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姐,这是我师父的孙子徐京墨。”
“京墨,这秦小姐。人家有名有姓,不要乱喊。”
徐长青替两人相互介绍。
徐京墨笑着朝秦月伸手:“秦小姐你好,扎吗?”
看他一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模样,秦月点点头,言简意赅的说了一句:“扎。”
“好勒。”徐京墨喜笑颜开的应了一声,手一招,立刻有两个别墅的家政人员推过来一架带轮子的治疗床。
徐京墨往上一趴,扭头朝秦月龇大白牙:“我准备好了。”
“好。”秦月也不含糊,问清楚徐京墨疼痛的部位之后,略作检查就掏出了刚买的银针。
与此同时,二楼出现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和一个身形佝偻的中年人。
正是徐崇生和他特意找来的病人。
秦月没有管其他人,略一思索,就在脑海里想好了徐京墨的治疗方案。
徐京墨身上全是外伤,他老子真的打得挺狠的,都伤到筋骨了。
这种伤除了养之外,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治疗手段,针灸也好,吃药涂药也罢,都只能加快恢复进程,并不能针到病除或者药到病除。
当然,回春丹是个例外。
这玩意儿一下去,坏死的心肌都能重新恢复活性,一点小伤更是不在话下。
就是有点浪费。
但秦月走这一趟,本来就是来钓鱼的,自然不会吝啬一点饵料。
因此,行针之前,秦月先让人倒了一杯温水,在将水杯递给徐京墨的时候,偷偷把早就在空间里刮好了的回春丹碎末下在了水里。
非常少,百分之一都没有的量,入水即化,连秦月自己都没有观察到回春丹碎末融入水中的过程。
徐京墨喝完水,也没尝出什么味道来。
但是秦月却没有耽搁。
确定徐京墨把一杯水喝完之后,立刻就在他身上行起针来。
激发药性,引导气机。
手速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没一会儿,徐京墨的身上就扎满了银针,仿佛一只银色的刺猬。
徐京墨不爱学医,但对医术还是有所了解的。
针灸也有涉猎。
他很怀疑,秦月是在自己身上炫技来了。
毕竟,就一点连轻伤都算不上的外伤而已,又没有陈旧伤,用得着扎这么多的银针吗?
秦月没做任何解释,手指闪电般掠过重要节点上的银针,提拿捻弹,速度快得身上腿上腰上臂上,浑身上下重要穴位上的十多根银针同时轻颤。
针感一波接一波,好悬没让徐京墨叫出声来。
如此过了半个小时,秦月迅速收针,扎满全身的银针在三十秒内被她尽数取下,狠狠炫了一把技。
“牛逼!”
徐京墨目瞪口呆的朝着秦月竖起大拇指。
还是那句话,他也懂一点,所以更清楚秦月露出来的这一手,有多么难得。
说句不孝的话,单说速度,那也是十个他爷爷也赶不上的地步!
关键还很舒服,有种浑身上下经络全都通畅了的感觉。
连私生活不太节制,引起的一些腰酸腿软的小毛病都消失了。
被他老子一顿皮带炒肉抽出来的伤也不疼了。
整个人都是说不出的轻松。
原地蹦跶了几下之后,徐京墨健步如飞的跑上了二楼,凑到徐崇生身边说:“爷爷,我亲自试过了,这位秦小姐一手针灸术,比你厉害。”
“要不,您别收徒了,考虑一下,拜个师呗?”
“我觉得不亏。”
徐崇生脸皮狠狠抽了抽,言简意赅的吐出一个字:“滚!”
“好勒!”徐京墨嬉皮笑脸的跑下楼,路过秦月身边的时候,还特意凑过去说了一句:“神针妹妹,不管老头子向你提出什么要求,听我的,别轻易答应。他手上好东西多着呢,不出点血可不行。”
哄堂大孝了属于是。
秦月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谢谢,我知道了。”
二楼栏杆处,徐崇生含笑看着楼梯口方向。
那个佝偻的中年男人在他身后不远处,小心翼翼的候着。
“师父。”一看到徐崇生,徐长青就恭敬的行了个古礼,又伸手一引,手掌朝着秦月微微下垂,“这位是我之前在电话里和您说过的,因为救人惹上麻烦的秦小姐。”
又对秦月说:“秦小姐,这位就是我的师父,徐老。”
“整个益省,你找不出第二个比我师父更德高望重的国医泰斗。”
徐崇生脸上露出几分恰到好处的谦和,“长青啊,话不能这么说。须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不过是侥幸得了大家的认可而已。”
又朝秦月点头:“适才秦小姐替我那不成器的孙儿扎针的情形,我都看到了。”
“确实是手法一流,疗效显着。”
“长青没有荐错,秦小姐确实有些真本事。”
秦月不好意思的笑笑,“多谢徐老夸赞。”
徐崇生又说:“按理说,你已经展现出了自己的真本事,我不该再测你,但新伤、小伤和沉疴旧疾不一样,本就容易治些。”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