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陪着孩子们,看到他们睡着了,我才回到秦淮安这边。
“他们那么早起床,都不知道累。”我躺了下来。
我们的帐篷隔得很近,秦淮安正在看手机,马上放下手机,把我搂在怀里。
“小孩子哪里知道节制,就是大人,看到喜欢的人,还不是一样?”他眨了眨眼睛。
我怎么觉得他这动作,我什么时候见过?
“秦淮安,你这眨眼睛的动作,我为什么那么熟悉?可我记不清什么时候见过了?”秦淮安有一瞬间的惊喜,后来才知道是空欢喜。
“等你记得再说,现在不告诉你。”他现在这句话已经变成口头禅了。
“不说就不说,我不稀罕。”我傲娇的看着他。
看着我傲娇的样子,他笑了起来:“其实你不记得,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我不记得,你觉得没有关系?”
“有时候我觉得你开心最重要,记忆就像是一张张的纸,里面画满了东西,有些事是开心的,有些事是烦恼的。
你不记得,就会重新画,那些不快乐的事情,就忘记了,你说是不是好事?”
他说的也对,我觉得他每次都会让我从另外一个角度看问题。
失去的未必是好的,所以展望未来,创造更美好的未来,这才是最重要的。
当然人生在世,不可能事事如意,所以我纠结什么?记忆而已,忘记就忘记了呗!
我们躺下看聊天,很快我昏昏欲睡,秦淮安叫我睡半个小时,他调好时间就跟我睡了一会。
两个孩子睡醒把被子卷到一边,又玩起了积木,我们准时半个小时起来。
睡多了晚上睡不好,得不偿失,山上就那么大的地方,大家都是开车过来,然后停车扎营。
有些车上可以睡,就不用像我们这样扎帐篷,如果是两个人,我觉得还可以的。
有孩子就不行了,没有帐篷睡不了觉,那是很累的。
山上只能看日出,要看日落就要在海边,因为方向问题吧!我们的位置是东边。
这些人里面多数都是情侣,我们才是一家四口来的,如果不是孩子要求,我一般都不想在野外过夜。
我总觉得野外不安全,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可能因为我是女人,秦淮安从小都在平山,他比我接触得更多大自然。
我都是在爸妈的保护下长大的,这个不可以,那个不行,娇生惯养长大的,根深蒂固的思想,就是外面有危险。
两个孩子玩积木,玩得久了,就来找我们。
“爸爸妈妈,我们一起去走走吧!这样坐着多累啊!”坐得哪里都疼了,我们站了起来。
秦淮安在前面打头阵,这里有一片丛林,我们扎营的地方是一片平地。
丛林这边很多鸟儿在叫,各种各样的鸟语,秦淮安也没有来过这里,所以他不建议我们走得太远。
没想到走了十几分钟,就看到一片平地,因为没人进来这里,平地上开满了鲜花,两个孩子进去摘花。
秦淮安帮我和孩子们照相,我看着这里的景色,有种进入了草原的感觉。
平地很大,差不多跟我们扎营的地方一样大,风吹草动,美得像幅画一样。
我也变成了风景里面的配角,秦淮安让两个孩子给我们照了不少的照片。
等到夕阳西下,大地就像是染上了金色的图画,因为我们这里高,还真的看不到地平线,只看到金色慢慢的消失不见。
不过大地都是金色的,渲染得金色无处不在,两个孩子无忧无虑的在花的海洋里跑来跑去。
我和秦淮安就找了个地方,坐下来看着他们,秦淮安不知道在哪里拔了一条狗尾巴花,他用嘴咬着狗尾巴草的根部。
我清浅的看着他,他对着我一笑,把狗尾巴草拿开,看看孩子们没看过来,就偷偷亲了我一口。
我嗔怪的看着他:“万一被孩子们看到就不好了。”
他把我搂在怀里:“你总是太多枷锁,做人就要随心而为,像你这样,少了很多快乐。”
也许吧!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总有理由,让我相信他的话。
两个孩子跑得太快,后面的珊珊摔倒了,文海把她拉起来:“姐姐,摔伤了没有?”
文海就是个小暖男,秦淮安看到女儿摔跤,就不淡定了,冲了过去抱起了女儿,检查了一遍,没看到有伤口,这才把她身上的草屑拍掉。
珊珊手里的鲜花,因为摔跤,撒得到处都是,我和秦淮安蹲下来,把她辛辛苦苦摘的鲜花捡了起来。
珊珊穿着小脚裤,上身一件美美的公主裙,因为山上凉爽,提前穿上裤子。
文海是一件格子衫和小脚裤,两个人就像是金童玉女一样漂亮。
把鲜花重新塞进珊珊的怀抱,秦淮安抱起女儿亲了几口,看得文海都羡慕了。
“爸爸,为什么你更喜欢妹妹?”因为秦淮安更亲近女儿。
我把文海抱起来,也亲了亲他:“异性相吸,同性相斥,懂了吧?”
秦淮安哈哈笑了起来:“你妈真有趣,其实不是这样的,女孩子比较脆弱,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爸爸才多一点照顾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