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烛,凌久时,谭枣枣已经下了甲板的入口里面。
他们打着电筒,凌久时拿着钥匙,三个人冲着冰库过去。
冰库门口那条鱼已经不见了,地上只留下了绿色的恶心黏液。
到了门口,凌久时直接开门,咔哒一声,一股扎皮刺骨的寒意就扑面而来。
“阿切!”
谭枣枣很大很大的打了个喷嚏,在甲板下的空间里回荡,打完反应过来捂住了自己的嘴。
黑漆漆的周围很安静,什么也没发生。
凌久时松了口气,说:“确实太冷了,要不然小橘子先上去吧”
“我可以”
谭枣枣擦了擦鼻子,努力抱着自己坚强无比说:“我可以,一起进去吧凌凌哥”
“……那好吧”
凌久时没有继续劝说,把门拉开,三人进去。
阮澜烛回头看了眼铁门,冰库的门槛是有缝隙的。
他于是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西餐刀,将其狠狠的插在了缝隙里,卡出了铁门,让它不能关上,才进去了。
“我的妈呀”
冰库中,谭枣枣小脸苍白抱着自己发抖,不止冷的,还有吓的。
因为冰库里,全是一罐罐的,一具具的尸体。
他们立在墙边,摆了一屋子,凸出的涣散的眼球毫无光彩,并浑身赤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