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眠?”
地面上的人没反应。
温笙笙跳下床,手指放在他鼻子下方。
很好,有气!
温笙笙出去喊来秦风,进来的秦风眼里有着深切的疑惑。
“夫人,您和先生克制点为好。”
“……”你在说什么屁话!
秦风将人放在床上,他端来一碗药递给温笙笙,叮嘱道:“夫人来吧。”
她盯着黑漆漆的汤水,问道:“这是什么药?”
“先生有头疼隐疾,今夜先生过于头疼,这才导致晕厥。”
秦风退出去后,温笙笙站在窗边,拧眉。
有时候,秦鹤眠总是抱她!
温笙笙心里好像有了答案,但是她不确定。
“秦鹤眠。”
她轻声唤道,床上的人没反应。
这药怎么喂?
温笙笙站起身捏着秦鹤眠的鼻子,将药灌下去,沉睡的眸子猛然间睁开。
她放下药碗,惊喜道:“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苏醒的秦鹤眠,低头瞅了一眼身上沾染的药渍,他视线直勾勾的盯着温笙笙,嘴角轻扯出一抹不明的弧度,略带一丝咬牙切齿。
“温笙笙,你干的好事。”
“纯属意外啊,眠眠……你都不知道,我一醒来看到你昏迷在我身边,我真的好,当时我就害怕啦,万一你有点什么好歹,我可怎么活啊。”她伤心的擦着没有眼泪的眼睛。
温笙笙做作的小矫情样,秦鹤眠静默欣赏。
“你……怎么不安慰我。”
“我有什么大病吗?”
呵呵!
以前怎么没发现,秦鹤眠的嘴挺毒的。
“喝吧。”她端碗递给秦鹤眠,遭到他的拒绝。
“以后我们住在一个房间。”
他突然开口道,意识到话里的歧义后,秦鹤眠继续道:“我不会做什么。”
本以为温笙笙会发怒,但温笙笙出乎意料的平静,她欲言又止明显有话想说。
“你的头疾,在我这里是不是能的得到缓解?”
秦鹤眠脱去脏掉的上衣,露出结实的腹肌,温笙笙眼睛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前几次,你接近我,也是……”温笙笙的眼睛,在他的身上移不开。
“也是因为能……”
“你可以大大方方的看,我没意见。”
秦鹤眠似笑非笑。
他戳穿温笙笙的小心思,被抓包的温笙笙干咳一声:“你故意的。”
躺在床上的秦鹤眠,扯过被子盖在身上,温笙笙眼里闪过一抹遗憾。
秦鹤眠揉着额头,他徐徐道来:“你身上的香味,的确可以缓解我的头疾。”
果然是这样!
她默不作声,起身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温笙笙递给秦鹤眠:“你闻闻这个味道,能不能缓解你的头疾。”
秦鹤眠接过后,立刻将东西给了温笙笙。
“味道相似,但也只是相似,对我是没用的。”
温笙笙的心一沉。
异香可以缓解他的他的头疾,当初秦鹤眠之所以爽快同意履行婚约,原因也是这个吧!
温笙笙捏着小盒子,微微发愣。
秦鹤眠的嗅觉极为灵敏,他忽然抓着温笙笙的肩膀,低头在她的身上深深的嗅了嗅!
“温笙笙……这个味道不是香膏,而是你身体发出的味道。”
他语带肯定,深沉的眸子里是探究。
这是一件极为隐秘的事情,其他人都不知道的事情,秦鹤眠猜到了。
她再无往日的调侃笑意,绷着面皮,道:“是。”
异香可以缓解他的头疾,那么旁人呢?
是否也会有其他的功能?
他静静的盯着温笙笙的眼睛,放在她肩膀上的手缓缓用力:“这件事情,以后不准再提。”
嗯?
她不解!
“异香治病,除非你想当别人的生命容器。”
温笙笙心一跳,她注视着秦鹤眠的眼睛:“我身上的异香,目前只有两个人可以闻到。”
“另一个是谁?”他嗓音微凉。
“季闻声!”
温笙笙的视线一直落在他的脸上,不放丝毫的细微表情。
肩膀上,某人捏疼了她。
“以后,他不会再来骚扰你。”
“你这么肯定?”
秦鹤眠并未隐瞒温笙笙,他眸子一暗:“季闻声,极有可能要废。”
“他要变太监了?”
“嗯!”
季闻声是自己跳的楼,和他们任何人都没关系,温笙笙并非圣母。
“活该。”
“的确活该,很晚了,休息吧。”秦鹤眠忽然间开口,温笙笙看着眼前出众的男人,昏暗的灯光中,秦鹤眠情绪不明。
“你要睡在这里?”
“秘密已经交换,我没有理由再去一个睡觉,有你在身边,我头疾不常发作。”
他是为了健康,温笙笙抿唇,她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掉头睡在床尾的位置。
“晚安。”
秦鹤眠眉宇间浮现淡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