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同一个地方,宋秉文知道难免会碰上容期,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他看着站在不远处路中间的人,那是通往宴会唯一的一条近路,显然这人是在刻意等他。
两人静静对视了片刻,宋秉文甩了下浮尘笑着走上前:“我还想着抽个空闲的功夫拜访下师傅,岂料今日就见到您了。”
容期轻笑着,将目光放在了身前的牡丹上:“我是刻意在等你。”
“哦?”宋秉文挑眉,满脸好奇,眼中却无丝毫波澜:“师傅是有何事吗?”
容期也不在意,直接开门见山:“我知道当初是你动的手脚,也知道你与安心姑娘的关系。”
这句话宛如一道惊雷炸响在耳边,宋秉文嘴角的笑容瞬间消失,他眯起眼睛,死死地盯着容期,犹如一条毒蛇般阴冷。
然而,他很快恢复了平静,露出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微笑:“我不知师傅在说什么。”
容期也只笑了下,似是没察觉到他的变化,依然轻松道:“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我也不想追究,只是有时候希望你做事慎重些。”
“毕竟,你现在也是有家的人。”
宋秉文静静的观察他的一举一动,半晌后,嘴角的笑容真切了几分:“有劳师傅关心了。”
容期轻抚着花瓣,应了一句:“嗯。”没有再多说其他的话,侧身让开了路。
宋秉文颔首,恢复了一开始的面笑心不笑:“多谢师傅,想必圣上已经等的急,改天我再来拜访。”
说完后,也不等人回答直接擦过容期的身边,大步离开。
容期望着宋秉文离去的背影,心中思绪万千,他轻叹一声,然后将注意力重新放回手中的花上,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
宴会过后,宋秉文就不再像之前一样整天忙得脚不沾地,但是身为御前的大总管,注定也不会空闲到哪里。
只是相比之前来说,他好歹也能每天抽时间过去看望安心,甚至有时候晚上的时候还能偶尔留宿。
在这样的情况下,日子一天天过去,直到一个来自小日子国骚乱的折子被加急送到了御前后,皇帝提前回了宫。
这一天,风和日丽,阳光明媚,但大殿内却是一片紧张气氛。
大臣们纷纷发言,意见分歧严重。
有的主张开战,认为小日子国竟敢挑起骚乱,应该给予严厉教训;
有的则认为战争会带来巨大损失,主张通过外交途径解决。
双方各执一词,争论不休。
皇帝端坐上位耳边是杂乱的嗡嗡声,眉头皱得更紧了些,他狠狠拍了下桌子怒斥:“都给朕安静!成何体统!”
他扫了一眼在场的众人最后目光停留在站在前方的两位皇子,随口问道:“你们有什么想法。”
两人沉默片刻后,三皇子突然上前一步,双手抱拳,郑重地向皇帝拱手行礼,朗声道。
“儿臣建议开战!那弹丸小国何足挂齿!我泱泱大国岂会怕他们?”
皇帝微微眯起眼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但并没有立即表态。
接着,他将目光投向了另一边的四皇子。
四皇子同样走上前来,神情坚毅,语气坚决地说道:“儿臣与三哥意见一致,此战必打!”
“好!”皇帝满意的点头,声音带着决断:“按照两位皇子说的,打!”
既做了决定,这件事情很快就被下达了命令,开始了紧张的筹备工作。
弹丸小国确实不大,难的是在于大乾的海军远不如陆军那般善战。
等到安心的肚子已经隆起时,传来了小日子国灭国的好消息,整个朝廷为之沸腾,人们欢呼雀跃。
从这一刻起,地图上再也没有了一个名为小日子国的地方。
这次战争可以说是康元帝在位期间的一次重要功绩,也是他最后的辉煌时刻。
随着岁月的流逝,皇帝的年纪越来越大,再加上以前沉迷女色,过度服用虎狼之药,导致身体早已变得虚弱不堪。
到后来幼狮的逐渐长成已经严重威胁到了他的地位,性情更是变得暴戾独断。
安心的肚子如同吹气球一样迅速大了起来,直到快要遮不住的时候与自家叔叔离开了圆明园。
他们依然呆在京都,时不时的还能与出宫的宋秉文见个面。
安心生的时候是快到了夏天,不算太热,只是因为生了对儿双胞胎男孩,被自家叔叔强制性的要求坐了双月子。
孩子一岁时,安心在京城开了一家糖水铺子。
起初,也只是为了打发打发时间,糖水每碗售价十文钱,属于平民百姓里的奢侈品,所以来的人并不是很多。
谁料冷清了半个月的铺子就那么突然火爆了起来,每天客似云来打发时间彻底变成了打工。
有时候实在太累了不想开门,竟还被客人找到了家中。
就那么坚持了两个月,最后还是交给了下人,而她为了凑热闹听八卦在市井中又开了个杂货铺子。
因其实惠且种类繁多引得一众妇人喜爱,后来安心又专门设了休息的座位,来的人就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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