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黛西戴着帝王绿翡翠镯子的手,被傅砚沉牵着没法挣脱,他抬头对老爷子和老太太说道,“姥爷,姥姥,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回去了,等空着我们再来看你们。”
老太太笑着收拢了下滑到手臂的披肩,挽着老爷子的手,站在车子的一旁,微笑地朝他们挥手。
“慢点开车呀,到家给我们报个平安。”
沈黛西上车前朝他们挥手,“知道了,你们不用送了,回屋去吧。”
他们上车后,车子缓缓开出大院,沈黛西通过后视镜看到两位老人。手挽着手站在院子的大门前目送着他们,情绪有些波动,这么慈祥的老人这辈子,恐怕只有这次见面的机会了,她按了键,窗户落下后,探出头朝他们挥手。
待沈黛西坐回来,傅砚沉一把搂住她的软腰往他身上贴去,打趣道,“你再表现得对他们依依不舍,他们会当真,若把真你当成他们的外孙媳妇,你就得嫁给我了。”
沈黛西先是一愣,眼睛倏然瞪大,像是听到了什么玩笑一般,低声道,“步入老人时期之后,他们往往比我们年轻人更容易患得患失,更是把儿孙承欢膝下看作是最大的乐趣,所以,我姥姥身上这状况更明显,你得空多回来看看他们呗。”
她顿了顿,反驳他刚才的玩笑,“而且,你这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让他们回来住又不愿意,又对儿孙提各种要求。”傅砚沉垂眸冷凝着她,才意识到他刚刚说了什么话,试探的问她,“你觉得我这是开玩笑?”
“傅总,想什么呢,我们现在扮演男女朋友的角色呀。”
沈黛西垂眸睨着手腕处,这个分量比较重的玉镯子,毫不犹豫的脱下来,掰开傅砚沉的大掌,将镯子放到他的掌心上,松口气道,“嚯,这镯子终于物归原主,下次你帮我还给你姥姥吧。”
傅砚沉正愣神中,倏然手心下沉,他低头看着本该戴在沈黛西手腕的玉镯子,现在却被搁置在他的手掌心。
他恼火地拿起镯子二话不说,拉过她的生硬的套进她的手腕里,“要还你自己去还!我姥姥给你的又不是给我的!若她知道,这镯子还没出养老院,就被我要了回去,下次见面不单只是扫我出门这么简单,怕是拿着鸡毛掸子,追着我满大院里跑打我了!”
“再说了,也不是很贵,我姥玉镯子多着呢,送你就戴着呗。”
沈黛西肯定是不会信他胡诌的话,再纠缠下去真的没意思了,等回去后,她再想办法退还给他,假装妥协地问他,“那你姥姥喜欢什么,我给她买,等下次你回来顺便带她。”
傅砚沉菲唇微扬,侧头朝她眨了眨眼,“你猜猜看,他们这个岁数最喜欢什么?”
沈黛西没好气朝他翻了个白眼,推开他掌在腰间的手,往隔壁的坐座位挪去,“我怎么知道,我姥姥就喜欢我们天天围着她转。”
傅砚沉怎么可能依她,按了某个键,将挡板升起,抬手搂住她的腰部再次往怀里顺过来,低头与她额头相贴,嗓音缓慢又低沉,还故意把后面的那几个字的尾音拖得老长。
“你刚才不是发表过的言论,又忘了?老人目前最大的乐趣就是,儿孙承欢膝,我姥和姥爷儿女有了,接下来该是孙子了,他们喜欢小孩子,你能送他们一个?”
这男人怕八成是刚才吃错东西又开始胡言乱语了。
沈黛震惊得瞬间瞳孔骤缩,胸腔剧烈跳动着,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两个人在沉默中对望着,过了几秒。
败阵下来是却是沈黛西。
她的脸颊染上了一抹红晕,羞恼地推开他了,“这个有何难,那你找女人给他们生一个不就得了,我想整个京北想睡你,甚至想给你生孩子多得数不清。”
傅砚沉松手,“这倒是事实。”
转瞬,他看到小姑娘又是一副防备的模样,觉得玩笑有些大,耐着性子解释,“我不是跟你讲我过有洁癖,对别的女不感兴趣,更不想想碰别的女人,我只想睡你...”
“当然,孩子的话...若你愿意的话,你就顺便给我生一个呗。”
这男人是不是有病,开这么大的玩笑。
这车上不单只有他们两个,前排还坐着易寒和林政呢,他居然敢这么大言不惭的。说出这些话来。
沈黛西索性也不要脸了,跟他抗到底。
她挺直了脊梁,抬起下巴与他对视着,眼神全然没刚才的柔弱与羞涩取而代之的是坚决和果敢,“我又不是不给你睡,但是,孩子的事,抱歉,我没考虑过这种事,而且,我正处于事业发展的黄金阶段,得好好地打好基础。
再说了,我也还是个孩子呢,怎么可能去照顾另一个小生命?我绝不会用怀孕来要挟你什么,也不会使母凭子贵的这些手段,所以,你大可放心,这方面我真不会坑你什么的,别再试探我了。”
傅砚沉挑了挑眉,“反应这么大,难不成你心虚了?”
你才心虚,你全家都心虚。
“...”沈黛西无语中。
傅砚沉倾身凑近,“黛黛,我刚才那些话,并没有玩笑的成份,既然你没准备好,没关系,我下次再问。”
沈黛西这下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