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你不给人家机会。。。怕人家出轨不要你了。。。。】系统幽幽道。
豆叶:【闭嘴!】
意外的是,下午,郭县令竟到了。
他还带来了一众乡绅。
原本,他们对于一个村妇能够获得皇上皇后的赏识,破例封了诰命是持怀疑态度的,甚至是持不屑态度。
他们认为,这一切都是周克己在暗中操作。
可是,等后来回去派人暗暗查访后,就态度大变。
倒不是钦佩于豆叶的聪慧,而是,他们根本想不到,这位宁孺人,居然是个神婆!
神婆的道道可多了,倘若真是那种有本事的,一旦与之交恶,再在背地后里捣鼓点小动作……
他们不敢,他们畏惧!
所以,包括郭县令在内,所有人都对豆叶毕恭毕敬。
郭县令此次前来,也是做足了功课的。
他实在没想到,这位宁孺人居然是豆元寿同父异母的亲妹妹。
而豆家的复杂情况,也着实让他恼火。
如今,他正处于两难的境地。
本不欲在众人面前同豆叶谈私事,可是,他想想女儿如今在家中的样子……
也庆幸事态还处于萌芽之中,尚可控制,也未传扬出去。
于是,他试探开口:“宁孺人,据说,豆元寿是你的亲兄长?”
自从听说郭县令曾来看望过自己,豆叶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便坦荡荡道:“从生理意义上说,的确是。”
一众乡绅都好奇的竖起耳朵。
郭县令不解,“你这话的意思是……”
“可能郭县令有所不知,我爹豆天赐除了娶了我娘这个发妻,还娶了一房妾室……”
郭县令哪里会不知,得知这个消息后他气的怒摔了个茶碗。
堂堂一个县令的女儿,嫁给一个妾生的儿子?即便先抛开这个不说,都说子随父根,倘若豆元寿也是个喜新厌旧,宠妾灭妻的畜生,即便将来再有出息,女儿不也是跳进了火坑么!
豆叶岂会不知郭县令在揣着明白装糊涂,“就在前些日子,我娘已经同他和离,并带走了我的两个弟弟,从那天起,我们这一支虽然仍旧姓豆,但已然同豆家没了任何干系。而且,在和离的当天,豆元寿的母亲,也就是我那位二娘,已经成为了正室。”
说最后一句时,豆叶目含深意的看了看郭县令。
郭县令是个出了名的老狐狸,当即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前些时日,经学院的山长推荐,我倒是见过那个豆元寿一面。后来,又听宁孺人你那位……哦,是豆元寿的大伯,豆天赐的岳丈尤员外对其百般夸赞,本官还对其颇有好感,不曾想,他竟是庶出。”
这是明显在给豆叶递话呢,他一个庶出,本官是万万瞧不上的,本官同你,宁孺人是站在一边的。
点到为止即可,豆叶也不再在这个话题上深入,转而聊到了试验田上。
一听这话,郭县令与一众乡绅都被震惊了。
于是,纷纷催促着要下田去看。
如此,豆叶便带着众人浩浩荡荡出了周家。
豆家农忙已完,豆天赐与豆元寿都已经离开,早上早几天他们在家时看到这一幕,非得被气吐血不可。
可他俩不在家,不代表豆青山也不在家。
郭县令带人来了周家的事,早已传遍周家村,豆青山于院内瞧着,自己那个被团团簇拥着的孙女,不仅面色黑的堪比锅底,老手几乎要将烟杆掐断。
不行,他预感着不妙,元寿与郭小姐的婚事八成要坏!
心里如此一想,他便马上唤来了豆天佑,让他赶紧跑一趟,给豆元寿送信儿……
……
郭县令走时,怀揣了满腔的激动与兴奋。
仕途十余年,他以为他这辈子就止步于这个区区的七品县令了。
可如今,他感觉,他不仅有要升官的希望,还是大大的希望!
贵人呐,这个宁孺人,绝对是他此生最大的贵人!
火急火燎迈进府门,他便大声问:“小姐在哪里?”
有婆子答话,“回老爷的话,小姐一整天都待在自己房中,厨下去送饭,她也不肯吃。”
一听这话,郭县令面色便愈发沉了。
前段时日,尤员外的老母亲做寿,下帖子请了郭夫人与郭小姐前去。
尤员外那外孙女,也就是豆天赐的女儿豆翩翩,据说是个很懂事的,与女儿相处的不错。
席间,豆翩翩嫌闷热,便带了女儿去园子里透气。
没曾想,居然在那里“邂逅”了豆元寿。
起初,自己是不知晓的。
后来,先后从山长处,尤元外处,知道了豆元寿这个人,对其颇为赏识,在尤员外的撮合下,便动了念,寻思着若真能在来年的乡试中拔得头筹,结个亲也未尝不可。
这个念头,一直存到京中那二位上差的到来。
上差在周家村住下的当晚,他就派人前去周家村打听与豆家状况。
这一打听不打紧,差点没把他气吐血。
紧接着他便同夫人表态,绝不可能将女儿嫁给豆元寿。
夫人也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