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愣了一下,见她嘟着小嘴儿,委屈巴巴的看着自己,赶忙将人抱进怀里。
“这是怎了?方才还好好的。”
楚云漓将脸埋进他胸膛,伸手搂紧了他的窄腰,弱声回道:“蝶衣都有孕了,本宫却还未……”
沈知轻柔地摸了摸她的脸颊,笑着安抚:“莫急乖乖,咱们肯定也会有的。”
楚云漓微微仰头,眼眸清澈如水,满怀期待的问道:“真的吗?”
沈知又吻上她的红唇,语气温柔无比:“自然是真的,乖乖定能为我生下大胖小子,今夜回去好好努力。”
楚云漓笑着去捏他的脸,她声音甜腻又带着几分撒娇。
“才不要,你又要欺负人。”
沈知又狠狠亲了她几口,将手往那披风里钻,匆忙挑开几颗扣子,顺势滑了过去。
楚云漓瞬间软了身子,乖软娇柔地看着他:“你干嘛。”
沈知又亲了她一口:“乖乖再给我捂一捂。”
楚云漓使劲扭扭腰,急着就要按住他:“不给捂,你这坏小狗。”
沈知将她又往怀里拥,不允她挣脱,又狠狠亲了她一口。
“给不给捂?”
楚云漓颤声羞骂:“沈知你不要脸!”
沈知轻啄着她的耳后,继而诱哄着:“漓儿可最乖了,最疼我了。”
她早已被沈知撩弄得没了力气,尤为乖巧地躺在他怀里,双眸也渐渐眯起。
“哼…就会哄人。”
“乖乖日渐圆腴,令人爱不释手。”
“疼啊,乖乖别掐。”
“让你嘴贱!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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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后,沈知直接抱着她去了浴房。
浴房内热气弥漫,整个浴池都被雾气笼罩着,朦胧间依稀可见两个身影缠绵起伏,放肆磋磨。
突然间,一阵低沉的闷哼,打破了房内的静谧。
楚云漓如泣如诉,颤声呜咽。
沈知赶忙堵住她的唇,楚云漓的手指深深地嵌入他的背脊。
两人原本紧绷着的身躯,仿佛如释重负般瘫软,楚云漓乏累地伏在他的身前。
“你先将那凉国公的罪证及先前的那几封书信都交付给司徒南,令他先向陛下呈奏。
此案乃为朝中两名重臣所犯的大案,理应由大理寺、都察院还有刑部三司会审。”
沈知轻柔地摩挲着她的后背,低头问道:“为何?由都察院直接向陛下弹劾岂不刚好?”
楚云漓微微起身,伸出那双小手揉上他的脸玩,笑嘻嘻的回道:“都察院才刚成立,就破格招揽天下贤才。
朝中那些世家之臣本就心生妒念,若本宫这时再弹劾当朝三品大臣。
且不说那些朝臣是否狗急跳墙,背地里再向陛下谏言,陛下恐怕就会先对本宫起疑。
本宫才踏入朝堂,不可过于显露锋芒。
况且本宫的人也刚渗入那些官邸,还未崭露头角,我们切不可过于急躁。
这皇位,陛下是绝不可能相让给任何人,本宫有大把的时间来与他对峙。”
沈知抓住她的小手,将人又拉回怀里,爱意绵绵地回道:“好,都听乖乖的。”
楚云漓攀爬着坐起身来,冲他撅噘嘴:“本宫要回去睡觉,这一日让你折腾得都要累死了,还好明日休沐。”
“呵呵,可爱死了。”
“吧唧”一声,沈知狠狠吻了过去。
楚云漓捂上他的嘴:“又没完没了,快点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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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后,楚云漓的肚子还是没有动静,她又急得不行,将刘太医召了过来。
刘太医替楚云漓把完脉,就要行礼。
楚云漓凝眉摆手,急着问:“免了免了,快说吧,本宫这身子何时才能有孕。”
刘太医依旧支支吾吾不敢回话。
楚云漓心烦意乱:“刘太医不必担忧,本宫不会为难你,赶快如实说来。”
刘太医小心翼翼道:“上回老臣曾告知殿下需节制房事,可殿下……”
楚云漓面颊微红,却故作镇定:“本宫……已是节制了。”
刘太医垂低了头,又说:“是,老臣再为殿下换个方子,半月后若仍未有孕,殿下就要早做打算了。”
楚云漓眼里透出冰冷:“可是陛下问起过本宫?”
刘太医又躬了躬身子:“是,陛下几日前刚召臣入宫,问询过殿下身孕之事,要老臣为殿下好生保胎。”
楚云漓叹了口气:“何时为佳?”
“女子怀有身孕四月便应显怀,依殿下的时日推算,一月之后就该定夺了。”
楚云漓喃喃道:“一月后,恰逢新年之际。”
刘太医:“是,那时正值天寒地冻,大雪封路,殿下乃为金枝玉叶,身子本就娇贵,路上不慎踩滑,也合乎情理。”
楚云漓颔首:“届时还需刘太医与本宫加以配合,入府保胎。”
刘太医当即跪了下去:“是,老臣明白。”
“退下吧。”
待刘太医走后,楚云漓又叹了口气。
白芷旋即上前,为其斟上一杯茶。
小心安抚道:“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