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古有商纣王独宠妲己,落得个国 国破家亡的下场!”阿巴克结结巴巴,终于把一句话说完整了。
翁归听了冷笑一声:“干得不错。去找阿措大叔那里找吃的去吧!”
“多谢昆弥!”阿巴克一溜烟跑了。
翁归苦笑着走回大厅,这些人还真能编。
我就偏偏不信邪。
从大禄家出来,解忧小声对翁归说:“你去自由活动一下吧!我想去杏花苑走走,和冯嫽说说话。”
“好!一会儿我去接你!”翁归说完,返回了大厅。
解忧和冯嫽手挽着手在前面走,程飞远远地跟在后面。
解忧看看他,哭笑不得。顿住脚步对程飞说:“程大哥,你不需要这么寸步不离地跟着我。你可以有你自己的生活啊!如果你想回大汉,我可以给皇上写信。凭你的武艺,完全可以在军中建功立业。”
程飞看了解忧一眼,轻描淡写道:“你在乌孙一天,我就绝不离开。这是皇上交给我的任务。如果你嫌我碍事,我就不天天跟着你。你有什么事,随时叫人到学堂来找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解忧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意思,急得连连摆手:“我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我见你来乌孙以后,一直不开心。你有什么话,可以和我说,也可以跟冯嫽说。”
“没什么。你放心。我会一直暗暗保护你的。从明天起我就睡学堂旁边的驿馆里。”程飞双手紧握着御赐的宝剑,手指骨节分明。
黙了默,又道:“你们聊,我先回去了。”
看见他孤寂落寞的背影,解忧叹了一口气。
以前,一个朝气蓬勃的阳光少年,如今怎么变得如此沉默寡言,少年老成。
她拉着冯嫽的手问道:“今晚到底怎么回事?那个带贝将军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你可千万别招惹他,这种人一旦沾上,就甩也甩不掉。”
冯嫽有些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我就是想气一下程飞。看见他脸都黑成锅底了。我反倒挺开心的。”
解忧呼了一把他的后脑勺:“这叫玩火自焚,你懂不懂!不喜欢的男人,就不要给他一点希望。搞暧昧,最后害的是自己。你这样做,让右将军怎么看你?”
“知道了。下次不这样了,还不行吗?”
“知错就改善莫大焉!”解忧朝前缓缓走着,抬头看看半圆的月亮:“说实话,我觉得右将军这个人还是很不错的。”
冯嫽缓缓跟上:“可是我的心里已经有了程大哥了,再也装不下别人。”她也抬头看看半空中的明月:“可能是因为初次相遇,看见他武功那么好,三下五除二,就把欺负我的那些人打得落花流水。从那天他就在我心里生了根。”
解忧回头,恍然大悟:“原来从那个时候你就开始喜欢她了啊。你怎么不告诉他啊?”
“她整天摆着个臭脸,你以为谁都像你们家翁归殿下那么浪漫,那么会哄女孩子开心啊!”
“我也想你早点把他收了。我真的希望你们两个幸福。”解忧想着,就在心里打起了小算盘。
看来还得让我来做这个月下老人,帮你们牵牵红线。
要不,就他们这个速度,猴年马月才能修成正果啊。
两人各自想着心事,就到了杏花苑。
香草抱着少夫坐到木马上面,正咯咯地笑着。
一看见这个开心果,两人的烦恼瞬间抛到脑后。
一起上去逗着她玩。
翌日。
早朝以后,翁归叫住了司农侯:“你随孤来一下!”
司农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忐忑不安地跟着翁归靡来到议事大厅后面的大书房。
翁归让阿巴克给他倒了一杯奶茶:“爱卿请坐!”
司农侯更加惴惴不安:“昆弥。是不是小女去学堂当先生的事。如果不妥,我就直接告诉他。”
“你也太小看你家苏拉了,她可不单单想当先生。昨天贵族夫人们都在传,孤要娶右夫人了。可这事儿,连孤自己都不知道!是谁,居然敢替孤做主?简直是用心良苦啊!”翁归虽然语道低沉,但是字字句句都散发着威慑力。
司农侯擦着额上的汗珠,故作镇定道:“居然有这种事,肯定是那些夫人们闲得无聊,以讹传讹,就传成了这样。微臣回去,一定问个仔细。”
翁归不想让他太难看,话锋一转:“慰问牧民的物资准备好了吗?”
“差不多了,明天就可以到位。”司农侯想了想:“昆弥要亲自去吗?”
“那是当然!要与民同乐,也要与民同忧嘛!”翁归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奶茶。
司农侯也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奶茶。
他心里暗暗叫苦,这阿丽玛她太沉不住气了。真是害死老夫了。
翁归低头看竹简:“爱卿回去准备吧!”
“微臣告退!”司农侯走到议事大殿门口,才长舒一口气。
解忧坐在学堂门口的先生书房里,炉火燃得很旺。把铁皮炉子都烧得红彤彤的。她一边看着孩子们交上来的字,一边和对面冯嫽商量:“我觉得孩子们的年龄不一样,接受的快慢程度也不一样。我们是不是要把他们分成两个小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