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虞扫视了一圈,发现班上九个同班同学都充满了斗志。
“知虞,你说我们该如何准备复习呢?”坐在姜知虞旁边的萧雯鼓着大眼睛,率先开口。
姜知虞微微一笑,道:“首先,我们要明确自己的弱点,针对弱点制定复习计划。然后,我们要合理安排时间,不能让其他事务影响到我们的复习进度。”
“对对对!知虞说得对!”萧雯十分赞同地点头,然后转头看向其他同学。
“那,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分配时间啊?”章安杰看了一眼萧雯,又问道。
“我觉得,应该把上午的时间用来复习诗词歌赋,下午则用来学习经史子集。”徐国坤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晚上呢?”
邹霆接着补充道,“晚上可以用来阅读一些课外书,拓宽我们的知识面。”
“好,那我们就这么定了。”姜知虞说道,“明天开始,我们就要严格按照这个计划执行。”
第二天清晨,阳光明媚,透过窗户洒进国子监黄班的课室。同学们早早地来到了课室,紧锣密鼓地开始了一天的复习计划。
玄班的邓子秋见状,也加入了他们的学习大军。
“知虞,你看看这篇《礼记·檀弓》,我还是没有搞明白全文讲的到底是什么意思。”邓子秋凑到姜知虞的课桌前,指着书中的一个章节,抓耳挠腮地问道。
姜知虞接过书,认真地阅读了一遍,眉宇间闪过一丝沉思,眼神变得专注起来。
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对邓子秋道:“子秋,这篇《礼记·檀弓》主要讲述的是孔子对于丧礼的见解,其中涉及了礼与仁的关系,以及丧礼中的礼仪规范。你看,这里提到‘丧礼之用,与其奢也,宁俭;与其易也,宁戚’,意思是说,丧礼的举行,与其奢侈,不如节俭;与其形式上的方便,不如内心的哀戚。”
邓子秋瞪大了眼睛,他一直对这篇《礼记》感到困惑,姜知虞的话让他豁然开朗。
他指着书中的文字,疑惑地问道:“可,为什么孔子会认为丧礼要节俭,而不是奢侈呢?”
姜知虞微笑着解释道:“这是因为孔子认为,丧礼的本质是表达对死者的哀思和对亲人的怀念,而不是为了炫耀自己的财富和地位。奢侈的丧礼反而会让人们对死者的哀思被物质所掩盖。你看,这里还有‘三年之丧,天下之达道也’,说明孔子认为三年的丧期是天下人都应遵守的礼仪,这是对亲人的尊重,也是对礼仪的维护。”
邓子秋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但他还是有些不解:“如果遇到家道中落的人,他们怎么办?”
姜知虞想了想,回答道:“家道中落的人,更应该注重丧礼的内在意义。他们可以减少仪式的规模,简化礼节,但不可忽视对亲人的哀思和对礼仪的尊重。孔子在这里强调的是‘礼之以顺为美’,即丧礼应以顺从自然、符合内心为美,而不是追求形式上的奢华。”
邓子秋听了姜知虞的解释,茅塞顿开,不由得感叹道:“知虞,你真是我的良师益友,我之前对这篇《礼记》的理解真是浅薄得很。”
姜知虞笑了笑,摆摆手道:“子秋,学习就是不断探索的过程,遇到不懂的问题,正是我们学习的机会。我们一起讨论,共同进步。”
就在这时,国子监的钟声响起,宣告着上午的课业时间结束。
邓子秋抬头看了眼窗外,有些依依不舍地对姜知虞道:“时间过得真快啊,上午的课业就结束了。我们下午继续讨论吧。”
姜知虞点了点头,两人相视一笑。
下午,阳光依然明媚,但窗外的喧嚣已经被国子监内浓厚的学术氛围所取代。
邓子秋和姜知虞坐在课室的一角,继续探讨着《礼记·檀弓》的深意。
“知虞,你说孔子为什么要强调丧礼中的‘仁’呢?”邓子秋突然问道。
姜知虞沉思片刻,回答道:“孔子认为,仁是礼的核心,是礼的根本。在丧礼中,仁体现在对死者的尊重和对生者的关怀。只有真正做到了仁,我们才能在丧礼中表现出真正的礼。”
邓子秋陷入了沉思,他突然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蓝天,感慨地说:“知虞,我明白了,原来《礼记·檀弓》不仅仅是一本关于丧礼的书,更是一本关于仁的书。它告诉我们,无论何时何地,都要以仁为本,以礼为行。”
姜知虞看着邓子秋认真的样子,心中充满了欣慰。
她走到邓子秋身边,轻轻地道:“子秋,你的领悟力真强,我相信你一定会成为一个有仁有礼的人。”
邓子秋转过头,看着姜知虞,真挚地说:“知虞,有你这样的朋友,是我一生的荣幸。我们一起努力,共同成长。”
说到这里,邓子秋突然想起自己的父亲,如今还被关在大理寺的牢狱里,沉冤未雪,顿时黯然神伤起来。
姜知虞见状,一脸关切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还有什么困扰?”
邓子秋木然摇了摇头,压着声音道:“这么多天过去了,我、我爹还是戴罪之身,他,他其实是被人冤枉的,他没有杀人,那个死者我们家根本就不认识,我爹当晚被灌醉了,第二天中午醒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