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长江的支流,这一带闹旱灾,其它地方应该不会。
小黑那么聪明,它应该不会像河里的其他生物一样等着被干死吧。
从上次见它忧心忡忡的样子,还有离别时的那种依依不舍神情,它应该早就预知了这一切,只是不会说话,没有向我正确的表达。
我很认真的安尉奶奶,奶奶半信半疑,不停的祈祷小黑能平安。
到了8月,河面直接干裂了,只留下了河里方圆一公里左右的河面还有一点点水。
而且这方圆一公里左右的河面是这一带人的禁地,也不知道是从哪一带流传下来的不成文的规矩,这里任何人和渔船都不得靠近。
因为这方圆一公里的水的颜色,不管春夏秋冬都和其他河水的颜色不同,是那种深邃的黑色。
早就听说过,但没有实地去看过,毕竟谁没事会跑到河中间去呀。
这天,我们几个同学没事,约着走了十几公里的已经干枯的河滩,来到这一片水域。
看到这水的颜色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里的水不就是跟黑龙潭里的水一样吗,黑得晶莹透亮,
但黑龙潭里的水打出来后,也跟正常颜色的河水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