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人心多变,每个人都有着欲望,端看自己本身如何行使,正如光明与黑暗共存,只要有人类的存在就会有无数的’祸‘组织。
大家都明白,这场斗争将会是漫长的,甚至可能永远不会结束。
这次行动,‘祸’元气大伤,而管理局也需要一段时间整理它遗留的所有问题,一时间,双方反而形成了一种奇特的平衡状态。
陆桑不眠不休的忙了两天一夜,也幸好异人的体质远超正常人数倍,否则以这样的工作强度,迟早会猝死。
安心在第三天上午,突然接到了安母电话,电话里声音带着几分少女的活泼与纯真,此时她正兴奋地讲述着最近几天的所见所闻。
父亲看着越来越激动的妻子,无奈又宠溺地走过来,低下头对着手机说:“心心,我们明天下午的飞机,大概晚上就到了,你现在在别墅吗?”
安父的声音沉稳朗雅,不同于对安母说话时的温柔似水,而是有些属于父亲的威严,但却不难听出他话中的亲昵之意。
“没有,爸爸,你们几点到,我去接你们吧。”安心轻声问道。
安父低下头,看了一眼手表,估算了一下时间后回答:“八点左右,不用接,直接回去别墅吧。”
“好的,爸爸,你们注意安全。”
两人又简单聊了几句后,安心挂断了电话。
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安心将手机放回茶几,行走间拖鞋发出轻微的响声,门还没完全打开,一股浓郁的花香就已经扑面而来。
陆桑捧着一大束鲜艳欲滴的红玫瑰站在门外,男人勾唇轻笑着,对上安心略带讶异的眼神,笑的越发灿烂。
“愿以此花赠与美人。”陆桑一边说着,边将鲜花递给她。
也不知道这玫瑰到底有多少朵,被陆桑捧着时倒还未感觉什么,安心一接过来整张脸被挡的只剩下一双眼睛。
她疑惑的眨了眨眼,一对儿蝴蝶翅膀轻轻扇动,那双平静的眸中罕见的带上了些迷茫。
陆桑看的心头直发软,恶劣的伸手点了下她的额头,状似无奈将花又接过来:“你也太低了,花都能将你埋了。”
他一手抱花进了屋子,顺手关上了门,然后自然的拉住安心的小手,感受着手中的温软触感,忍不住摩挲两下。
陆桑试探的望向安心,见她没有制止的意思,手中的动作更是大胆。
男人不是第一次登堂入室,早就清楚房间的布置,心里偷偷笑着像是个偷腥的猫,拉着顺从的人儿进了卧室。
“吧嗒”一声,陆桑伸脚将门关上。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了整间卧室,屋子的摆设很简单清新,陆桑第一眼就注意到了那张柔软的大床。
一定又暖又柔软......
安心默不吭声的站在门口,她双手环胸,靠在木门上,瞧着男人辣手摧花,将花瓣洒在整个房间,就连她的梳妆台都不放过。
当然,重点关照的还是那张大床。
陆桑将光秃秃的花枝放到了一旁,抬手扯了扯领口:“哎呀,有点热怎么办,今天穿的有些厚了,我脱点你不介意吧?”
嘴上是这么问着,手上已经开始了动作。
他将外套脱掉随手扔在地毯上,两手向上一翻,脱掉了白色T恤露出了自己紧实有力的胸膛。
眼看那双手就要朝下,安心开口提醒:“我这是落地窗,嗯......对面虽说离得远,但是我可不保证没有哪个闲着没事干的往里看。”
其实这话是纯吓唬陆桑的,小区的隐私工作做的还是很好,先不说每栋楼之间的距离并不近,就说这玻璃也是有讲究的。
保证你能清晰的看到外面的风景,但外面却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陆桑挑了挑眉,似是有些怀疑,但手中的动作并未停下。
转眼间,他的双腿已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随后,他优雅地躺在床上,一只手撑着头,舌头轻舔微干的嘴唇,说道:“我都调查过了,别想骗我。嗯哼,忘了告诉你,我把你楼上那户也买了。”
“隔音也是蛮不错的哦——”说到这里,他故意拖长尾音,声音里带着一丝挑逗和暗示。
“是吗?”安心低笑出声,她的手指轻轻搭上衣扣,陆桑的眼神顿时一亮,充满期待地注视着她。
她似乎有意放慢动作,每一个细微的举动都被无限放大。
玫瑰花的香气变的暧昧又缠绵,丝丝绵绵的情丝包裹住整个房间。
随着动作向下,如玉晶莹的肌肤在阳光下显得更加润泽,衣领敞开露出了那精致小巧的锁骨以及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线。
朦胧之美最为惑人,行走之间那幅美景若隐若现。
安心跨在他的身上,俯身捏起他的下巴,一头柔顺的长发从背后滑落到男人的胸膛,呼吸加重,彼此的心跳声越发震耳欲聋。
安心双手从陆桑的腋下穿过放在他的背脊上,一个用力,带着他坐起,男人整张脸死死埋在那丰盈之中。
软软的绵绵的,差点让他窒息。
陆桑的眼神有些漂移不敢直视安心,他也就是口花花,实战经验如今还是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