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允棠先拿了张‘一滴泪’的简介给她看,廖女士一看,很吃惊:“你们还有英文版的翻译?这翻译还挺地道。谁翻译的?”
欧允棠有些羞赧:“是我翻译的,翻译得不太专业,您还能看懂吧。”
她很久都没有用过英文写东西,有些生疏了。
廖女士一目十行的看过去:“很好,很地道,很不错。”
她抬眼看了看欧允棠:“你是农大的?”
欧允棠点头:“是,我是农大的研修生,马上毕业了。”
这就像是面试,得抓紧时间推销自己。
廖女士捏着资料:“好,年轻有为。”
欧允棠拿出来一小瓶精油。
“这一批精油是我们用传统冷凝的方法提炼出来的,您闻一闻。”
廖女士微微闭眼,把小瓶子凑到鼻端。
只是微微一嗅,小瓶里的香味就扑鼻而来。
一秒钟而已,就让她仿佛置身在玫瑰园内,花香遍野,蜂蝶齐飞。
如有三月杏花春雨,却有八月烈日相伴。
一时间各种美好齐聚,如同身在天堂。
轻松,舒爽。
提神,振奋。
“淡然,浓郁。好,真是浓妆淡抹总相宜。是好东西。”
她拧上盖子,还给欧允棠。
“你们滴星农场只有两千亩玫瑰园,怎么保证供货?”
欧允棠立刻说:“我们农场方圆八百公里,第一批开发了两千亩玫瑰园,今年是第二季开花,正是花香浓郁。同时还在开发第二批玫瑰园,计划三千亩。”
“我们农场背靠雪山,周围有水库,雪水冰寒,正好用来冷凝精油。这一批精油,就是用高山雪水冷凝而成。”
廖女士大感兴趣:“难怪这里面有一股纯天然的精气,提神醒脑。”
她停了一下,又问:“你们公司叫‘一滴泪’,这个名字也挺特别。我能拜见一下你们公司的领导嘛?”
这就是要看产品和生产环节了。
欧允棠知道,自己的小公司还没起步,人家提出来这样的要求,理所当然。
“哦,廖女士,我就是我们公司的负责人。我叫欧允棠。”
欧允棠递给廖女士一张名片,然后把那瓶精油双手交给廖女士:“这是样品,送给您了。”
她落落大方地站在那儿,青春的脸庞洋溢着质朴的笑容,一双大眼睛透露着率真和热情奔放。
穿着显老的西服套装,烫着头发。
其实撇开这些一看,也就是个二十来岁的姑娘。
廖女士诧异:“你多大?也就二十来岁吧?怎么就是负责人了?”
这可是开天辟地头回见到这么年轻的领导层。
欧允棠笑:“我今年二十二,虽然年轻,不过,经验还是有的。我们滴星农场成立三年多,第二年就是西疆省的纳税大户,解决了当地上千短工的就业和生活。我们农场种的4号棉,还没采摘就被订购一空……”
廖女士一抬手:“哦,就是那个滴星农场?”
欧允棠笑:“嗯呢。是我们。”
看来,滴星农场的名气已经打到京城来了。
“好,好。”
廖女士拿了张名片:“这是我的名片。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她慎重地把那瓶玫瑰精油放入包内,又笑着看了看欧允棠,这才走了。
盛家豪那边还被纠缠不放,没办法,只好说:“我们只带了十五瓶精油,打碎一瓶,还剩下十四瓶,我要问问我师妹卖不卖。”
“我也不负责精油的生产,都是我师妹负责的,那是我师妹的农场。”
当即有人说道:“你这小伙子,你咋不早说。”
几个人轰隆隆跑过来围住欧允棠:“姑娘,你十四瓶精油是不是一批的?我全要。”
有人说:“姑娘,我出高价,全给我。十四瓶打包一起买。”
还有人说:“你们别全要了,大家平分。”
欧允棠被围在当中,语笑嫣然:“大家别急,别急。我们公司的‘一滴泪’精油品质高,价格也高。按照国际价格买,一瓶十毫升,五百块。”
已经有记者围上来,对准了欧允棠拍照。
咔嚓咔嚓咔嚓一阵响。
盛家豪惊呆了。
这个小师妹可真敢开口。
十毫升五百块,那是人家大品牌的精油,是经过市场沉淀和筛选后的优胜品,你这精油呢,尽管味道如仙,可刚刚面世啊小师妹。
再说了,那是样品,样品,样品。
盛家豪痛心疾首而又怒其不争地看着欧允棠,心痛她将要痛失时机,还要把这些样品带回去。
那些人听到欧允棠说这话,有几个就后退一步,不吭声了。
东西是好东西,奈何太贵。
“便宜点儿我就买一瓶。”
“姑娘,便宜点儿,你这都是样品,包装也不咋地,咋就敢狮子大开口,要这么高的价?”
“姑娘,你这就不地道了。我们是帮着你处理样品。这样,你三百块一瓶,我全要了。”
欧允棠也知道,这些人都是中间商,他们买了回去后也不舍得自己用,一定会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