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房间,我第一件事情就是尝试着修炼。尝试着让体内的那道气丝按照先生的法门运行,壮大。
但就像是睡觉前那样,那气丝的依旧像是一条冬眠中的小蛇,无论我如何的尝试,它都一动不动。
我甚至怀疑,我之前面对那几个壮汉时,到有没有调动过这股气息。
但梦里的一切告诉我,人要学会持之以恒。我相信,总有一天,冬季终将过去,一切都会复苏。
我不停的修炼,却没想到我妈这时开门进来了。她看到我五顶朝天的模样,手中的杯子竟是一个没拿稳,碎了一地。
“你这是在干什么?”我妈大声喊道。
我睁开了眼睛,有些疑惑的看着我妈。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激动。
“怎么啦,妈?”
“你这是干什么?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还想着长生不老?”我妈激动的吼道。
我突然意识到我妈她应该是误会了什么。赶紧从床上爬起来,跑到我妈跟前,“妈,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放心,我可不会去玩自焚。”
“你还骗我,那你说,你刚才在干嘛?”我妈还是不信。
为了让我妈情绪平复下来,我决定撒了个谎,“昨天不是遇到传销了吗,我救了几个人。刚好里面有个人祖上在武当山学会。为了感谢我,就把祖上的功夫传了给我。”
“武当山?”我妈还是不信。
其实这话说给我听我也不信。武当山的传人怎么会陷入传销?想想就知道不可能。可问题是这一时半会我也找不出合适的借口。只能这么一路撑到底了。
“那人说他姓张,起初我也不信。但想着试试也没什么坏处,这不就试了下。”
“真的?”我妈还是不大相信。
“放心,就是一普通气功。再说了,你说的那个就跟练体操似的,哪有像我这样一直坐的的。”
“好像是这样。”
被我这么一说,我妈自己也想了想,好像真是这样,稍稍的安了些心,这才向外走去。临出去前还不忘回头叮嘱了一句:“要是哪里不舒服,可不能再继续了。”
“放心,我知道啦。”
我松了口气,重新做回了床上。却没想我妈又走了进来。
我说,“妈,放心啦。”
“还放心。这一地的玻璃渣子也不知道清理下。你让我怎么放心!”
原来,我妈手上拿着苕帚进来,是来清理地上的玻璃的。
这下换我尴尬了。
我妈终于走了,我也没了继续修炼的感觉。还是决定先找找工作。毕竟,肚皮远比其他的要来的重要些。
但我才打开电脑,就发现原来我上新闻了。
原来,也不知道那些记者是怎么得到的消息,将我昨天从警局出来的一幕给拍了下来。
而且,竟然不知从哪里搞来我的笔录,通过其中的内容,将我一人放倒了几个壮汉的事情一通的添油加醋。引起了网上的一通议论。
有的说,我就是一个世外高人。
还有人说,一定是报纸夸大其词。路上两辆车剐蹭了下,就能编出个惊世大车祸。
还有人说,现在警察都干什么的,这么简单的苦肉计都看不出来。很明显的就是弃卒保车。
网上说什么的都有,我都有些担心我会不会遭收到人肉。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决定这几天就先不出门了,避避风头再说。
但事实证明,我还是想太多了。
这世上每天都有这样那样的新闻。像我这类的社会新闻,根本就翻不起什么浪花。
很快,就被更多的娱乐八卦,以及花边新闻给淹没在了最下面。
这一天,我基本上就是在网上冲浪。一直到我妈喊我吃饭,这才意识到我竟然就这么过了一天。
说实话,今天的我对于睡觉会有一些抗拒。为什么呢?因为到了梦里,我还是会出现在那个牢房里,四肢捆绑着锁链。然后承受任何可能的酷刑。
但昨天梦里受到电击后,本就让我这一整天都不是很舒服。此时躺在床上难免有些犯困,竟是不知不觉的就进入了梦里。
果不其然,在我睁眼的瞬间,那股犹如万千钢针扎刺的感觉再次席卷全身。为了逃避这种磨人的感觉,我再次进入了冥想。
我犹如睡梦中被惊醒了般全身湿透,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确切的说,那真的是个不愿想起的噩梦。
由于刚被公司炒掉,再加上林玲最近一直在出差,我的生活基本上乏善可陈。
每一天,我都是在找工作中度过的。但可惜的是,我投出了不少的简历,却少有收到回复。
而到了晚上,我只要一进入梦里,就会在剧痛的刺激下,选择以冥想逃避这非人的折磨。
就这样,我在现实里过了好些天,梦里却是连片刻都不到。
这天,我刚刚进入梦里,那熟悉又让人恐惧的感觉并没有马上袭来。这让我有了喘息的机会。
“你是我所见过的人里,意志最为坚韧的一个。”
“......”
我很想告诉他,我每次受刑,都间隔了一整天的恢复。但这除了让自己有种吹牛皮不打草稿的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