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星咖啡馆门前。
下车前,傅砚沉拉住她手臂,视线落在她白皙嫩滑的巴掌脸上,面上平静无波澜,眼眸中却显露着肃杀的决意。
“你确定不需要我和你一块去见她么,毕竟,事情是由我引起的。”
沈黛西唇角微扬,露出淡淡的笑意,摇了摇头道:“傅砚沉,我很高兴,你能替我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收集到这么多有力的证据,对来我说已是莫大的帮助了,祸是你引起的没错,但矛头全指向我。
还有我没你想象的那么软弱无力,单单对付一个女人还是游刃有余的,别忘了我可是学过散打。”
傅砚沉默然了半响,语气寒冷如冰像是渗出丝丝寒气,“确实,这件事对我来说,是几乎没有任何牵连,我也不怕何星雨抖出来,可以说完全同等于没有任何影响。”
这是从社会阶层和社会地位带来的自信的判断,以他的身份和地位,追随在他身后的女人无数,都巴不得能与他贴上花边新闻,真实与否并不重要,当然对他也绝无丝毫伤害。
在道德的制高点上俯瞰着人性,明面上不涉及违法和犯罪的事,那些负面行为和花边新闻,由大众引起不利的舆论对傅砚沉带来的影响,近乎微乎其微。
可对沈黛西来说性质就不一样了,后果简直就是毁灭性的。
不单是对她的形象、声誉造成很大的影响,甚至影响到她的事业以及生活。
沈黛西眉头拧紧,好看的眉毛向下压着,表情凝重,“你说的完全正确,所以,我要严厉地反击,让她知道惹火我的下场。”
她深知职场上的险恶,洞悉人性的多面,但,犯错误是要付出代价的。
傅砚沉捏了捏她柔软的掌心,“行,你尽管做,收拾不了,届时我替你善后。”
沈黛西胸腔左侧心跳如击鼓,心脏外围筑起的堡垒,似乎被戳破了一个洞口,埋藏心底的情愫顺着洞口往外源源不断涌泄着。
他甚至都不需要事先征求她的意见,已经替她把所有的一切事情处理妥当。
沈黛西咬了咬下唇,胸口翻涌情绪再也压不下去,伸手搂住他的脖颈,把他拉向她的同时,柔软性感的红唇贴了上去,学着他的模样,亲吻着他。
傅砚沉被她反常的主动,楞是没反应过来,待菲唇微张欲追寻时,软唇抽离而去,女人眉眼如丝,笑盈盈地看着他。
他喉结滚了又滚,腹部腾起燥意,大掌游离在她的软腰部位,胸腔荡着笑意,嗓音嘶哑道:“你这小妖姬,学得挺快的么,看来投资回报率不低,这支股相当的值。”
“切,我去去就回..,”沈黛西脸色绯红推开了他缠上来的的手,故作从容推开车门,下车。
傅砚沉目送摇曳生姿的身段消失他的视线里,眼底欲火瞬间压下,吩咐前排的易寒,“实行B计划。”
易寒回:“好的,傅总,我马上安排。”
她下车后,收到林政发来有关何星雨的信息。
何星雨并非何家正妻所生,何家家主与原配的结合是商业联姻。原配婚后多年不孕,何星雨的母亲带球上位。她自小恃宠而骄,行为剑拔弩张,还视嫁给傅砚沉为人生最大的理想。
呵,又是一个恋爱脑。
沈黛西进咖啡馆大门,就看到已坐在靠窗边卡座上的何星雨,迈步过去,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下。
何星雨化着精致的容妆,穿搭更是煞费苦心,由于身高的问题,穿着今年冬季最新款香奶奶的粉色短款小香风套裙,搭在桌面上是那上手,做了美甲,美甲上粘着碎钻,在灯光下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安静地坐在那不说话,单看挺俏皮可爱的。
“何学姐,久等了,这顿咖啡我就请了吧。”
何星雨坐的位置刚好对着大门,沈黛西进门时,她就关注到了。
沈黛西像是刚下班就赶着来赴约的样子。
她整个人略微疲惫,但那副绝美空灵的容颜,冷白如玉的肌肤,眉眼的神韵,更显是蛊惑人心。
何星雨眼底迸发着怒意,为了知道傅砚沉的消息,却又不得不压抑着心内狂长的妒忌,冷笑道:“倒是想起来有我这个学姐了,你想跟说有关砚沉的什么事呢?”
傅砚沉和这个女人在一起之前 ,面对着她的殷勤,偶尔还有回应,她知道他自小就是沉默寡言,不爱与人打交道的男人,能够回应她,这一点回应足够支撑着她,孜孜不倦地围绕着他转了十几年,自从和这个女人在一块之后,不但没理会她,甚至还把她的一切联系方式全拉黑了。
她怎么咽得下这口气,她发誓要铲除掉这个碍眼的障碍!
沈黛西面色很淡,桌底下握着手机的手,滑弄了晃下屏幕,才悠悠道。
“首先,我对傅砚沉来讲,在他的心里真的无足轻重,其次,你要想追求他,完全不用顾忌着我的存在,傅砚沉是自由的,你也是他们那个圈子里的人,该对他们身边的莺莺燕燕见怪不怪的,可你也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何星雨死死盯着沈黛西,似乎要把她身子盯穿洞来,手指着她,愤愤然道:“你算老几敢对我说教,还有一句你真是说对了,砚沉心里藏着别人,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