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开始被扯住头发的刺痛,后来小雌性指尖在发丝间缓缓穿梭,带着安抚的意味,以至于她威胁的话听起来毫无气势。
兰斯对此回应就是他几乎是贪/婪的汲/取着雌性身上的一切。
他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因为小雌性的表现他很满意,所以他决定给她一些酬劳奖励,例如一次深吻,例如一次深深的欢/好。
“九韶,你是我的!”
莫九韶倒吸一口气,然而这个人带着占有欲的话如同罂//粟一般让她上/瘾。
怎么办?
莫九韶恍惚间想到,上辈子兰斯从来不会说这种话,除外在一些事情上格外霸道强硬,他一直都是一副温和无欲无求的状态。
她很开心!
这辈子一切都是不一样的!
萎靡的气息在山洞里浓到极点,这场酬劳…亦或者是赔偿,持续了许久!
而在另外一边,虎津手下有的人因为傍晚的那场斗殴心生间隙。
虎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而跟他睡在一个山洞的虎祥也被他吵醒了。
“艹,你不睡,别人不要睡啊?虎吉,你要再动一下,别怪老子把你打晕了!老子明天还要去巡逻,累着呢!”
虎吉把手枕在脑后,金色竖眸盯着山洞顶上石头,嘲讽道:“现在巡逻就是走个过场,有什么嚎的!”
闻言,虎祥翻了身,背对着他,闭着眼睛:“现在不都这样子!”
虎吉拧眉,有些担忧:“可要是峡谷那边的那些怪物出来了怎么办?”
“唉,你管那么多干嘛?”虎祥被他几句话弄得心烦气躁,那兽皮被盖住脑袋,闷声闷气道:“这都还没下雪,峡谷那边还没结冰,那些鬼东西怎么过来?啊?你就是想多了!”
尽管说出话沉闷,但他的话无比清晰响在虎吉耳边。
虎吉握紧拳头,有些沉重:“可那不是我们的责任吗?”
黑暗中,被兽皮被包住脑袋的虎祥躺在床上好像睡着了,一动不动的。
虎吉看了眼对面床上弓起来一团,沉默了下,继续道:“我一开始只想跟个厉害的族长,可以有拿到更多功劳,这样子就可以分配好的物资,就可以有雌性给我生个幼崽。”
说着说着,他眉头紧锁,压低声音道:“我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子!”
他坐了起来,金色的眼眸晦暗不明:“虎津确实是把得到的物资都分配给我们了。可是他暗地里让虎克虎山那群人用异能对付虎鲁,这不仅背叛了部落的规矩,还让我们的胜利得来的无比羞耻!”
虎克站了起来,嘴角下瞥,一边往外走一边呢喃出声:“而且,我怀疑,虎津让我们涂在武器上的那个东西不只是短暂麻痹他们的行动,或许那东西有毒啊!我要去看看,我要亲眼看看!”
说起来,虎鲁那群人明明都是他们并肩作战的伙伴,他们都是过命的情谊,怎么就因为一点不确定的东西自相残杀呢?
虎吉是个看似暴躁粗鲁,实则心细且重情义的人!
他早就发现了,虎鲁那群人已经有好多天都没出门了。
等虎克离开,虎祥才掀开兽皮,睁着眼睛,盯着外面的黑暗,在空旷的山洞冷不丁出声:“看见了又怎么样?我们已经走不了回头路了!”
虎祥比虎吉知道的东西多一点。
他知道,族长不是被野兽袭击重伤不见的,那天,他偶然听到了虎津跟他那几个心腹说过。
“虎丘那个老家伙已经被我解决了,接下来,虎族就应该是我们的天下了!”
整个虎族,没有人武力值能跟虎津抗衡。弱肉强食也是虎族的守则,虽然这次族长更替非常血腥,但这本来就是符合虎族兽人的生存守则。
不让怎么办呢!?他能怎么办呢?连族长那么厉害都被虎津杀了,他跟人唱反调不就是找死吗?
就是虎吉那个傻子才会想那么多,就安心的享受不就行了!
不用训练,不用争夺,不总吃苦就可以得到想要的一切。
以前要努力表现自己才能拿到的财物,雌性,繁衍幼崽权利,现在他们轻而易举就可以得到,不好嘛?
不就是……
艹踏马的,不就是踏马的狗屁玩意!
他阿爸阿妈都被赶到了旧驻地那边的破山洞任其自生自灭了,他从小玩到大兄弟也可能死在他手里了,踏马的——
越想越生气,本想劝自己就这样装糊涂的虎祥一边掀开兽皮被往外走,一边低声咒骂道:“艹,等看到虎吉那个嘴痒痒的家伙,我一定要撕了他的嘴,让他影响老子睡觉!”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其实装睡的人再怎么装作听不见,可他真心不想听,又怎么会被影响呢!
当他们两个人蹭着夜色带着打探来的消息回到住处时,虎族所有兽人心情都不平静。
愧疚难当也好,心怀鬼胎也罢!
最终,虎津笼络的族人对他产生了怀疑!
虎克跟虎山是最开始就追随虎津的人,可谓是虎津的左膀右臂,自从虎克死了以后,虎山虽然挨打了,可这几天依旧嚣张了,然而每次却都被其他几个人破坏了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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