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灯红酒绿仿佛和徐长寿无关,他只管在船篷里睡大觉。
这时候,有个长相精明的青年跳上了徐长寿的船,敲得船篷哆哆响。
“干什么的?”
徐长寿忽然被吵醒,有些不耐烦地呵斥了一句。
那青年呵呵一笑,说道:“道友,推背干不干?一次十块碎灵石。”
“什么是推背?”徐长寿满脸好奇。
青年解释了一下,徐长寿顿时满脸震惊,感觉被震碎了三观。
想不到,修仙界的娼妓行业,开放到这种程度。
所谓的推背,就是某位道友在那啥的时候,感觉力不从心,为了追求刺激,专门找人帮着推屁股。
推屁股说出来不好听,所以美其名曰推背。
徐长寿不知道的是,胭脂巷甚至有些散修,专门从事推背工作,这个工作虽然遭人诟病,但报酬非常高。
一场推背下来,不比仙女挣得少。
这个青年见徐长寿在船篷里睡觉,以为是那个落魄散修,所以就找了上来。
“怎么,嫌少?如果嫌少还可以加钱,价钱好商量。”
“滚,老子不干!”
“去,不干就不干,这么凶干什么,讨厌!”
青年嘟嘟囔囔地离开了。
徐长寿闭上眼睛,继续在船篷里睡觉。
……
忽然,外面响起老鸨子的声音。
“红鸾仙女,开盘子喽!”
“来咯!”
徐长寿一个激灵,慌忙从船篷里走出来,站在甲板上,朝红鸾仙女的花船看去。
只见,红鸾仙女的花船缓缓靠岸,一个身材消瘦的青年,走上了花船。
徐长寿看了一眼青年,露出了笑容,这青年正是黄仙贵。
“恭迎黄道友上船!”
“红鸾道友,好久不见啊!”
黄仙贵心情大好,在红鸾和四位侍女的簇拥下,进了船屋。
徐长寿就站在甲板上观察。
很快,红鸾仙女带着侍女开始跳舞,一支舞没跳完,黄仙贵就受不了了,急吼吼地抱着红鸾仙女进了暗室。
鱼儿上钩了。
徐长寿脸上的笑容更浓郁了,他回到船篷里,继续睡大觉。
按照红鸾的说法,黄仙贵每次来都会在红鸾的花船上住三天,三天后就会离开。
毋庸置疑,黄仙贵的每次带来的钱,只能消费三天,三天后,不得不走。
红鸾仙女每次的服务费是三块灵石,三天就是九块灵石,也就是说,黄仙贵每次来,都会花掉九块灵石。
徐长寿据此可以推算出,黄仙贵每月的俸禄,大概是十块灵石。
比自己挣得多多了。
张正元说黄仙贵是吃空俸的,徐长寿是万万想不到,他吃空俸居然能吃这么多。
很快,三天的时间过去。
黄仙贵这三天,一步都没下船,晚上和红鸾颠龙倒凤,白天在船上睡大觉,偶尔出来晒晒太阳。
这三天,徐长寿一直在观察,发现,黄仙贵每多待一天,身体就虚弱一分,气色一天比一天差。
到了第三天,黄仙贵已经摇摇欲坠,如风烛残年的老人。
夕阳西下。
黄仙贵站在甲板上,和红鸾依依惜别。
“红鸾道友,我该走了,等着我,下个月我还来。”
红鸾扭着水蛇腰,妩媚动人地替黄仙贵整理衣衫:“黄道友,红鸾舍不得你走,要不,你再留一晚,让红鸾今晚再侍奉道友一次,明天再走。”
“不行!”
“为什么不行?”
“我……总之就是不行。”
黄仙贵低着头,用鞋蹭甲板,囊中羞涩,却又不好意思说出来。
“黄道友,我真舍不得你,你就这么狠心抛弃我吗?我不想让你走,留下来再陪我一晚,就一晚,求求你,好吗?”
红鸾媚眼如丝,忽然对黄仙贵施展了魅术。
刹那间,黄仙贵招架不住,只觉得红鸾楚楚可怜,惹人爱怜,根本不忍心拒绝她的要求。
看着娇艳欲滴的红鸾仙女,黄仙贵浑身燥热,双肾疯狂地迸发雄性激素。
他上前一步,狠狠地抱住红鸾仙女:“红鸾道友,贫道也舍得不得你,可是,贫道囊中羞涩,就剩下一块灵石了。”
红鸾轻轻咬住黄仙贵的耳朵,在他耳边吹着气:“黄道友,我知道有个地方可以赊贷,你去借两块灵石,再陪我一天,等下个月发了月俸,还上就是。”
“好好好!”
黄仙贵大喜:“哪里有赊贷人,我马上去赊贷。”
红鸾妩媚一笑,指了指徐长寿的破船:“就在那儿。”
“我这就去!”
黄仙贵二话不说,踏空而来,落在徐长寿的船上。
“这位道友,有何贵干?”
徐长寿坐起来,脸色冰冷。
黄仙贵躬身,客气道:“道友如何称呼?”
“贫道姓王,王海。”
“王道友,您这儿,赊贷吗?”
“赊!”
徐长寿闻言,立马露出了笑容:“这位道友怎么称呼?”
“贫道姓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