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漓与那两小只刚行至宫门,就碰到了刚刚下朝的钱丞相。
钱丞相安坐于马车里,仿佛是一直在等着楚云漓,待她走出宫门,便派了随从小厮前来传话。
那小厮躬身行礼:“奴才拜见长公主,我家老爷邀殿下今日酉时入府,有要事相商。”
楚云漓心中了然:看来陛下已在朝堂之上宣告众臣,本宫要设立都察院。
她点头回应:“本宫定会准时赴宴。”
“是。”
随后,两人马车一前一后离开宫门。
楚云漓刚迈进府门,就瞧见沈知喘着粗气,从书房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
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的脸,紧接着,滚滚浓烟自他书房汹涌而出……
楚云漓暗叹:看来又失败了,沈知虽得这洛神丹的配方,可每味药材用量多少,他师傅却未写清,真是个老奸巨猾的老头!
沈知惊魂未定地仰躺在院里:吓死老子了,若再晚上片刻,非得被毒死不可。
他见楚云漓走来,当即又嘿嘿傻笑起来:“漓儿,你回来了。”
楚云漓见他脸上又蹭了不少黑灰,忍俊不禁,娇笑着取下自己的丝帕,走近他蹲下身子,就要为他擦拭干净。
嘴里娇嗔着:“莫要躺着了,地上既凉又脏,快坐起来,本宫给你擦干净。”
沈知赶忙坐起身来,屁股使劲往她身旁挪了挪,欢喜得犹如稚子一般,将脸凑到她手边。
“乖乖真好,快给我擦擦,你怎去了这般久,我都想死你了。”
就连站在一旁的两小只,都被他这滑稽的模样逗笑了,低着头抿着嘴,暗自偷笑。
楚云漓伸出手指轻戳了一下他的脑门,羞笑着小声嗔怪:“少花言巧语的,老实点,不许乱动。”
而后扭头说道:“你二人快去备下热水,驸马等下要沐浴更衣,另外吩咐厨下,午膳吃涮锅。”
沈知的眼睛立马亮了起来,也跟着说:“我要吃鹿肉。”
楚云漓急忙捂上他的嘴,瞪他一眼:“莫听他的,你二人快去。”
两小只齐声回道:“是。”
二人走在路上,沉香又没头没脑的小声嘀咕:“殿下为何不允驸马爷吃鹿肉?”
白芷偷笑道:“上回可把咱们主子累坏了,断不敢再给驸马爷吃那些补食了。”
沈知乖乖坐在地上,一双黑眸亮如星月,直勾勾地盯着楚云漓。
他牵着她的小手紧紧握在手里,好像有人要与他争抢一般。
楚云漓嘴角含笑,手拿丝帕轻轻地给他擦着脸,见他呆呆愣愣的,那双好看的媚眼冲他眨了眨。
“你能不能别这样,一动不动地看着本宫,是要将我吃了吗?”
沈知实在想她,便又靠的更近了些,轻咬上她的小耳珠,用牙磨了磨,而后又吻上她的脸。
“吧唧吧唧”地亲个不停。
楚云漓浑身仿若触电般,打了个激灵……
赶忙将他推开,站起身来,垂眸羞嗔:“小王八蛋!青天白日的你就耍流氓!
快站起来,滚去沐浴,脏兮兮的臭小狗。
不洗干净了午膳别想吃涮锅。”
而后头也不回的往后院走,一路上脸红心跳的,她是一点都禁不住沈知的撩弄。
沈知对她这副身子研究得极为透彻,如今他也不用上值了,整日窝在府里苦读那些画本子,更为过分的是自己还写写画画!
他才刚满二十,正是精力旺盛之时,一身用不完的牛劲儿,每夜就等着往楚云漓身上使,回回都是拿那大胖小子当借口。
中午吃涮锅时,两人谈起了正经事。
沈知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塞着肉,忙不迭的问道:“今日那柳妃怎说?”
楚云漓坐在他身旁,一直往他碗里夹涮好的羊肉,回道:“柳妃是个聪明人,必会竭尽全力敲打那楚乘逸,就是不知他能否听得进去。”
沈知又故意吃了一嘴,仰起头看着她:“乖乖,帮我擦擦。”
楚云漓无奈极了,冲他翻起一个白眼,又取下自己的丝帕,扳过他的脸,边擦边抱怨着:
“你别太过分了,回回都吃成这样!本宫这贴身帕子,每日都得为你换下好些个。”
沈知又坏笑着回她:“乖乖的帕子上沾有体香,我喜欢。”
楚云漓羞死了,还好四下无人,拧眉狠瞪着他:“你每日不调戏本宫,是不是活不下去?
过几日外面风浪平息,你赶快滚去都察院,监管那礼部修缮官宅,找你那好兄弟司徒南去。
成天的缠着本宫不放,这月都不许再行房事!”
沈知立马急了:“为何?”
楚云漓又给他夹了肉,往他碗里一扔,娇哼一声:“罚你,让你昨夜浑话连篇!
你嘴里那些骚话,比那逛青楼的腌臜货还要浑!
本宫不管你都从哪里学来的,日后都给我烂回肚子里!”
沈知小声嘟囔:“就说了几句而已,都过了一夜,怎还记得!”
楚云漓把筷子一放,直接揪上他的脸,又爱又恨地骂道:“你再敢说一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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