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高跟鞋和紧身裙,紧身裙的弹性不太好,她跑得非常吃力。
莫小宝跑了十几米,回头一看:“喂,老女人,来啊,来追我啊。”
兰晶莹怒火攻心:“好家伙,死丫头,你给老娘等着……”
莫小宝指着她哈哈大笑:“给我打,打她的腿。”
只见兰晶莹后脚踢左脚,头重脚轻摔了下去。
吧唧
兰晶莹觉得自己的鼻梁断了。
鼻子、嘴巴都疼得无法忍受。
一摸,满手都是血。
店员和Jim都跑出来,乱成了一团。
“哇,老板流血了。”
“老板,你怎么样?要不要叫急救?”
两个人扶着她起来,看到兰晶莹的模样,都吓着了。
兰晶莹的鼻梁真的歪了。
血流不止。
不知道谁说了一句:“赶紧送医院,愣着干什么?”
……
莫悍山买了份香江日报,回到了酒店。
小宝正懒洋洋地睁开眼睛:“爸爸,饿。”
莫悍山放下报纸:“怎么睡得满头大汗?没开空调吗?”
莫小宝自然是跑回来的。
所以出了很多汗。
莫悍山给她擦汗,换了衣服,里里外外都换了一层:“等妈妈睡醒了,我们出去吃大餐,看夜景好不好?”
莫小宝笑眯眯:“好呀好呀。”
欧允棠睁开眼睛的时候,父女俩都在窗边,一个看书,一个看报纸。
一个俊美,一个可爱。
一个深沉,一个天真。
这俩,是自己的最爱。
莫悍山低声问:“醒了?饿不饿?”
小宝一个箭步跳上床,搂着欧允棠撒娇:“妈妈,我饿,我要去吃东西。”
欧允棠一看时间,都快六点了。
一不留神竟然睡了三个小时。
她赶紧下床,一家三口出去吃饭。
……
医院里,兰晶莹的鼻梁上贴着纱布,她刚刚手术结束,还挂着盐水。
陈丰合推门进来,身后的助理识趣地帮着关上房门,守在走廊上。
“怎么突然摔倒?”
兰晶莹有苦难言,只好说:“不知道,可能裙子太窄了。”
她不敢多说,陈丰合现在鼻子很灵,如果知道了她的小动作,会停掉她的黑卡。
她那个小小的店面收入不高,糊弄外人而已。
目前主要靠陈丰合的钱,她才能维持着高消费。
陈丰合见她不老实,冷冷一笑:“过两天我去交易所敲钟,这是公司的大事,你给我消停点儿。”
“还有,你不是说你有四张‘一片红’邮票嘛,到了那天,拿出来让我做慈善,也算你给陈记做了贡献。”
兰晶莹一愣:“为啥要拿邮票?”
陈丰合冷言冷语:“可见你丝毫不关心陈记。交易所有一个高管喜欢邮票,对邮票颇有研究。‘一片红’属于罕见停发邮票,我们直接捐出去,他就能在拍卖会上低价购入,合理合法。”
“这样,我们陈记挣了名誉,他拿到邮票,还不会招惹公检法部门,双方都皆大欢喜。”
兰晶莹无所谓:“行啊,没问题。”
陈丰合挤出来一丝笑容:“行,后天见吧。”
就这样走了。
一点儿关心都没有,冷冰冰的。
兰晶莹又想抽烟了。
这就是她的生活。
嫁的人,自己不爱。
活着跟行尸走肉一样。
真是一步错,步步错啊。
……
两天后,欧允棠把小宝打扮得中规中矩,穿着天蓝色小碎花连衣裙,外头罩着深蓝色的薄款羊毛开衫,连纽扣都是天蓝色的。
白色的小袜子,黑色的小皮鞋。
欧允棠穿着身小翻领西装,莫悍山则穿着西服,打着领带。一家子都收拾得干净利落,看着就体面舒适。
今天,他们要去股票管理中心看陈记的陈丰合敲钟。
人很多,工作人员穿着马甲,到处都是电脑,乱糟糟的。
莫悍山不让小宝乱跑,牵着她的手。
等九点到了,几个年纪大的老者上了高台,高台上挂着一个很大的铜钟。
圆圆的,金黄色的。
象征着财富和成功的铜钟。
欧允棠盯着那个铜钟看。
滴星农场也在渐渐变强,不知道什么时候,滴星农场可以敲钟?
她和莫悍山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瞬间都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他们也要谋求上市。
陈丰合站在台上,志得意满,红光满面。
台下站着几百位陈记的员工,都兴奋地看着他。
好像他就是一个财神爷。
这些员工,都拿到了陈丰合许诺的原始股,只需要陈丰合一敲钟,陈记的股票立刻就会上涨。
到时候,大家都挣得盆满钵满。
陈丰合拿着那个木柄锤子,锤头上绑着红绸,看着就特别喜庆。
他本来是内地的普通老百姓,拼命读书考上大学,毕业后跟着兰拥军工作,结果,工资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