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青。
我笑着松了手,就在这一瞬间,一支长剑穿过来,直直的刺向我的脖颈,我脚步后退,这时挽歌手中舞着剑花,将我护在身后。
我用手帕一根一根的擦着手指上沾上的鲜血,还好记得随身带着手帕。
等到一切结束,他们个个身上都沾着血迹,行酒抱着酒坛子打了一个嗝:“跟你说了,就算我喝酒,也不会来迟的。”
他一脸不在意,我转身走在雪地里:“还不会来迟?刚刚那一剑差点搞死我。”
行酒立刻打哈哈:“哎呀,小失误,别太计较。”
我转身看了看地上的女子:“去,把她的头割下来,想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送到皇宫去,她不是做梦都想杀了我?没有人给她报个信,她该等急了。”
行酒看了一眼,立刻远远的离开,我看了一眼临泉,他老老实实的手起刀落,我就这样看着,那殷红的鲜血如同盛开的花瓣洒落在洁白的雪地上,我看得既然十分的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