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听后,眼角带笑的又啄了啄她的红唇:“还是乖乖疼我。”
“我们是夫妻啊。”楚云漓仰头柔声道。
“今日司徒南告诉我一个消息,大皇子去过大理寺。”沈知轻拍着楚云漓后背。
楚云漓坐了起来,一脸的严肃:“去过萧丞相的牢房?”
“嗯,司徒南说他走后,萧丞相便急着面圣。漓儿……”沈知欲言又止,他心里已经起疑了。
“本宫派白芷去过萧家,本想将萧妙允偷偷送走,可却不见她的踪影,而那萧家的尸首里有一具女尸却缺了头颅。
本宫亲自瞧过了,那女尸手上布满了老茧,那肯定不是她。
你说会不会是皇兄将她带走了?毕竟皇兄一直是心悦于她的。”楚云漓平心静气道。
“你是怀疑大皇子是为此才去见的萧丞相。”沈知思索道。
“嗯,皇兄肯定不愿见妙允惨死,毕竟萧家父子之事与她无关,她只是一柔弱女子。”楚云漓微微叹息着。
“沈知,不可能是皇兄的,皇兄他是那样的恭谦正直,心胸豁达。”
楚云漓的心里也有些怀疑,但她一想到楚乘贤的为人,便立刻制止了自己这个荒唐的念头。
“嗯,我也是随口一说。”
沈知见她被盖满了红章,有些惨不忍睹了,赶紧将她拢进怀里,拖过被子,一双大手轻抚着她的腰肢。
眼里含情道:“又不知羞了?”
楚云漓使劲拧上他的鼻头,娇嗔骂道:“让你好好瞧瞧你干的这些“好事”,你是怎么欺负本宫的。”
“那是疼你,漓儿姐姐,我带你去沐浴。”沈知又咬了她一口。
“那快点吧,要好好服侍本宫。”楚云漓吻了吻他的唇瓣。
沈知特别温柔的将睡袍给她穿好,俯身将她一把捞起,大步迈向浴房……
“乖乖,你可真香。”沈知在路上还不忘调戏她。
“沈知,你快点走。”楚云漓附在他耳旁小声说道。
“呵呵……又?这小脸红的,至于这么羞吗…让我瞧瞧。”
楚云漓狠拍了下他的脑门,羞瞪道:“小声一点,瞎叫唤什么你。”
“漓儿,你又打我。”沈知又装可怜,冲着她撒娇。
“又装,别忘了将避子汤给本宫端来。”
“知道了,乖乖你如今可真凶。”沈知小声嘟囔着。
楚云漓懒得理他,躲在他的怀里偷笑:沈知长得可真好看,就是贱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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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的东厢房…
“白姐姐,他二人是不是忘了府里还有别人呢……”
沉香躺在榻上,一直啧着嘴。
“哎呀快睡吧,你这小小年纪怎总偷听这些。”白芷翻身打了个哈欠。
“我哪有偷听啊,他二人也太……”沉香撇了撇嘴也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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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炎暑闷热,乌云压天,不知怎的下起了瓢泼大雨……
楚云漓坐在梳妆台,两小只正在为她整理妆容,楚云漓扭头望向榻上呼呼大睡的沈知。
沈知昨夜可是累着了?睡得这么沉…都快到晌午了,雷声这么大都没把他吵醒。
“主子,这么大的雨仍要去吗?”白芷抬头看向窗外。
“无事,这雨下不了太久,与钱御史之约不可再改了。”
楚云漓起身走向床榻,掀起床帐给沈知掖了掖被角,轻捏了一把他的脸颊:累着了吧?夜里折腾个没完。
“走吧。”楚云漓轻扭着那细腰,迈着轻盈的小碎步,不徐不慢的走了出去。
京都城外,九幽山腰,凉亭处。
“钱御史,沈知一事多谢您慷慨相助。”楚云漓对着对面的钱怀安,浅浅一笑。
“殿下言重了,老臣只不过尽了绵薄之力,殿下急着与老臣在此见面,可是有事相托?”钱怀安神态自若道。
楚云漓微微皱眉,起身眺望着远处,眉心微动:“钱御史与我父皇母后儿时便相识,可谓是青梅竹马,当年我父皇是如何登上的皇位,您可还记得。”
钱怀安深吸了一口气:“皇后娘娘一族皆被屠尽,为陛下扫清了异党。”
楚云漓转身看向钱御史,面不改色道:“如今本宫在这朝堂上,最信任之人就是您了。”
“殿下尽可直言,老臣必定必为殿下保密。”钱御史对着楚云漓微微点头。
“前日,有人将这封密信送到了本宫府里。”楚云漓将一信纸递了过去。
钱御史打开一看:二皇子一案,尚有隐情,若想得知真相,汴州可寻。
眼神慌乱道:“这是何人所写?”
楚云漓摇了摇头:“本宫未见到人,是一蒙面人差孩童送来的。”
“所以殿下才想要去那汴州?”
楚云漓轻点下颔,眼神坚定:“本宫一定要弄清楚真相。”
“那殿下要老臣如何相助?”钱御史追问道。
楚云漓盯着钱怀安看了看,笑道:“钱御史至今未曾娶妻,可是因我母后?
钱怀安面露难色,眼神躲了躲,未语。
小主,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