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鲜红的血。
白人微睁的眼中空无一物,可每一间暗牢门上的铁锁却无声断开,就连束缚着四肢的铁链也断成两截。
梵岐做完一切回到原本的暗室,抬起白人奴隶的下巴塞进一颗能够暂时恢复力气的丹药,顺手拿的兵器抵在白人后腰上,眉眼淡然逼问了一些问题。
获得想要的答案,找了件锋利的匕首割断了白人奴隶的脖子。
重伤成这样按照这个小世界的医疗程度已经救不回来,梵岐也没有圣母心去救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看在他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的份上,梵岐利用他那微薄的良心帮他结束疼痛。
出了地牢往上走。
大长老寝殿。
白胡子长得垂地,或许是碍事,用绯色的细纱在上面扎了一个蝴蝶结。
往日一身白色圣袍加身慈爱无比的大长老褪去了衣袍,肥胖的身体带着满身的肥肉移动,松弛的皮肤挂在肚子上,就像裹了一圈去了皮的猪肉,白花花的,伤人眼睛。
身上不着寸缕,眼上蒙着白布,游荡在袒胸露乳的男男女女之间。
嬉笑怒骂声在隔音极好的房间内撞出回音。
分外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