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泽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罗坎言想见他那就见,可为什么要把他捆起来并且蒙上眼睛堵住嘴?
“你……唉……”
一旁的温格边叹着气一边捆着季云泽的手腕。
“他想干什么?”
季云泽忍不住开口,之前不祥的预感再次萦上心头,他不是不挣扎,他能感觉得出来。
温格虽然对他不错,但他必然更服从于罗坎言的命令,更何况他的元魂力量远在自己之上,自己即使挣扎也多半无济于事。
“不知道,你……小心点。”
温格也是满脸担忧。
对于这位与他一同长大的皇帝,别人看不清他的真面目,但他可是清清楚楚。罗坎言自少年时期便是个少年暴君,性格极端偏执。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表面下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残忍。
只不过表面上伪装的极好,内心依旧嗜血罢了。
所以温格也不知季云泽此去地牢会遭到什么样的对待,他没办法再向以往那般开导安慰他。
“哦。”
季云泽无所谓的耸耸肩,反正他在这皇室的地盘里本就是贱命一条,最坏的结果也就是罗坎言把他弄死呗,有什么可怕的?
距离地牢还有数十米的地方,温格蒙上了季云泽的双眼,随之而来的是视线被剥夺所带来的黑暗。
随着地牢大门缓缓关闭的沉重机械声音,耳边归于寂静,但细听之下有隐隐的呼吸声,时重时缓。
“唔……”
季云泽想说句话,但无奈嘴被布堵住,只能一点一点试探着向前。
突然间,一双手猛然揽住了他的腰,而在此之间,季云泽根本没听见什么脚步声,那人就如鬼魅一般袭来,那禁锢在腰上的力道令他毛骨悚然。
“唔唔……”
季云泽拼了命的挣扎,却挣脱不开。
随后,他竟被那人蛮横的拖拽到了墙角,紧接着那人开始粗暴的撕扯他的衣服。
!!!
季云泽大惊,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况,于是断然拼命的挣扎,可惜因为双手被缚,动弹不得。身前的衣物被迅速脱去大半,白皙细腻的皮肤且完美的肌肉线条就这么显露了出来,令人肾上腺素飙升。
见状,那人的喉咙也紧了一紧。
“唔唔……”
季云泽自然是不停的挣扎,即使手腕被绳索磨擦的几近泣血,但他依旧没有放弃。
然而季云泽不知道的是,此刻地牢中的另一角,被魂术暂时封住声音的北慕辰睁大着眼睛看着这一切,他似乎不敢相信,昨夜还被他拥在怀里的人此刻却即将被另一个男人强迫。
而那个男子还是屠杀他族人的暴君。
一时间,北慕辰因愤怒而发抖,喉咙涌上一股腥甜,他当场吐出了一口鲜血,他想闭眼,却又不甘心,只能绝望的睁大着双眼,看着哥哥被仇人按在地上狠狠的欺凌。
季云泽显然不知道这一情况,忽然感觉那男人将嘴唇贴在自己的耳边:
“有人在一旁看着呢,你再挣扎的厉害点。”
是罗坎言!
季云泽咬了咬牙,还没等他做出下一步判断,罗坎言直接吻上了他朝思暮想的——,而后越吻越沉沦,他直接伸出了——开始——那脖颈——极为诱人的——,从而在那人的——留下了大量——。并且手也是越来越放肆起来,将怀里的人一顿揉捏,那手感简直让他难以自抑。
“淖!”
隔着布,季云泽嚎了一嗓子,虽只发出一个音节,但依然能表达他的愤怒。
这回的季云泽彻底崩不住了,罗坎言正用手使劲扯拽他的头发,他只能无力的向后仰去,胸前更是一阵酥麻痛楚,罗坎言拿他当排骨啃。
尤其是他感觉到罗坎言试图用腰挤进他的双腿时他没有丝毫犹豫奋起一脚就踹了过去,这一脚直接踹在了罗坎言的小腹上,后者则痛苦倒地。
这回轮到季云泽后悔了,刚刚脚部的感觉明显不是踹到了那玩意儿,他该再往下几分,直接没收他做男人的资格的。
下一秒,季云泽勉强站起了身,然后猛然向后蹭撞去,一时间,手骨传来了极大的痛楚,手背也是当场蹭掉了一块皮,季云泽咬了咬牙,鲜血顺着手背缓缓流至身后特质的绳索上,而后那携带着抑制元魂力量的绳索竟奇迹般的融化开了。
紧接着,季云泽拽出口中的布,顺带着扯下了眼前的黑布。
他先是四下看了一眼,模糊中,他看到了角落里已经不醒人事的一摊银蓝毛,而后很迅速的察觉到了罗坎言的意图。
此时,罗坎言正颤颤巍巍扶着墙站起身,他极为愤怒,如果刚刚季云泽那一脚再往下几分,那没开元魂的与普通人无异的他便彻底废了。
但他没想到的是,他气愤,季云泽比他更气愤,对于季云泽来说,他无异于被狗啃了!
“你他妈疯了吗?!”
季云泽真的想动手了,也许是视力被气清楚了不少,这次,他直接瞄准罗坎言小腹下几公分的地方踢了过去。
罗坎言自是不会再让他得惩,一把拽住了季云泽的脚踝,季云泽一时间挣脱不开,两人就这么疆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