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子林来的何意的面前,仔细观察后,用袖中掏出一张驱阴补阳符。驱阴补阳符贴在何意的额头上。
第五子林背着何意,“东方先生,我们出去吧。”
东方孟点头一笑,“好。”
东方孟和第五子林原路返回,出了洞。
此时,东方的太阳羞答答的从山里出来了,又是新的一天。
东方孟和第五子林找到一条小溪。
驱阴补阳符需要用符灰和水混合,喝下符灰水才可奏效。
第五子林摘了一片大叶子,装了溪水,放入符灰搅拌均匀,给何意灌下。何意喝完符水后,眼睛闭上了。
一刻钟后,何意醒了,眼睛恢复了正常,脸色红润。
“这是哪里?我……”
何意转头就看到东方孟和第五子林靠着大树闭目打坐,何意见状捂住嘴。此时不能打扰大师休息。
何意只记得自己被黑雾包围,然后就晕了。何意环顾四周的环境,这是出来了。大师果然没有骗我,出来的时候没有忘记我。
只是,何意拍拍自己的腱子肉,我这么重,大师竟然能带我出墓?大师果然是大师!
一个时辰后,东方孟和第五子林睁开眼睛。
何意凑过来,“两位大师,在下何意,大师尊姓大名?”
东方孟和第五子林报上姓名。
东方孟抬头看了一眼天色,此时太阳已经升空。
“林哥儿,我们回城。何意,你可要一起?”
何意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要,要。东方先生,我是慕名前来钟城游玩。”
东方孟眼眸一抬,“何意你可有银钱?钟城繁华,花钱如流水。若是没有银钱,也就只能过个眼瘾。”
何意一拍胸脯,语气坚定回道:“有!在外赶路,为了安全,我才这般打扮。这个是……伪装。”
东方孟没有再问,“林哥儿,走吧。”
东方孟看何意的气质,有富家公子的感觉,想来是偷跑出家门玩耍的公子。
第五子林跟上东方孟,何意在第五子林后面跟着。
走了一段,何意发现两位大师一次都没有摔倒过。中途遇到大野猪,东方孟一瞪眼,大野猪转身就跑。
何意当即想拜师学艺,“东方先生,这是什么本领?我可以学吗?”
东方孟回道:“这是老夫的气场。若是拜师,需要从稚童学起。何公子,老夫已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没有精力收徒了。”
何意明白这是婉转的拒绝,没有再提。
钟城门。
何意还未入城,已经看到了熟悉的两张脸。那是在城门口等候何意的左庆和顺溜。
顺溜眼尖,一眼就看到了自家少爷,“左叔,少爷在那呢。”
左庆看到何意,悬着的心落下来了。少爷除了脏了点,精神头好,左庆安心了,回头就给老爷送信报平安。
何意跟左庆、顺溜回了钟城的宅子。
东方孟、第五子林回了绿腰楼。
莱阳和兰英得到消息后,过来了。莱阳带着一个好消息过来了。
莱阳道:“大师伯,子林大师,我师父的藏匿处有线索了。”
东方孟面带微笑说道:“哦,在哪里?”
莱阳不慌不忙说道:“在城外。庄子的主人家姓桓。”
东方孟好奇问道:“如何发现的?”
昨夜翡翠楼。
莱阳和兰英去酒楼打听消息。酒楼人多眼杂,是打探消息的最佳地。
桓阶城外庄子的一个小管事鲁成,进城消遣,约了三五好友在翡翠楼聚会。
喝酒喝上了头的鲁成,开始抱怨自己的工作。
“老子每日啥事不干,就守着一院子水缸……”
“天上的鸟飞过,鸟屎落在水缸里,都不行……”
“难做……难伺候……这水还不能用河水,必须是下雨时候,水缸接住的水……你们说,这不是鸡蛋里挑骨头……”
莱阳和兰英在隔壁听了个真切。无根水这东西,说来玄得很。对普通人来说,无根水和掉进河里的雨水差不多,但对于炼丹、修道的人,就不一样了。
鲁成絮絮叨叨,又讲了一通。
莱阳和兰英捂嘴偷笑,这不就是自家师父讲究的做法。师父这是故意为难,就为了拖时间。
莱阳和兰英曾经晒过无根水,柳白马就是这样折腾两个小子的。目的是为了锻炼两人的耐心。
莱阳和兰英一打听,鲁成的信息全部掌握。
东方孟和第五子林听后,相视一笑。
东方孟道:“白马这不算是故意折腾,无根水确实越纯越好。既然知道了地方,莱阳,你去找钟太守,请求调兵围剿。秘密行事。”
莱阳出门去太守府。
兰英眼巴巴的看着东方孟,“大师伯,我做什么?”
东方孟道:“兰英,我听莱阳说,你怕鬼?”
兰英顿时脸涨红,快要气冒烟了,“才不是,大师伯,你不要听师兄一面之词!”
第五子林转过头,柳白马的徒弟怕鬼?
兰英挺起胸脯,“大师伯,兰英不怕鬼。”
东方孟道:“大师伯相信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