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皇妹一向温婉仁善,柔心弱骨,平日里连只蚂蚁都不忍踩死,最多也就是一刀了结她,给她个痛快,岂不更好。
那天池帮的人近来可还安分?”
“是,汴州城内已无恶霸横行,但据暗卫禀报,那陆逍似乎颇有不满。”
楚乘贤勃然大怒:“不满?本王给他的还不够多吗!如今长公主与沈知已在汴州,他竟还敢光明正大的收头钱,不知死活的东西。
那宋知州还算安分守己,对本王也是言听计从,可他这个义子,却是个贪得无厌,狼心狗肺的杂种。
派人盯好他,若发现他藏有私心,立刻灭口,以绝后患。这天池帮帮主的位子,有的是人想坐。”
“是,属下明白。”
贤王脸色阴沉,闷头饮下一杯酒,缓了缓声:“如今沈知已失忆,必是自顾不暇,无心整治汴州,于本王也没了威胁。
传话给沈泽川,一切照旧,绝不可误了本王的大事。
“本王筹谋多年,任何人都休想阻拦,这天下就该是本王的。”楚乘贤眼神凶残,发疯似的嘶吼。
“砰”的一声,楚乘贤捏碎了手里的酒杯,残渣四溅,他的手指也被扎破,鲜血淋漓。
“主子息怒。”南星又埋低了头。
楚乘贤无动于衷:“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