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一慌,那点只想着吃的心思瞬时烟消云散,一个要杀人,一个不怕死,我真是服了,小舅舅也在我们家待过几年,怎么就没学会我爹的怂呢?
小舅舅眼看着就要被云寒策搞死,你立刻叫道:“云寒策,他是我舅舅啊,就算他再讨厌你也不能搞死他啊。”
云寒策手中的内力收了回来一些,小舅舅显然不死心,嘴里淌着血,还嘴硬:“怎么了?有本事你杀了我,我就不信这样你还能娶我外甥女。”
云寒策越想越气,主要是不怕死的周长剑天天都在提醒他,苏染不是他的,让苏染离他远点,这人太讨厌,对讨厌的人,他一般直接弄死或者间接弄死。
这个周长剑看来不能直接弄死,得找个机会间接弄死,不然圆圆再也不会理他了,他看了一眼我。
我走过去握着他的手,云寒策果然收回内力:“你要真杀了他,我就只能跟他一起死,他是我亲舅舅,我娘那边我只能用一条命给她交代。”
云寒策咬了咬牙,眼里的怒气还未消散,师父说,他的身子还不好,不能随便与人动手。
果然他这会儿脸色又白了,我扶着他:“我去跟他谈,你先休息会。”
云寒策不放心的看了我一眼,我又当着小舅舅的面亲了他一口,这才在他怔愣中转身走向小舅舅。
此时此刻小舅舅气坏了:“苏染,你不要脸你,这么多人看着呢,你就不知道害臊?”
我走过去埋怨道:“你小声点吧你,不都是因为你吗?你不惹他我需要哄他吗?”
小舅舅一听立刻又不干了:“你哄他干什么?一个大男人还需要人哄,又不是三岁孩子,那么想要人哄,他不会回家找他妈哄啊?没断奶吗?”
果然,你单身不是没理由的。
这会儿云寒策又向他投来了眼刀,妈的,没一个省心的,我招谁惹谁的?能不能不要这样搞我?我只想吃,吃饱了睡,睡饱了吃。
我扶了扶额头,就很无语,亲舅舅,是我亲舅舅,必须得忍。
于是我走过来挡着云寒策的眼刀,小舅舅叫嚣道:“来啊,有本事你过来打我啊。”
你可闭嘴吧你,我一拳打过去打到他脸上,他终于知道他姓什么叫什么了,他捂着一只熊猫眼:“你干什么?又打我脸。”
我十分嫌弃道:“你自己几斤几两你不知道吗?刚刚要不是我挡着,你被他搞死了你知不知道?你能不能消停会?”
他捂着一只熊猫眼,一边龇牙咧嘴道:“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被他下药了?”
你说什么玩意儿?什么下药?
他见我我没说,只当自己猜对了,立刻挡在我身前:“果然是这样,你快跑,小舅舅给你断后。”
我……他还一副防备御敌的模样,我真服了,你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啊?就算你失忆了,难道你也瞎了?你看不到那不远处几名黑衣暗卫?就算你能挡住云寒策,能挡住那么多黑衣暗卫?
“我就告诉你三件事,第一我喜欢云寒策,我娘也很满意他这个未来女婿。第二,你要是再来搞事,我不保证他不会搞死你,第三,你要是实在没事干,就回你的青城山好好修炼,再过十年八年的再来也许能跟他打个平手,再来叫嚣。”
他显然听出我嫌弃他打不过云寒策,整个人都不好:“就算我打不过他,但是,我拼了命也不会允许你落在他手里的。”
你是有什么大病吗?选择性耳聋?我说了我喜欢他,我娘也很满意,你别瞎操心,你听不懂啊?
云寒策显然等得很不耐烦,脸色越来越黑,我简洁明了道:“我没想跑,我心甘情愿落在他手里,你别瞎操心,还有,以后别叫我圆圆。”
他果然只听后一半:“不叫你圆圆叫扁扁?”
扁你个头,还扁扁?
我刚要反驳,就看到云寒策手已经抬起头,那暗卫只等着他一个手势,就飞身而来,搞死我舅舅,我立马往回跑:“你爱叫啥叫啥,就是别叫我圆圆。”
云寒策看着我过来,这才放下手,所有的暗卫也都收回放在腰间刀柄上的手。
接下来的好几天,日子难得清净,小舅舅不来闹了,只是不远不近的骑着马跟着我们,我闲来无趣就看看师父送给我的医术手札,那个布包我也没打开看,虽然我很好奇,但是那是给楚风阙的。
这样走了一个月,云寒策也都是坐在马车里陪着我,我看医书他下棋,我睡觉他煮茶,我吃糕点他看书,反正就是各有各的事干,就算在一个空间里,我也没有以前的慌张。
到了京城那一天,我跳下马车,使劲撑了个懒腰,在马车里都活动不开手脚,云寒策首先把我送回家,然后我哥哥早就在门口等着我了:“染染终于回来了?”
我看着眼前这个前世为了我死了的哥哥,心里百感交集,走过去就想一把抱住,但是手伸在半空中,想起了云寒策还在身后,于是又垂下手。
哥哥一把搂着我的肩膀:“想抱就抱呗,我们亲兄妹,没人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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