼哭狼嚎起来:“啊啊啊啊啊!老婆子我命苦啊!
养了三十年的儿子,年纪轻轻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就算了,都是命,我认了。
可是我辛辛苦苦,真心真意养了他这么多年,人家居然还背着我偷偷私藏我的钱。
山海呀!你这个不孝子啊!
你怎么能这么对待你娘我呀?
呜呜呜呜!我命真的好苦啊!”
柳老太一边嚎,还一边偷偷打量柳思贤,见她一动不动的站在那,以为她是被自己给震慑住了。
柳老太心里暗自得意:哼!毛都没长齐的丫头,也敢跟她斗。
殊不知,现在的柳思贤,早就不是那个任她欺辱,任他拿捏的小姑娘了。
她现在是修行者,又有灵液和灵泉的加持,三百米之内的任何风吹草动,她都了如指掌。
她现在的眼力耳力,虽然不能说是千里眼顺风耳,但也绝对没有几人比得上!
刚才柳老二偷偷和柳老太说的话,呵呵!只有他们自自己以为自己很小声,说的话没人听到罢了。
不要说他们离的这么近,就连刚刚村长他们还在百米外路上说的话,她都听的清清楚楚的。
柳思贤之所以站着不动,就是因为想听听他们说的是什么。
她现在也清楚的了解了,来的人可不止村长和村子里的人,还有几个州府来的官差。
那几个官差虽然没有,把来的目的说出来,但如果她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有大官知道了山药的事情。
派这些人过来,要么是带着奖赏来的,要么就是,想要抢占她的功劳,找人来威胁她的。
但是老村长脸上的笑容,想来官差之前就已经,跟他说明来意了,而且还是好事。
柳思贤安静的等待着,至于柳老太和柳老二这两个跳梁小丑,她理都懒得理,他们想演戏就让他们演好了。
…………
就在这时,村长带着众人终于来到了青竹小院,看见地上鬼哭狼嚎的柳老太,村长脸上的笑息瞬间消失不见。
他脸色十分难看的怒斥道:“这又是在闹什么?”
柳老太完全没有留意到村长难看的脸色,自顾自的有开始嚎起来:“村长呐!您可得为老婆自我做主啊!您要是不管管,老婆子我真的活不下去了呀!我真是太委屈了呀我!”
那几个官差不认识柳老太,自然不知道她的为人。
但他们路上就跟村长了解过了,他们要找的这个小姑娘,小小年纪,眼界和心胸可是很多成年人都比不过的。
常年接触各式各样的案子,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他们一眼就能看出,这个老太太根本就是在找事。
看来村长说的不假,这位姑娘确实过得很不好,而这个老太太就是罪魁祸首。
来之前大人可是发话了,一定要对这位姑娘的事格外上心,如果有需要顺手帮帮忙。
这可是连陛下都亲自奖励的人,这么粗的大腿他们可不得好好表现,将来说不定还能沾沾光呢!
更何况是遇上了这种泼皮无赖来找茬!
于是那个腰间挂着,捕头身份牌的捕头便故意询问,说道:“段村长,这位老人家这般的难过,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你先处理一下,我们的事且先放放。”
村长一脸疑惑看向捕头,眼神询问,先前不是一个劲的夸赞和特别着急见贤丫头吗?怎么又关心起这老太婆来了?
捕头看了看柳老太母子,身子微微倾斜,在柳老太看不见的角度,眼神微动,嘴唇微微张开,对村长吐出两个字:“演戏!”
村长可是个人精,立马就会意捕头的意思,轻轻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就在这时,柳老太那难听死人的哭嚎声,再次袭击进众人的耳朵里:“官爷啊!老婆子我苦啊!养了一个白眼狼儿子,白眼狼儿子又生了一窝小白眼狼,老婆子我伤心呐!”
村长嘴角直抽抽,额头上青筋暴起,但是官差都发话了,他也只能照办了!
于是村长,咬牙切齿的问:“你要我为你做什么主?”
柳老太一脸悲切,哭诉道:“山海那个不孝子,尽然背着老婆子我,偷偷藏私家里的银钱。
现在老婆子的钱,背着几个孩子拿去买了牲口。
我不怪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