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程飞：“哟！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笑呢！”
程飞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立马恢复到平时严肃认真的表情。
可是冯嫽却没有打算放过他，她当即给他泼了一盆冷水：“我发现好几次了。只有你看到公主，谈到公主的时候，才会笑。可是你要醒醒，你们之间再也不可能了。公主也说了他对你只有哥们情谊，你这样一直活在过去，痛苦的是你自己！”
冯嫽说完就大步走开了，不想给他反驳的机会。
望着冯嫽的背影，程飞感觉心里一阵阵刺痛。
他不是不明白冯嫽的心意，可是，他的心里真的没有办法再接受任何一个女子。
他也不期盼更多，只要能够远远地看着她，知道她每天都平安快乐就好。
虽然他也不明白自己在坚持什么？
但是就是不想放弃。
程飞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