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女人”这三个字咬得格外重!
看着她那双怨毒的眼睛,我想起来了,她就是和少年郎滚过床单,又被暴打过的丫鬟,我说呢,照那天晚上的情形来看,云姑不止这一次破坏过少年郎的“好事”,不过,都没有受到任何惩罚,相反,少年郎还一再容忍她。
在这丫鬟看来,少年郎是对云姑有情的,云姑和少年郎的年龄差距很大,少年郎却偏偏好这一口,这是丫鬟想不通也怀恨在心的原因。
特别是这一次,那丫鬟告密,不仅没有得到任何好处,反而被暴打一顿,现在更是命悬一线,见到云姑惹怒了少年郎,她当然得火上浇油,狠狠地出口恶气。
我摇了摇头,明明是那少年郎的错,真是的,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云姑虽然知道此次在劫难逃,但她却没有要归还碎魂铃的意思,她勉强从地上爬起来,仓皇躲避,可她无处可躲,爪牙太多,她很快就被抓住了。
少年郎指着云姑的鼻子警告道:“我警告你,我的忍耐已到极限,如果再敢破坏我做法,你只有死路一条!”
云姑冷哼一声,用一双血红的眼睛盯着少年郎道:“我就算是死,也是死在你的后面!”
看来云姑并不买账。
恶人自有恶人磨啊!呸,我想什么呢?应该是恶人自有云姑磨!
少年郎吃瘪道:“我懒得跟你废话,等我救了云娘再收拾你也不迟,你且看着,我所期盼的都会成真,你倒是等着,那些人会不会来救你!”
少年郎夺过碎魂铃摇了起来,一边摇一边念着我听不懂的语言。
只见上官龙渊又痛苦地挣扎起来。
我握紧手里的灵犀,就这节奏,如果我们再不出去,上官龙渊的魂魄就要碎了。
我走了出去,厉声喝道:“狗男人,给我住手!”
少年郎停住手上的动作,像看稀有物种一样看着我,“是你,你来了!”
“是我!放开他们!”
少年郎伸手指着我,一脸不屑道:“就你!一个只会躲在别人背后,空有虚名的蠢才吗?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
“你们这些害群之马,就不怕天收吗?”
少年郎怒目而视,“你说什么?害群之马,你说谁?”
我玩味地看着他,笑道:“说你啊,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害群之马,你活着的时候浪费空气,死了以后还要污染九幽的土地,你看看这地方,被你搞得乌烟瘴气,真的是污了我的眼睛,脏死了!”
看着少年郎越来越铁青的脸,我更来劲了。
“像你这种人就应该千刀万剐,一刀剁了喂狗,还有点剩余价值!”
少年郎气急败坏,浑身气得颤抖,指着我道:“你!”
“你什么你,哦,不对,你现在是死了,我就说嘛,坏事做尽,英年早逝也是理所当然,不过你这死都死了还要作恶,像你这种人,就应该丢去恶狗岭喂狗,让恶狗分食魂魄,永世不得超生,免得为祸世间!”
左小仙,左大哥,我不是故意骂你是恶狗的,你要原谅我惩恶扬善的心啊。
我心唏嘘,要是让左小仙知道我还这样看他,不会又来一个诅咒,咒我永世不得超生吧!
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
少年郎被气得不轻,一口鲜血从嘴里喷了出来,身体也跟着摇摇欲坠。
“不中用的狗男人,这就不行了,我还以为你有三头六臂呢!”
我嘴角上扬,放肆地大笑起来。
躲在暗处的灵魅儿扑哧一下,笑出声,“臭小子,想不到你妹妹这怼人的本事,可真是一流啊!”
“谁?”
我想:这回少年郎的冷汗应该直冒了吧,他的美梦要破碎了。
在害群之马惊愕的目光中,灵魅儿从容淡定地走了出来。她直接无视少年郎,走到我身边,跟我击了一掌,坏笑道:“小丫头,你甚合我心,这些狗东西,不但欠骂,而且还非常欠揍!”
少年郎的脸此刻真是变化多姿,各种颜色都有。
不过,当少年郎看清楚来人竟然是一个少女时,又狂妄自大起来。
“我当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原来又是一个一无是所的女人,你说你搬救兵就搬救兵,偏偏搬来这么一个欠收拾的女人。”
我闷笑起来,这少年郎不知道灵魅儿是上古剑灵,他现在嘴有多欠,呆会儿就会有多么的酸爽,爽到生无可恋。
“你笑什么?”
我摇了摇头,表示没什么。
不过却口是心非地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甚是癫狂!
只听“碰”的一声,震天响,就见一个什么不起眼的东西飞了出去,等看清楚才晓得,那不是少年郎吗?
“哎哟,啧啧,这不是那个稀有物种,什么来着?害群之马!”
这一摔,够他吐半斤血了!
少年郎太过自大,放松了警惕,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就算发难,也只能是他们对我们发难,直接没有想过灵魅儿不按常理出牌,等想清楚了,人已经躺那里起不来了。
“无愧颜中深黑色,你是花中最末流。”
“少年郎,你卑鄙无耻的下场甚合我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