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若兰愿跟随恩人左右,为奴为婢侍奉恩人!”陆小棠只见那名妙龄女子一把扑过来,想要抱住林玄夜双腿,林玄夜往边上一躲,若兰便扑了个空。
“啧啧!明明是我出了更多力气,她却要跟着你为奴为婢...”陆小棠有些酸了。
“你走吧,我的剑她想救你,我便救了。”林玄夜扫了一眼如兰,淡漠的说道。
如兰表情一滞,随即又恢复了娇娇柔柔的模样,继续软语哀求,她就不信这个男人不动心,她们这些修为低的女子,横竖都是要找个男人依附,今日见这男人身份极好,相貌更是出众,让人看的心神荡漾。
他说是剑想救自己,不过是借口罢了,她是欢场女子,见过太多假装正经的男人了。
正待若兰准备再次扑上去,请求怜惜时,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自楼梯处传来。
“师弟好大的威风啊。”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白衣的青年男子抚掌从楼梯口慢慢悠悠走出来。
林玄夜暗道晦气,想不到神光派也有弟子到了此处,还是内门弟子。
这名白衣青年名叫张稷,是他的三师兄,他师傅合真尊者为合体期大能,入门弟子共收了十一名,他排名第九,也是最不受宠的,尤其是这个张稷,与自己极其不对付。
“这是谁啊?说话怎么听起来酸溜溜的?”林小棠问道,她一把剑都闻见酸味了。
“我三师兄,与我不对付。”
“难怪酸溜溜的,是不是妒忌你比他好看?要不我去帮你教训教训他?”陆小棠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不可。你莫要惹他。”林玄夜出声阻止道。
陆小棠撇了撇嘴不说话了,她是真的想干架啊!
“师兄怎会在此?”林玄夜对着张稷行了门派弟子礼。
“哼!我如何在此岂是你能知晓的?呵呵,我若不在此,还看不见师弟在外原来如此威风!”张稷一脸不屑的斜睨着林玄夜。
林玄夜这个凡人杂种,怎配当他师弟!一个风灵根的废物罢了,除了长得招女人些,还有什么能和他堂堂人间皇子相比的?不知道那些女人是不是都瞎了眼!张稷愤愤的想着。
“师兄过誉了,玄夜路见不平罢了,怎比得师兄这般潇洒?端坐于四楼之上,旁观无辜弱女子受欺凌...”林玄夜凉凉开口嘲讽道,就算他忍着,任由张稷侮辱,对方也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他们就是从骨子里看不起他。
周围人顿时目光转向张稷窃窃私语:
“这人也是神光派的吧?这点正义之心都没有?”
“什么狗屁名门正派,我看还不如刚才逃跑那个病鸡崽子呢...”
“是呀是呀!他长得人模人样,却没有正道的风骨啊!”
“还是这位道友有风骨,尽显有我辈修士的风采!”
......
张稷听的脸都黑了,怒喝一声:“你就这般和师兄讲话?!今日我便代师尊教训教训你这个杂种!”
说着张稷便拔出手中佩剑,凶猛朝着林玄夜攻来,林玄夜抬手欲接招,只听耳畔一声清脆的娇喝:“你歇着!我来教教他做人,嘴真臭!”
陆小棠便挣出林玄夜的手掌,迎着张稷的宝剑攻去,张稷脸上有一瞬扭曲,怒吼道:“你竟只出一柄剑,看我将它毁去!”
陆小棠一听顿时怒了,剑身腾起浩渺的灵雾:想把她毁了?!那她就先毁了他的剑!
“铿——”一声兵器碰撞声,张稷的剑陡然断成两节,人也被余下的剑风扫的倒飞出去,砸碎了三张桌子才重重摔在地上,还不待他喘息,那柄剑又飞了过来,宛如灵蛇般。
刚才他在四楼看见了这柄剑如何戏弄那四名侍卫,他当时直觉心中好笑,那四个废物被一把佩剑戏弄,现如今他终于明白那四人当时的感受了。
根本无力还手,张稷狼狈的左躲右闪,这完全是碾压式对局,完全是猫抓老鼠式的戏弄。
张稷一身白衣逐渐被鲜血浸染,衣服也破破烂烂,林玄夜在一旁看的饶有兴致,他这把剑果然厉害,这张稷和他一样,元婴初期修为,却被陆小棠不费吹灰之力压制,还戏耍成这般模样。
“林玄夜!你要杀了我阿兄不成?”一身粉衣,甜美中带着三分跋扈的张翎儿,走楼梯拐角走出,看见张稷这般模样,当即娇喝出声。
她和张稷是兄妹,一起拜入神光派,林玄夜充耳不闻,接着又一人下来,一身天青长袍衬得此人十分儒雅,这是他的大师兄,段云朗,元婴后期修为,看来神光派来了不少人。
“剑回!”陆小棠又被强行召唤回去了。
“你下次能不能不要干扰我教训这些嘴臭的东西?”陆小棠有些暴躁,她还没打够,还想多划那家伙几剑!
“段云朗,我大师兄,元婴后期,莫要再打。”林玄夜手指轻点剑身,安抚着轻颤的长剑。
陆小棠又被摸了脑袋,脸红了红,战意也消散了大半,没再说话。
“大师兄,是三师兄要同我切磋。”林玄夜冲着段云朗行了个礼,风轻云淡的说道,甚至从头至尾不曾看过张稷一眼。
“九师弟,你下手也太重了,你把阿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