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衡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红着脸凑近他,小声说道:“我去了那个兰香院。”
沈知笑着回他:“呵呵,是下官多嘴了,那祝裴将军一路顺风,早日抵达京都。”
裴衡也与他拱手回礼,随后就启程了。
沈知后又派人去了兰香院,仔细打听过,那几日裴衡确实在兰香院过的夜,他这才放心。
裴衡骑在马上,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他盯着玉佩,目露凶光,笑容阴冷。
“等你死了,长公主就仍是我的!往日之仇,我要你全家偿还!
有这玉佩在,再加上都指挥使的证词,就算你有登天的本事,也难逃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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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已到,荔园里的人也要启程了。
楚云漓派人将贤王从济世堂接出来,抬进了马车里。
楚乘风骑在马上,冲着夫妻二人撇撇嘴:“皇姐,你二人真要撇下我们,独自享乐?”
沈知立马回怼他:“什么叫独自享乐,我们夫妻不过是,不随你们同行罢了。”
楚乘风:“你们不会是想,再绕路去许州吧?上回皇姐还没玩尽兴?”
楚云漓凝眉不悦:“乘风,你少贫嘴,一路上保护好大家,我二人紧随你们身后。”
楚乘风:“是是,本王知道了。”
沈知看向蝶衣:“师姐,定要让兄弟们保护好我娘。”
蝶衣笑着点点头。
无尘又猛拍着胸脯:“师弟安心,你娘就是我娘。”
沈知哈哈大笑:“有师兄在,我自然放心。”
众人启程后,夫妻二人又回了荔园。
闲来无事,二人去了临水阁饮茶。
沈知从身后将楚云漓圈在怀里,静静地看着她泡茶,茶香入鼻,惬意舒适。
沈知将头轻抵上她的香肩:“乖乖,这样的日子可真好。
你泡的茶与你一样,闻着就醉了。”
楚云漓拿起茶盏送到他手边。
“喝吧,你之前买来的千两雾茶。”
沈知不接,咬着她的耳珠,坏笑:“你喂我喝。”
楚云漓转过身子,娇瞪他一眼,拿过杯盏送到他嘴边:“快喝。”
沈知摇摇头:“不是这样喂。”
楚云漓瞬间了然,他那点小心思。
她拿过茶盏一饮而尽,爬到他身上,仰头喂进他嘴里,沈知坏笑着饮下,趁机吸吮着她口中的香甜。
沈知舔舔唇:“甜,还想喝。”
楚云漓刮了下他鼻尖:“美的你。”
沈知拿起桌上的葡萄,剥了皮,送到她唇边:“乖乖,张嘴。”
楚云漓刚吃进嘴里,沈知就吻上她,强取豪夺,边嚼边得意:
“乖乖喂得葡萄,真甜!”
楚云漓立马不乐意了,一双小手使劲摇晃他的脖颈,娇声娇气的撒娇:“臭小狗,你快喂本宫。”
沈知亲她一口,又剥了一颗,送到她唇边,楚云漓张口去咬,他却拿的更远了。
“你干嘛!”楚云漓扭扭腰。
沈知又亲她一口:“喊夫君。”
楚云漓赌气:“不喊!”
“吧唧”一声,沈知又亲她一口:“好乖乖。”
“夫君……”
“漓儿真乖。”
沈知这才送到她唇边,喂她吃下去。
“哼,坏死了。”
楚云漓扭扭腰,转过身去饮茶。
沈知望了一眼院外,好奇的问:“那老几位,不回去吗?”
楚云漓:“嗯,他们没玩够,想留在汴州。正好,这荔园也需有人打理。”
“你那日与司徒南怎说的?怎一点消息没有,我看妙允每日都失魂落魄的。”
沈知又喂她一颗葡萄,叹口气:“我不知啊,他那日可是信誓旦旦。”
楚云漓抬眸望着窗外,喃喃自语:“一生的前途与这红颜知己相比,孰重孰轻,得看他自己选了。
无论做何选择,日后不要后悔就好。”
沈知从身后贴紧她,回道:“若是我,拼尽全力,也要与你在一起。
你就是我的命,你在哪,我就在哪。
若离开你,我就会死。”
楚云漓被他哄得心头滚烫,一阵凌乱,脑里一片空白,转身就钻进他怀里,轻抚上他的脸庞。
红着脸问他:“本宫要你的命,你也给?”
沈知又往她手心蹭蹭:“你就算要我把心挖给你,我也毫不犹豫。我……”
楚云漓急切地吻住他的唇,手指慢慢抚上他的胸膛,指尖缓缓钻进他的衣襟,沈知的外袍被她一点一点地褪下。
亵衣之下,显露出坚实的臂膀,硬实的胸肌,线条分明的腹肌,还有那精窄而有力的腰身。
楚云漓轻吻上沈知的心口,听着他那强而有力的心跳,真情难掩:“沈知,你也是本宫的命。”
沈知低下头,嗓音低沉却充满磁性:“漓儿,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没有你,我会死。”
楚云漓捂上他的唇,两人四目相对:“不许乱说。”
“你若敢离开我,我就死给你看。”
“小无赖,竟敢威胁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