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美人香软的怀里被她喂水果的感觉有多爽?
姜泥亲身体会告诉你,爽,非常爽,好像躺在一团云里,幸福到发飘。
“卿卿,这个橘子甜,你吃这个。”
贝齿轻启,美人低头含住那口橘瓣,垂下眼对着她笑。
姜泥脸色微红,将头一转埋进她的腹部抬手虚虚环住那纤纤细腰。
徐凤年进屋的时候,看姜泥窝在卿颜腿上幸福的样子,牙都要咬碎了。
“姜泥,我和阿颜要休息了,你该走了。”
“哼。”
姜泥不情不愿地坐起身,嘴角都快落到了地上。
要不是徐凤年威胁要扣她钱,她姜泥绝对不会屈服!
“卿卿,那我走啦?”
磨磨蹭蹭挪到门口,姜泥恋恋不舍地对卿颜挥手。
“明天见。”
卿颜想起身去送送她,结果被徐凤年按坐在床沿,动弹不得。
徐凤年皮笑肉不笑地对姜泥摆了摆手,“明天不见也行,记得把门带上。”
姜泥被他这样子气得跳脚,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一步三回头瞧着卿颜,然后默默离去。
姜泥走了,卿颜刚想起身,某个耍赖的世子就坐在她身边丝滑地躺下占据了刚刚姜泥的位置。
拉住卿颜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徐凤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夜深了,屋里只有几盏烛火闪烁着微弱的火光。
“干什么这么看着我?”卿颜戳了一下他的鼻尖的小痣。
金色的火光在她的眼里跳跃,徐凤年心里好像忽然被一种莫名的情绪填满,酸软发涨。
“我吃醋了...”
他忽然说道,握住了卿颜白皙的指尖,在自己的唇角轻轻贴了贴。
“阿颜,哄哄我。”
少年的悸动直白热烈,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再加一点故意的袒露。
“你想我怎么哄?”
或许是今夜太过静谧,一种陌生的感觉在卿颜心底蔓延开来。
徐凤年慢慢地伸出手,指尖触碰她额角的发丝,然后慢慢滑到她的侧脸。
“你...”
他抿了抿唇,似是有些犹豫。
烛光朦胧了他的眼睛,徐凤年浅浅地笑了起来。
“你能不能,说一句喜欢我...”
心尖被突然触动了一下,卿颜下意识想顺着他的话说,可是在说出第一个字时,她停下了。
“我...”
说不出口...明明只要当做雇主的要求简单地说一句话而已,可她却是说不出来,卿颜撇过头,不敢去看徐凤年失落的表情。
“没关系。”温暖的掌心贴着她的脸,轻轻将她转了回来。
徐凤年从来不舍得看她为难,“没关系,不着急...”
“说不出来就不说了。”
少年的指腹摩挲着她的眼尾,缱绻,温柔,是没有说出口的情意和满腔的眷恋。
“...徐凤年,累的话,就不笑了吧。”
明明眼底都是失落,却还是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明明这两日因为黄蛮儿的事殚精竭虑却还是对她笑着。
“其实那天及冠礼,我听见山崖上你和徐骁说话了。”
哪怕徐凤年一直把她藏在梧桐院里,尽可能减少与徐骁的接触,避免徐骁明里暗里的试探让她不开心。
可是徐骁是什么人,怎么会这么轻易相信她一个外人。
那天,在她面前一向好脾气的徐凤年对自己的父亲生了气。
卿颜听见了,徐凤年说。
“我带她回来就没想过再放她走,我的人我自己管,她是什么样的人我自己会看,徐骁你别插手!”
其实她这一趟来武当本是不必要的,可是那天她看着徐凤年有些疲惫的神情,忽然就动摇了。
徐凤年就像是装坏的乖孩子,他想要去改变什么,旁人也只会当做那是纨绔毫无意义的任性。
对黄蛮儿的事是这样,对宁峨眉的事也是这样。
“阿颜,你别多想,徐骁一直就是那样,别管他!”
徐凤年一直是对自家老爹直呼其名,见卿颜沉寂下来,他赶忙坐起身对她解释。
“不。”卿颜摇了摇头。
“我的意思是,我只在乎你的想法。”
所以,不用刻意为她阻挡那些试探和忌惮,也不用总是在她面前掩饰自己的失落。
北椋王府,只有徐凤年是她的雇主,所以其他人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卿颜都不在意。
“什么?”
徐凤年觉得自己似乎出现了错觉。
“我说,你不必替我挡住他人的试探,因为整个北椋,我只在乎你徐凤年一个人——”
还未说完的话被突如其来的拥抱打断。
徐凤年抱过来的动作很突然,在卿颜向后仰倒在床榻上时,她只能看到眼前一晃而过的烛光。
有点重...
她出神地想到,但还是伸手环住徐凤年,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压在她身上的人一言不发地埋在她的颈侧,唯有耳边略微急促的呼吸声昭示着徐凤年不平静的心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