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蕊有些颓废的摇了摇头,拿起余梅帮着带回来的馒头啃了一口,才试探性的询问:
“余梅,你能让我搜一搜吗?我不是怀疑你的意思,只是现在大家穿的都多,万一不小心勾在哪件衣服上了呢?”
余梅面上先露出一副受辱的样子,接着在对上莫蕊视线后,又装作忍辱负重的点了点头。
“行,我相信你只是一时心急,我让你搜。”
“不过为了保证其他人不说闲话,我们还是等另外几人回来后,当着她们的面搜身,等会儿我也会帮着你说说,让其他人也配合一下。”
本来早训结束之后,休息时间就有限,所以余梅和莫蕊等了没一会儿,宿舍的其他几人就回来了。
“莫蕊,现在大家都回来了,你就搜吧,我第一个让你搜。”
“毕竟宿舍里丢了贵重的东西,要是一直找不到,难免有人会觉得我们寝室里有小偷。”
“你现在把大家都搜一遍,确定我们身上没有你的手表,你道过歉,我们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被诬陷成小偷,和诬陷人是小偷,这都不是什么好名声,我们寝室的事情,就在寝室内解决吧!”
“你们觉得我说的对不对,大家都是战友,没必要闹得太僵。”
余梅也是第一次一次性说这么多话,但是只要想到曲红的许诺,她的内心就涌起了无限的勇气。
而刚进来就被要求要搜身的几人,自然情绪都说不上好。
但万一被人打上小偷的标签,以后他们出门在外还怎么抬头做人。
所以尽管几人内心有不甘,最后还是认可了余梅的提议。
因为余梅表现很是坦荡,莫蕊搜身的时候还算客气,可当连着看了三个人,都还没找到自己的手表,莫蕊就变得有些急切。
她一个不小心,指甲差点划伤同寝室友的脸。
一通搜身下来,不仅被搜身的人心情不佳,莫蕊没找到东西也是烦躁非常。
“搜都搜了,你还不赶紧道歉,就没见过你这样的人,自己心里不痛快就开始折腾身边的人,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和你分到一个宿舍。”
“是啊,你说我们偷你东西,连证据都不拿出来,就随意冤枉人,我们人好让搜了,难道还得不到你一句真心的道歉?”
“还不赶紧道歉,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讲理的!”
莫蕊被说的拳头紧了松,松了又紧,缓了好一会儿才调整好表情道歉。
“对不起,今天是我太冲动了,才会怀疑你们,以后不会了,等我对象回来了,我让他做东请大家吃一顿好的,今天先给你们赔个不是了。”
“哼,谁稀罕吃你的饭啊?以后别随便发疯,我就觉得是万幸的了!”
没得到什么好脸色,莫蕊也不想再接话了,如今大家都在寝室里,她也不想继续待下去看人脸色,干脆拿了钱换了衣服,将自己裹个严实就去医院拿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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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脸的一罐药膏,还不到莫蕊半个拳头大,从买回药膏后,莫蕊就格外的珍惜着用。
她现在已经不像过去那般的爱干净,只要出过门或者吃过东西,她都会洗洗脸,保持面部的干净清爽。
而她现在为了减少使用药膏的次数,她一天只洗一次脸,脸上的药是前一天晚上洗完脸擦上,第二天晚上洗漱后洗了再上一遍。
这样就能保证一整天脸上都上了药,晚上睡着后,也不会因为脸上发痒,而无意识抓伤自己。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一周,眼看着药膏罐里的膏体已经用去了快一半了,莫蕊就又开始发愁。
莫蕊下意识的将视线转向她隔壁床铺的余梅,看余梅正在往脸上抹雪花膏,心里一开始是羡慕,接着又是不屑。
如果不是她为了让余梅帮着给潇哥送信,她将自己用了一半的雪花膏给了余梅,就余梅那个抠搜样,怎么可能用的上这样的好东西。
只是想到这里,莫蕊再一次往余梅手上的雪花膏看去,却发现余梅手上拿着的是一罐刚开的雪花膏。
又往余梅因为拿了东西而敞开着的柜子,发现余梅除了手上在用的这一罐新开的雪花膏,柜子里竟然还有一罐。
不仅如此,平时一分钱掰成两份花的人,柜子里还有两支口红,和好几个样式新颖的头花。
余梅到底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了?还是发财了?
莫蕊很是心痒痒,她不觉得以余梅那一家子吸血鬼的性子,会允许余梅将津贴留下,买这些奢侈品。
如果这些东西不是津贴买的,那买这些东西的钱是哪里来的呢?
莫蕊可不觉得会有人愿意掏钱买这些东西送给余梅,毕竟余梅实在是长的一般,最主要的是她一大家子吸血鬼的情况,基本上驻地里的人都有所耳闻。
余梅她娘可是有过因为余梅有事耽搁了,没及时将钱送回家,而亲自带着三个儿子到驻地外闹。
说是她辛辛苦苦把余梅培养大,找了个好工作后,自己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让一把年纪的老娘和几个弟弟吃糠咽菜,说是余梅再不拿钱回家,家里人就要都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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