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无声的笑起来,烛光下的眼眸中蒙上了一层暖纱,她的声音又娇又霸道:“说!本小姐的白玉簪子是不是你偷的?”
小‘马夫’呜呜咽咽地哭着,眸中带着水雾,像是被欺负得狠了一般,抽噎着说道:“不是我小姐……”
“竟不知悔改,还不肯承认,那就休怪我罚你了。”安心哼了一声,脸上露出一抹坏笑,白玉小手一个用力将男人腰带扯了下来。
“是不是你!”
小‘马夫’身躯微微颤动,原本整齐的衣裳散开,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肤,隐约间可见其腹肌轮廓。
安心的眸子越发暗沉,她的手毫不犹豫地摸过去,嘴上仍是不饶人,带着一丝霸道和娇嗔。
“哑巴了吗?是不是你!”
小‘马夫’的喉结上下滚动,将即将脱口而出的欢愉隐忍下去,他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但仍强忍着欲望,声音越发可怜:“不是我,真不是我。”
安心不满地瞪着他,俯身靠近,嫣红的嘴唇轻轻含住男人饱满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位置上,宋秉文顿时感到全身一阵酥麻,仿佛有一股电流贯穿他的身体。
“小,小姐……我,我认输了……”宋秉文的喘息声愈发沉重,凤眸被水雾弥漫,失神地望着上方。
安心松开了对那可怜耳朵的折磨,挺直身子,黛眉一扬,带着得意的笑容说道:“晚了,本小姐一定要狠狠地惩罚你,让你永远记住这个教训!”
宋秉文只觉得口中越发的干渴,眼波流转间带上了几分魅意,他直勾勾地盯着近在眼前的红唇,可怜巴巴地乞求:“小姐,可否赏奴才口水喝?”
安心红唇勾起,纤长的食指轻点在他的唇上:“罢了,小姐我心善,赏你口喝的。”
话音落下,在男人期待的目光下,红唇贴在了那温润的唇上,宋秉文闭上了双眼,大旱逢甘霖,他虔诚的珍惜着每一滴水。
......
这边月色静好,储秀宫中却陷入了一片慌乱当中。
孟弦思躺在床榻上,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尽管是炎热的夏季,但她的身体却如坠冰窖般寒冷。
孟弦思的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仿佛随时都会消失一般:“太医,太医来了吗?”
身下的被褥血色晕染的面积越来越大,这种任人宰割的无力感让她在恐慌之余更多了不甘。
玉芝站在床边,心急如焚,她拿着手帕,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孟弦思脸上的汗水。
听到自家娘娘的询问,她转过头去,对着宫人大声喊道:“快去看看太医到哪里了!快啊!”
孟弦思艰难地抬起手,抓住玉芝的衣袖,泪水模糊了双眼:“我好怕……孩子会不会有事……”
玉芝连忙握住她的手,轻声安慰道:“别怕,娘娘,小主子一定会平安无事的。太医马上就来了,您要坚持住啊!”
然而,孟弦思的意识却在剧烈的疼痛下逐渐变得模糊起来,她知道现在不能昏迷过去,孟弦思狠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唇瓣,获得了短暂的清醒。
就在这时,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作为一个母亲,她对身体的变化有着敏锐的感知。
孟弦思突然意识到,肚子里的孩子恐怕已经保不住了……
藏在被下的手紧了紧,很快做出了最优的判断,她强忍着疼痛,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去,将上回淑妃送的菊花茶泡上。”
孟弦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想办法让他们知道本宫是喝了这茶才出的事!”
淑妃在皇帝的心中占有重要的地位,而她与淑妃走的风格路线又过于相似。
相比之下,淑妃出身高贵,气质高雅,而她则出身卑微,缺少那份文雅之气。
两相对比,更像是一个真品一个高仿,论气质稍输一筹,论容貌也是,两人只能共存一个,既然有了这样一个机会,她无论如何也要将人拉下来。
更何况,她送的菊花确实有问题,只要拉下来,那她就别想再上去!
玉芝点了点头,飞快的离开,将菊花茶泡上,为了营造出泡了有一会儿的假象,从盆里抓了几块冰扔了进去。
茶刚泡好,太医气喘吁吁的赶到,也不等喘口气,便开始把起脉。
玉芝紧张的等候着,见人半天不说话,不由催促:“张太医,娘娘怎么样了?”
张太医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这胎保不住了,这死胎不能在肚子里多待,我开一副方子,得尽快落了。”
玉芝刚要说话,目光却注意到正往屋内走的皇帝,对自家主子使了个眼神,主仆二人早已培养出了默契。
孟弦思心领神会,面上先是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随后当她意识到太医话中的意思时,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孩子!!!我的孩子!!!”
皇帝不由加快了脚步,耳边的哭声越发的悲伤,他坐在床沿,紧紧握住孟弦思微凉的手,转头怒不可遏吼道:“张太医!朕命令你保住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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