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
凌久时别过脸,红云密布在那张白的晃人的皮肤上。
阮澜烛喉咙动了动,低头平息了几下,然后拽着凌久时就往回走。
二楼没人,他们连阳台的玻璃门都没关,直奔最近的阮澜烛的房间,咔嚓开门后闪进去。
一进去,凌久时整个人都被抱起来砰一下抵在了门上。
说实话双脚离地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上不上下不下的慌张让人心脏都要跳出嗓子眼。
但是他也没机会再说话,因为黑暗中抱着他的人像只草原里饥饿了很久的猎豹。
“凌凌”
过会分开,阮澜烛的脸抵在他的脖颈上,呼吸缠绕中问他:
“你想和我共白头吗?”
凌久时脑子在这个时候是晕乎乎的,因为缺氧。
所以他来不及想那么多,只直愣愣的回答:“我想”
轰一声,犹如烈火投入滚油。
凌久时被踮着陷入了火海中。
火焰撩过他的唇瓣,他的脖颈,他的胸膛,和臀腿。
然后钻进了身体里,浑天浑地的搅和。
火烧的他呜呜咽咽的哭,也没被放过。
这个夜晚门板连同床板和桌板一起都装过这盆火,比那只南瓜的目睹下还要不加节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