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害怕!不害怕!你尽管往外拿!”
大家等这一天等的望眼欲穿。
别说是拿条被子出来不会害怕,就是豆叶凭空变出头狗熊、老虎来都不带怕的!
【这老骗子还真好用,如此一来,以后你想拿什么都有借口了。】系统咕哝。
【那个夜枭怎么还没露头?】
【估计还没编好故事吧。】
【从商城兑换两条棉被给我吧。】
【好。】
豆叶让许氏与云氏将炕桌挪开,变戏法般,真的凭空拿出了两条厚厚的大棉被。
起初,大家伙听到是棉被都没当回事,当看到摸到后就都激动起来。
“这也太厚实!太软和了!”大宁氏惊讶。
豆叶笑道:“关键是保暖。”
“弟妹,这种被子就是拿这种棉、棉花做成的?”周贵芬边摸边问。
“是的。棉花不仅能拿来做被子,还能拿来做棉衣,冬天穿在身上,又轻便又保暖。”
“叶儿姐,这个花好种吗?”豆姑鼓足勇气小声发问。
她真的觉得她和她娘做了最正确的决定。
她预感着,从今往后的日子,怕是她想象都想象不出来。
真是被豆姑问到点子上了,豆叶道:“这个相较玉米和土豆,难种许多。不过,要是能推广开来,那真是惠及所有人。”
“难种也要种成!”忽的,周大山掷地有声的说道,“大伯,您是方圆百里最好的庄稼把式,这棉花试种,就由您亲自来吧。”
他知道,如今的周秉堂喝了神药,身体比小伙还棒,根本不担心会累到。
周秉堂摸着被子的双手在发颤:“是,是,我得亲自侍弄,当宝贝疙瘩来侍弄。”
拿出来的被子不好再收回去。
豆叶便道:“这两条被子就一条送给大伯娘,一条送给周大娘吧。现在天气热,盖不上,等冬天的时候,我再把储存空间里的其它几条拿出来分给大家。”
大宁氏就从未这么开心过,一直抱着被子不撒手。
这么好的东西,连皇宫里的皇上皇后都没有,她先有了,这当真是跟做梦一样!
其他人听说自己也有,也都跟着乐呵。
最后,豆叶指向桌角放着的一小堆麦粒,“大伯,这种小麦种子,听我师父说,是经过改良的,不仅产量高,还扛冻扛涝扛旱,今年越冬小麦,您也找地试试吧。”
“好好好,侄媳妇儿你放心,大伯我一定把一切安排的妥妥的!”
一顿晚饭下来,倒是比过年还开心,男男女女都喝了不少酒。
周秉堂甚至是被儿子背回去的。
无为子跟夏惟住一个房间。
房门刚被关上,夏惟就追到了一副牙疼模样的无为子面前:“师叔,你啥时候去的外邦?啥时候带了那么多稀罕玩意儿回来?最最重要的是,你啥啥时候有的储物空间?”
他被气坏了。
为啥门中有这么多好东西,他一点都不知道!
不,不光他不知道,瞧样子,他师兄也不知道!
他还被气坏了?无为子才是被气的最坏的那个!
疼啊,一想起付诸东流的种子钱,他就肉疼加牙疼啊。
“贫道想啥时候去就啥时候去!想带啥回来就带啥回来!凭啥要事事跟你告备?!”无为子吹胡子瞪眼,“还有,贫道有什么宝贝,自然是要传给贫道的徒弟!你是啥?你是我师兄的徒弟!不是我的徒弟!想要宝贝,跟你师父要去!”
夏惟:“……”
别说,说的还真有道理。
自己跟师叔时间长了,居然忘了,自己只是师叔的师侄。。。。
“干嘛这么凶么,人家只是想问问而已。。。。”
无为子唾沫星子都喷到夏惟脸上了,“你方才那语气是只想问问而已吗?你那明明是质问!质问!”
“人家都知道错了,您老人家干嘛动这么大肝火。。。。”
“真知道错了?知道错了给贫道倒洗脚水去!”干嘛动这么大肝火?那么那么多钱都打水漂了,贫道能不动这么大肝火么。。。。
周家人陆陆续续睡下了。
东里间中,周老太与云氏却激动的睡不着。
昏暗烛火下,两人一人摩挲棉被的一个角,感喟连连。
“妹子啊,咱俩有福啊。”
“是呢,老姐姐,我做梦都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
“你瞧瞧,这要是冬天穿在身上,得多暖和啊。”
“是啊,以前未出阁前,我总听父亲和兄长念叨,北方苦寒,戍边的兵士常常有冻死冻伤的,要是能够将这棉花种好,说不定还能间接使得咱们大胤边关安宁呢。边关安,则百姓安啊。”
“我知道,你是读书人家出来的闺秀,懂得一些道理。妹子,你别怪老姐姐我话多,你真就没法子再跟娘家人修复修复了?”
烛火下,云氏悬泪叹息:“其实,早在多年前我就后悔了,后悔不该为了隔壁那畜生,跟家人断亲。后来,我托一个时常去渭阳城做买卖的货郎打听过我娘家人。”
“结果咋样?”
“那货郎人还不错,真帮我去